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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瀟那個表情,只好認命地去了,一邊嘀咕著:他陸寒煙怎麼就那麼命苦?想要收一個聰明一點的徒弟,結果被準徒弟當成是小弟使。他的命怎麼就那麼苦,果然是天妒藍顏嗎?
陸寒煙想著自己都覺得替自己委屈,竟然還要按照梁瀟的吩咐說要笑。
於是陸寒煙就站在毒君子面前,一臉苦大仇深地扯開嘴角算是笑了。
陸寒煙不知道他這樣的表情在夜幕降臨四周幾乎都模糊不清的時候,在毒君子看起來是多麼的陰森恐怖。而偏偏毒君子前不久就殺了一個長相完全一樣但是偏偏一頭黑髮的陸傾衣。
毒君子看著陸寒煙全身發麻,這個人怎麼突然就變成了白頭髮?不,這個人明明應該已經死了,他親眼看見這個人死在他面前的,他親眼測試過他的心跳,不可能中了他那麼多種毒的人現在還活著。
毒君子有些心慌了,忙拿了身上所有的毒藥都朝陸寒煙扔過去。
陸寒煙看是毒藥就沒有躲。
這在毒君子看來就更加心慌了,他那麼多種毒藥,無論是誰碰了都沒有辦法繼續站著了,而他面前這個人,竟然還不停陰森地朝他笑。不,他不是人,他肯定不是人,陸傾衣已經死了,已經死在他面前了,就在七天前。
他不知道的是,陸寒煙不比陸傾衣,陸寒煙從小跟毒打交道,基本上可以說百毒不侵,因為他用過的毒太多,幾乎對所有的毒藥都有了一種抵抗力。而陸傾衣一直都是煉藥救人,對各種毒藥的抵抗力自然弱過陸寒煙。而這兩個人,偏偏還長得一模一樣。
毒君子看到這個情況卻是先被自己下了一跳,他忙掏出一對浸了毒的暗器朝陸寒煙扔過來。
陸寒煙一看竟然是暗器,就開始躲。就算不怕毒,也還是怕疼的。
而偏偏梁瀟還不讓他說話,他本來就是個話多的人,這下多少想說的話都沒有辦法說出口,他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了。
而毒君子只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個解毒聖手,卻不知道解毒聖手有個雙胞胎弟弟是施毒鬼手。他自詡他的毒藥是天下無人能敵了,卻不知道遇到了毒中之毒。
陸寒煙終於忍受不了毒君子連續不斷的毒藥和暗器了,終於在毒君子朝自己身上化開了一個口子準備用他的毒血作為武器的時候,陸寒煙就對著他的傷口撒了一滴血。
既然要比毒,就要比誰的血更毒。
陸寒煙看著毒君子原本的陰笑漸漸變成慘叫,陰森地大笑了三聲甩袖走了。毒君子聽到這些笑,竟然毒藥尚未完全發作,就先嚇得肝膽破裂了。
甄無為這邊現在沒有了毒君子在這裡橫生枝節插手搗亂,勝勢已經漸漸明顯。
而那邊,梁瀟卻只是站在旁邊看著司馬若愚和暗影打。
暗影已經有些吃力,他招架不住司馬若愚變化多端的招式。
只是梁瀟在司馬若愚心中一直是一個埂子。只要梁瀟站在那裡,司馬若愚就會有一種奇怪的怯懦心裡。就好像曾經最為崇敬的人站在自己面前的一種興奮感,已經做了對不起那個人的事情心中一種負罪感。
梁瀟只是站在那裡,司馬若愚就開始分心。
這給了暗影一個絕佳的反擊機會。
梁瀟看著看著,還在旁邊輕輕動了動嘴唇。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卻讓司馬若愚臉色變了又變。暗影見司馬若愚漏洞百出,便一劍刺了過去。
眼見就要刺中心臟了,卻被司馬若愚往旁邊偏了一下,只刺破了手臂。
梁瀟做人向來光明磊落,所以他只在旁邊觀戰,並沒有出手相助。可是他不出手他可以出嘴,並且梁瀟就連擾亂別人心智這種事情也似乎做得非常天經地義。
一個人可以有很高的武功,也可以很強大,只是一旦他的心防出現了漏洞,再強的能力對他也只是一種負累。
司馬若愚這短短時間就被暗影刺傷了好幾個地方,又中了暗影重重一掌。司馬若愚終於倒地一口噴出血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司馬若愚開始狂笑:“我做錯了什麼?我做錯了什麼??”
梁瀟冷冷走到司馬若愚面前,說:“你錯在不該覬覦那個皇位,不該逼我想起那個誓言,不該傷害九方瓚。”
梁瀟說著背對著司馬若愚。他的背後還插著半截箭頭,已經沒有朝外流血,似乎血肉已經將箭頭黏住了。
司馬若愚呆呆地看了看梁瀟突然覺得自己失敗得如此不真實。
“本王並非是九方家的人,本王也不會當九方家的人,本王更不會去爭奪那個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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