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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知道,現在也就不會求上肖公子了。”祁愛蓮左右看了看,眼神流轉,“其他的也不太好在這裡說……”
肖靈轉身就朝樓上走去,十分急切,“那就找個地方說!”
祁愛蓮在後面露出一抹不出所料的笑意,果斷跟上。
許雲則又找了根繩子,重新將那採花賊綁好,並吩咐祁愛白一定要小心看管。
肖靈走進房前特地回頭看了看許雲,見他稍晚一步也跟了上來,便又多等了一會,等到幾人全部進了房間,才關上門。
祁愛蓮看了許雲一眼,笑道,“有許掌門在場,那倒是能說得更清楚一些。”
“先回答我。”肖靈一把拉開椅子自顧自坐下,“你突然向我提那個條件,不會是剛剛才知道我的身份,於是臨時起意吧?”
祁愛蓮也跟著拉開了把椅子坐著,“自然不是。我是聽說了你的事情,所以才想要去玄劍宗特地找你,於是才途經此地。”
肖靈皺眉,“那你為什麼現在才說?”
“因為初次見面,我無法很快就確定肖公子是個怎麼樣的人。”祁愛蓮攤了攤手,“觀察了這麼久之後,我本以為在那種情況下提出那個請求,得到你的同意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卻沒想到還是人算不如天算。”
肖靈不禁將眉頭皺得更深了,“你之所以為了那個採花賊糾纏不休,甚至搬來那個草包世子,只是為了試探我?”
“當然不會。”祁愛蓮睜大著眼睛十分坦誠,“我之所以那樣做,只有五成是為了刺探你——嗯,我確實也不太捨得那樣的人才被就這樣關進牢裡。”
肖靈無語。
“還是先讓我來說說為什麼會懷疑魔教吧。”祁愛蓮抱著手臂往後一靠,“當年的事情,肖公子如果調查過一定會知道:當時大雍朝內大多數有名的商行之主都正在趕在去京城聚會的路上,而有一批流寇就是瞅準了這個機會,由北至南先後襲擊了張氏、肖氏、馮氏,擷取了大量錢財,然後便是我們祁氏。”她說著,稍顯客氣地向許雲露出一個微笑,“許掌門當時正好在附近遊歷,於是恰逢其會救下了我與哥哥,並與那群流寇糾纏了一天一夜。直到朝廷終於來了人,將那群流寇被全部繩之以法。”
許雲點了點頭,印證了她的話。
肖靈道,“這些我確實知道,但究竟和魔教有什麼關係?”
“當時哥哥暈了過去,但我沒有。”祁愛蓮道,“一切過程我都看在眼中,他們是如何突然出現,他們是如何將鮮紅的刀刃從我父母體中抽出,包括在那一天一夜之中他們是如何與許掌門戰鬥的,一招一式,直到現在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許雲聽得有點驚訝,“祁姑娘,你當年只有……”
“六歲,還不到。”她點了點頭,神情平淡,“但我就是記得。”
相對而言肖靈的臉色倒是變得難看得很——他當時忙著帶著弟弟逃命,並沒有看得那麼清楚,但還是被這些話引出了極大的不快——半晌之後才再度開口,“你的意思難道是……”
“這些年我雖然沒有習過武,卻動用各種途徑查遍了各類武學招式。”祁愛蓮笑了笑道,“而各大門派中關於魔功的記載,都與我當年的記憶十分接近。只可惜魔教早已消失,我一直無法親眼見證真正的魔功。”
“所以你才想要我來演示?”肖靈搖了搖頭道,“不,這是不可能的,那些人不可能和魔教有關係。”
許雲也隨著肖靈道,“祁姑娘,我幾年前就和你說過,縱然當時那群人所使用的有可能魔功,他們也是和魔教無關的——魔教早在十四年前,就幾乎什麼都不剩下了。”
祁愛蓮思索著,用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地輕敲著,片刻後苦笑道,“但魔功總歸是唯一的線索。”
說罷她抬起頭看向兩人,“何況在十四年後的現在,肖公子出現了……這要我怎麼相信魔教當年真的已經一無所有?許掌門,當年的事情,你應該也不會很清楚吧,又怎麼能說得那麼斬釘截鐵?”
許雲還想解釋,但不知是在顧及著什麼,最後只嘆了一口氣。
“她說得沒錯。”肖靈拿著劍起了身,“既然她已經提供了這個線索……我要回去,找到那個糟老頭子問清楚。”
“魔尊嗎?”許雲稍稍愣了愣,“他現在……”
“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怎樣。”肖靈掂量了一下那把劍,稍稍冷靜了一點,“他每隔斷時間就會失蹤一段時間再出現,不過最近已經失蹤兩年了,就算已經死在外面了也不奇怪。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