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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子,要是把鐵絲全解了,他們更加危險。”朱淮安在一旁皺著眉頭說。
陸寒煙卻是點了點頭,在兩條籠子中間撒了一點黃色的粉末——蛇最怕的雄黃。
然後又在蛇的周圍都撒了一些,讓那些蛇都動彈不得。一邊撒還一邊咕噥著真是好東西啊好東西,今天來這一趟真的是發達了。這麼難搞的蛇竟然會在這個地方看見。
“你們先停一下,散到旁邊去。陸老,先來解我的化功散。”梁瀟在一旁吩咐著。
朱淮安這一次倒是乖乖聽話站到旁邊去了。
可是陸寒煙卻在一旁翹起了蘭花指說:“討厭,不要叫我陸老啦,叫我小路嘛,人家才十八歲。”
他一句話說的朱淮安一陣眩暈,覺得整個人生都只剩下昏暗了。
梁瀟卻是習慣了他這樣不正經,面無表情地看著陸寒煙。
陸寒煙投降一樣點頭,表示不在這種時候噁心人了。
屋外幾個人還在打得難解難分。
毒君子非常小人地站在一旁看著甄無為跟蠶老打,每次蠶老一落下風,他就會衝上去各種撒毒使暗器。這導致甄無為明明可以早就結束的戰鬥硬是拉長了一倍多的時間。
司馬若愚的武功跟暗影算是不相上下。主要是因為司馬若愚的習武風格基本上就可以說是沒有風格,一個沒有風格的人招式變化根本就找不到他的竅門,你完全無法想象他下一招可以出什麼。
幾乎可以說司馬若愚勝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之上。
梁瀟見暗影打得有些吃力,只好讓陸寒煙快點給他解毒。
“你這化功散是當飯吃的嗎?怎麼吃了那麼多?你這樣我就算有辦法一時半會也解不了,不過看你現在連動一下都困難了,我決定還是先給你解開一半吧。不過這種速成的解毒之後也會很麻煩,可能之後用很長時間都沒有辦法解開剩下的一半,或者乾脆就解不開了。”
“你先解吧。”
陸寒煙點了點頭,給他吃了一顆藥。
路寒煙總是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所以雖然見效快,但是藥效非常蠻橫。
梁瀟歇了一會兒,便覺得身上的力氣漸漸回來了,腹中的真氣也在漸漸聚攏。
“你們站到一邊去,這個鐵籠我來解。”梁瀟稍微活動了一下自己長時間沒有運動的手腳,對另外兩人命令道。
朱淮安因為之前一直沒有聽梁瀟的話導致這個結果,又讓梁瀟為了他受傷,此刻是無論梁瀟說什麼他都不敢多一句話。
梁瀟走過去,繞著籠子正走了三圈,又逆走了三圈,才終於伸手從籠子底部開始抽鐵絲。朱淮安剛才從上方開始抽,是因為上方的鐵絲最為明顯,可是正是因為明顯,所以才會有陷阱。
等梁瀟終於把籠子解開的時候,朱淮安立刻衝過去檢視錦霧凇的毒。
“這小子要交給我,我要拿回去好好研究才行。中了這麼多種劇毒,真的是,真的是,太好了!”陸寒煙一看見錦霧凇全身因為中毒而發紫發黑的面板,興奮得鼻血都快湧了出來。
朱淮安有些警惕地看著陸寒煙,表示不會隨意將錦霧凇交給任何人的。 又表示讓陸寒煙去看看鄭天香母女。
陸寒煙湊過去左右看了看,說不過是普通的軟骨散,很快就好了的,沒事。
“可是他們身上還有箭傷,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陸寒煙樂了,說他堂堂施毒鬼手又不是什麼大夫,他只會用毒不會救人,要救人的去請大夫。
這話說得朱淮安發火了,說左右不是用藥,既然能用藥毒死人為什麼就不可以用藥救人?
陸寒煙給朱淮安吼了回去,說他就是不會救人,愛怎麼樣怎麼樣。還有旁邊那個已經中毒得跟個豬頭一樣的,也只有他能解除那個人的痛苦。
“你不會要殺人吧?”
“我又不是殺手我怎麼會殺人?我只會毒死人。”陸寒煙說的理所當然。
說著給錦霧凇看了看,給他吃了一顆藥,說要先吊著命,不然等下就是神仙也沒辦法了。
梁瀟看了一眼朱淮安,說:“你先把她們母女帶出去,錦霧凇現在中了劇毒不能隨意挪動,否則毒發得更快。”
朱淮安沒有辦法,只好一個肩膀扛了一個,像扛倆大麻袋一樣把那對母女扛走了。
“現在輪到你了,外面快黑了,再黑下去就看不清人了,你去站在那個毒公子面前衝著他笑,別說話就行。”梁瀟又轉頭對陸寒煙吩咐著。
陸寒煙剛想反駁就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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