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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變得私密起來:“大哥要和你拜天地。”
大愛無言
詩經有言曰,“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從事獨賢”。意思就是說,全天下是皇上的地皮,幫皇上管天下的都是王公大臣。大臣都是吃乾飯的,就我一個人忙活著。
可遊麟出了皇宮,才發現,並不是這麼回事兒。即便是繁華如煙的京城,擺攤耍把式的,引車買漿之流,都有他們自己的活法、自己的天地。一牆之隔,哪位皇子死了,哪位皇子可能繼承王位,和這些三教九流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是個完全不同的陌生世界。邁出魏闕,就是“倚樓聽風雨,淡看江湖路”的江湖了。
這會兒他衣著打扮就像個富貴人家的公子,持扇掛玉,意氣風發透著靈氣,似要一朝看盡長安花,惹得路人頻頻回顧。可惜,他身邊跟著個凶神惡煞的母夜叉,嚇得人退避三舍。其實這母夜叉長得並不難看,甚至要說,柳眉鳳眼、鼻挺唇薄挺好看,只不過身形太頎長,表情也太過沉重。遊麟與母夜叉並肩而行,就似一對剛拌了嘴的年輕夫婦,彆彆扭扭往西南邊去了。
一路上,母夜叉那一雙熠熠生輝的鳳眼漫不經心掃量著,街上沒有過多的官兵,也沒有通緝單,與往日沒有任何不同之處。完全不像是要緝拿十惡不赦的刺客的樣子。根據散花樓的探子的說法,死去的四皇子是斯妃的兒子,斯妃有個弟弟,叫斯無邪,是如今統管皇室禁軍的從一品武將,兵權在握,背景深沉。雖叫斯無邪,但實際上是個相當邪氣的人。即便是行走江湖的高手,見了斯無邪也會繞道走。暗殺三皇子的委託,極可能就是此人指使的。如今刺客錯殺了他的外甥,他竟沒封城門甕中捉鱉,真是奇事。
“相公,你確定是這兒?”母夜叉見遊麟漫無目的亂轉,抑著嗓子發話了。
遊麟忍笑點頭:“沒錯,三個月前,最後一次見著我爹,就是在這兒了。”他們所處的這條街,是京城的貧民窟,外地來的難民、輸到剩褲衩的賭徒、無藥可救的病秧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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