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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麼深
那麼沉,這般,不累嗎?
「所以?我可不曉得這屋內有誰姓劉抑或姓宮呢。」陽焰有些無趣地掩嘴打了個
哈欠,「若你是指靖凌的話,他可是早被逐出家門,與宮家毫無關係了呢。」
聽得自己的名,靖凌不禁一凜。
「但總是與宮家曾有關係,大殿下您可別拿這當理由。」幸憫雙手抱胸,玩笑口
吻:「您該知道,這並不能當推託之因。」
「若我沒聽錯,父皇是道,收押宮劉兩姓族人來日再審,」陽焰有些不耐,「這
裡是太子書房,在我這,沒有宮劉兩家的人,只有我的人。」
「不知這般,四弟還有什麼要說的呢?」輕聲闔上書,陽焰不冷不熱地道。
跟在幸憫身後的御林軍有些躁動,卻被幸憫一個揚手製止。
「我早知曉要自大殿下您這拿人本不是件易事。」幸憫抿起笑,而後自懷中拿出
一青花瓷瓶,「宮護衛,相信你見過這東西吧?」
見幸憫突與他說話,靖凌怔了好一會,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見幸憫勾起一抹勢在
必得的笑:「若說沒見過才稀奇,畢竟這是自宮護衛你房中搜來的。」
靖凌眯眼仔細細看,那不是……懷寧送他的瓷瓶嗎?因與懷寧鬧得不愉快,那日
收下後回房他便擺在桌上再沒瞧過。怎麼會……在幸憫手上?
「你……搜過惜寧宮?」陽焰咬牙,似有些發怒,但臉上仍是一貫的笑。
「我豈敢得罪大殿下的寶貝弟弟,」幸憫狡獪地揚起笑,「我不過,要青逢公公
陪同我至宮護衛房內兜兜繞繞罷了。」
「卻沒想到讓我找到如此有趣的東西。青逢公公可是臉都綠了呢。」
見靖凌仍是一臉茫然不解,幸憫冷笑:「宮護衛,事到如今你就甭裝傻了。」
「本王或許不能以宮傢俬販鹽名義擒拿你,卻能以暗殺劉家長子罪名拘拿你。」
聽幸憫這話,御林軍幾步向前,將靖凌團團圍住。
靖凌不知該不該抽劍抵抗,瞥了眼陽焰神色慾聽陽焰指示,卻見陽焰臉色陰冷,
瞧不出心思。
「四殿下似乎是誤會了什麼。」靖凌雙手一攤,「我怎麼可能暗殺劉宣?我與劉
宣可是自小到大的好朋友。四殿下定是搞錯了。」
「若是如此便罷,本王也想當這般沒這回事。」幸憫溫和笑笑,與懷寧幾分相似
的俊逸臉龐上迫人的狠詐,「那我倒想問,為何自宮護衛你房內搜來的瓶內,會有與
劉宣所中,同一般的毒?」
「或是宮護衛你要說,那是誰與你的?我可是聽服侍你的宮女道那瓷瓶在那已好
幾日了。」
「不知,是誰與你的呢?」幸憫一字字道,語氣中藏著隱隱興奮。
靖凌霎時明瞭幸憫為何這般勝券在握。原來,他早已連懷寧都算計進來。
他們,不過都是幸憫盤上一著棋。
靖凌不禁啞然失笑。
「……靖凌?」陽焰低喚他的名,似在催促他趕緊解釋辯駁。
靖凌只是搖了搖頭,不再辯駁。
「這般,本王就當你預設了。」幸憫再不掩飾心中快意,眼底滿滿的,皆是笑
意,「來人,帶走。」
靖凌沒有抵抗,任御林軍扣著手用樸槍抵著背。
「既然這般,大殿下,四弟我就將人帶走了。」幸憫假意討好地詢問,「您不會
在聖上面前參我一筆吧。我可是,領了父皇旨意的人。」
「……隨你。」陽焰再拿起書,沒事般翻看,要若巧為他道杯茶。
就連這種時候,陽焰也是冷靜得令人害怕,靖凌沒來由的,有些心寒。
闔上門之時,幸憫聲音不大也不小,恰巧能讓屋內人聽見那般,挑釁地與靖凌
說道:「瞧,宮護衛,你為太子做那麼多,可在他心中,你不過也是像餘襄那般,一對
他無用便隨手揚棄的棋子。」
「不過,棄子罷了。」幸憫殘忍笑道,瞥了椅中的陽焰一眼。
房門闔上之時,靖凌隱隱約約,聽見極為細小的碎裂聲,但見眾人似都沒聽見,
靖凌也只當錯聽。
……
陽焰你怎麼這麼可愛啦啊啊啊啊啊啊啊(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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