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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還是要把它們帶在身邊,因為那是你——凌烈送給我的。”因為你是我親手養大的孩子,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因為這隻簫裡面有你的一分心意,所以我才如此珍視。
他的目光是那樣的明澈,那樣的動情,比這月色更溫柔,更叫人沉醉,凌烈的臉色漸漸的柔和起來。半晌,才問:“那你怎麼認識了任逍遙?又為何會到降龍堡來?”這個問題一日不問明白了,他心裡一日不舒服。
“我們在道上偶然碰到,很談得來,因為……有些事,所以他邀我來堡中小住幾日。”任逍遙半路遇襲之事在真相未明之前,不能對外張揚,所以這事不能說;而自己來此處是為了求抵禦寒毒的火琉璃,自然就更不能對凌烈說。什麼都不能說,偏偏練無傷又不會撒謊,慌忙之中,破綻百出。
自然,凌烈是半點也不相信。在一起這些年,對練無傷他清楚得很。以練無傷那清冷的性子,只愛自己清靜,怎麼可能會主動和陌生人攀交?更別說相識不深便到人家中去了。
到底分開的這些天他和那個姓任的之間發生了什麼事,竟然連自己也不肯告知?凌烈只覺心裡好像有條小蛇在啃噬,啃噬的心都痛了,可他還是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真的?那是為了什麼事?”
“其實……也沒什麼?”
他分明就不願告訴自己!凌烈只覺一股火氣上衝。 再看練無傷,神色猶豫,言語吞吐,更不禁想到,他是不願告訴自己,還是根本難以啟齒呢?
忍不住冷笑:“哼哼,沒什麼,不見得吧?我倒是很佩服你,短短的幾天之間,就把降龍堡的少堡給籠絡住了,手段不減當年呀。”
這話明裡是褒,可是就算是傻子,也不難聽出弦外之音。練無傷愕然:“凌烈,你胡說什麼?”
“他家裡的人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吧?多半不知道。練無傷的大名這般響亮,他們若是知道了,恐怕就不敢讓你進門了。”
“凌烈,住口!”練無傷臉色蒼白,胸膛不斷的起伏,顯然心中憤怒已極。
他越叫住口,凌烈就越是要說:“我就是討厭你這副清高模樣!才下山幾天,你就勾引上了別人,你就是沒男人不行的……”
一道銀光襲來,打斷了凌烈後面的話,卻是練無傷以簫代劍攻了過來,他一招佔得先機,手中玉簫更是不停,橫點豎戳,猶如滿天繁星一般,使得正是“掃葉劍法”。
這一路劍法凌烈自然也會,可是他一無兵器在手,二來練無傷出手實在太快,他才想到這是哪一招,那玉簫便已然攻到面前了。忽然右腿一痛,被玉簫戳中了“環跳穴”,不由跪倒在地。
“你要殺我便殺吧!”看著抵在頸上得玉簫,凌烈索性一揚脖子,大有任憑宰割之勢。可是到了這時候他還不忘出口傷人:“你用他送你的東西來對付我,嘿嘿,你們兩人到真是一條心呢。”
練無傷暗暗深吸了口氣,才道:“凌烈,我知道你對我和……和你爹的事很不能諒解,我不怪你,這事原本就是有違倫常,為世俗所不容……”心下黯然,只是我當時早已意亂情迷,顧不得這些了,這……就是所謂“孽”吧。
凌烈冷哼一聲,乾脆偏過頭去。
定定神,練無傷接著道:
“……這事又直接牽扯到了你,你不肯諒解,也在情理之中。你有什麼怨氣,儘管可以衝著我來,反正……我早已眾叛親離,身敗名裂!可是任公子乃是一位至誠君子,待我如友,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絕對沒有你想的任何齷齪之事,你萬萬不可胡亂編排,毀人令譽。否則的話,我決不饒你!”
凌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完了?”
練無傷點點頭,解開他的穴道,讓他站起來。又道:“可能我的話,你已經聽不進去了,但有件事我還是要說。那位表小姐是任公子的未婚妻子,你最好不要跟她走得太近,這樣對你不好。”定了親在名義上就已經是夫妻,或許任逍遙不在意,可降龍堡的餘人卻不見得都如他這般想,凌烈只是寄人籬下,凡事還是謹慎一些好。
——雖然惱恨凌烈出言不遜,練無傷卻還是無法不關心他。
凌烈漠然道:“這麼說,你打我,教訓我,警告我不要接近長孫茜,都是為了維護那位任公子的清名了?”
他忽然笑了:“你放心,我在這裡對天發誓,我,凌烈,一定要把長孫茜弄到手,就算曆盡千難萬險,我也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一甩手,揚長而去。
“凌烈!”練無傷還想叫住他,可是心頭升起的那種無力感卻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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