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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靈連忙搖了搖頭:許掌門是個什麼樣的人,自己這麼多天相處下來難道還看不清?居然被別人那意味不明的三句兩句就引發了疑心,實在太不應該。
許雲突然道,“阿靈,思前想後,我覺得還是有些事情應該告訴你,我們路上說吧。”
肖靈還陷在之前的思緒中,抬起的視線裡全透著一股恍惚。
“是些這麼多年來並沒有向祁姑娘說過的事。”出了江陵城後,許雲道,“其中第一條:當年襲擊你們父母的人,所使用的確實就是魔功沒錯。”
肖靈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個徹底。
☆、所謂魔功
此時正值午後,江陵城外大道上稀稀拉拉地來往著幾個行人,秋風卷著殘葉吹過,而許雲正將從驛站租借的兩匹馬的其中一匹的韁繩交給肖靈,順便說了之前那句話,就好像只是道了句普通的家常。
肖靈看了韁繩一眼,不知道是當接還是不當接,“你之前明明說過……”
“我說過那些人是和魔教無關的,這個結論我現在也並不打算推翻。”許雲道,“雖然他們所使用的確實的魔功。”
“哦、哦……”肖靈稍稍冷靜了一點,拍了拍額頭,“其實就算真是魔教也無所謂,我本來對魔教也沒太大感情。”
許雲將韁繩塞到他手裡,沒有說話。
“我是說真的。”肖靈突然絮絮叨叨起來,“什麼魔教,現在也就剩下一個乾巴巴的老頭子而已,其餘人我一個都沒見過,誰知道都死哪裡去了。而那個老頭子對我也是不管不顧,就每天留下一頁功法逼著我練完了事,連死活都不管。那次走火入魔差點丟掉半條命,還是我自己在地上躺了半個月硬是躺好的。”
“阿靈。”許雲道,“你在心虛。”
肖靈沉默。
許雲翻身上了馬,又拍了拍另一匹的馬背,“先走吧,路還很長。”
肖靈點了點頭,跟上。
“魔尊對你很不好?”許雲問。
“不算吧。”肖靈道,“那麼大地方就兩個人住,他自己又病怏怏的,時不時地吐個血還得我去照顧,能不好到哪裡去?也就是不管罷了。”
許雲沉默片刻,不知道想了些什麼。
肖靈又問,“和魔教無關的人卻使用了魔功……你的意思是有人偷學了魔教的功法?”
“這種可能性很大。”許雲道,“當然攻打魔教那麼多人,最後到底有沒有人趁機偷偷拿走了一兩本魔功真傳,那誰也不知道。”
當年攻打魔教的……不全都是正道之士嗎?
肖靈長長地“哦”了一聲。
他對魔教感情不深,對正道就更沒好感,因此一點也不意外。
“但是……”肖靈剛剛再度說出這兩個字,突然一頓,猛地剎住馬,緊皺雙眉向後看去。
許雲卻絲毫未停,“走吧。”
“有人跟著!”肖靈道。
“我發現得比你早。”
“……”
“沒事的,阿靈。”許雲道,“這個距離聽不到。”
聽不到就任由他們跟著?肖靈十分憤慨,奈何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說服得了許大掌門,也就懶得再起爭論——反正也沒什麼怕別人跟的。
他在心中狠狠想著:若是換成獨自一人的時候,肯定要讓那群人有去無回。
“你怎麼能這麼確認當年那些人和魔教無關?”肖靈繼續問。
“其中一個理由我之前說過:因為我知道魔教已經什麼都不剩了。”許雲道,“至於另一個理由……阿靈,你對魔功瞭解多少?”
肖靈愣了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看來魔尊並沒有告訴你太多。”許雲嘆道,“玄劍宗的書庫內有一冊書是專門講述魔功的,不厚,就幾頁,是當年我師父所寫的,只有歷代的掌門能看。”
“他確實沒說過太多,當年也只是告訴我,他的功法可以讓我很快就取得足夠報仇的力量。”肖靈皺著眉頭,略顯煩躁地甩了甩馬鞭,“你師父又是怎麼說的?果然是十分速成的東西麼?”
“是的,速成,這兩個字就是魔功的最大的特點。”許雲道,“修行一兩年就能抵得上別人從小習武的底子,三四年就可以在不面對武林高手的時候橫著走了。當年襲擊你父母的人大多還不到這個程度,而那時距離魔教破滅已經四年,必然不可能是當年的教徒。”
肖靈點頭,“原來如此。”
許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