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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蘸完了是取字。取什麼字,最望已和宵雅他爹商量過了,只不過這是最望提出的,宵雅他爹並無意見。
“禮儀既備,令月吉日,昭告爾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於嘏,永受保之,字曰廷音。”風雅頌的雅為朝廷之音,因此最望便取了廷音這兩字。
宵雅很快就明白了最望的用意。最望給取的這個字,似乎還不錯,無窮酸氣也不浮誇,可算合他心意。
過了這一關,最望總算可以出就次了。之後就是宵雅自個兒的事,而最望只要等著禮賓就夠了。
酒饌已擺好,眾賓入座。
這一坐下不得了,最望身邊坐的全是怪蜀黍,還包括他爹最小小。
“望兒,你可真是出乎爹的意料啊。”最小小假正經地著對兒子道。
“呃,你……”最望一臉尷尬。不過,最小小似乎是微服來的,這樣自稱真的沒問題?還是說這一桌的人都知道?
這時,只見最小小旁邊那個白毛大叔很不客氣地揍了最小小一拳,右手四指向下內扣,拇指放於下唇處,不悅地道:“亂認別人家兒子,最小小你個欠揍貨。”
這個動作——!最望依稀記得他爹在登基前一直很喜歡做這個動作,只是……登基後生了一場大病,從此性情大變,很多習慣也變了。
“景老挫你還好意思說我!”最小小狠瞪了白毛一眼,卻沒有回手,“你對我做的事情,難道不比我對你做的事情還過分?!”
不是吧……這白毛跟他爹究竟什麼關係?連他這兒子都從來不敢這麼跟一向嚴肅的老爹這麼講話,而那嚴肅的老爹又幾時這麼退過步?!
“幹嘛瞪著我倆,想讓我把你七歲尿床之後藉口屋頂漏雨的事情抖出來啊?還是說你想聽你六歲時摔碎夜壺說那是熱脹冷縮的故事?”白毛景老挫瞧著最望,開始講那多年前的故事了。
“咦,這等趣事你居然沒跟我說過?”最小小一臉驚奇。
最望愣了半天,硬是沒搞懂他們在說什麼,至於他多年前的那點笑柄……咳咳。
見最望不解,白毛景老挫湊近了小聲道:“我跟最小小交換靈魂已經多年,你看出來了嗎?”
交、交換靈魂?!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不對,那個白毛不但有著“多年前的最誠然”說話時的習慣和動作,而且還知道他的各種糗事,難不成靈魂真的是他老爹?
“他說的是真的。”最小小拍了拍最望的肩。
“那你……為何還要立我為太子?”最望現在的心情很複雜。這個所謂換了別人靈魂的父皇,一直待他很好,作為一個父親甚至比他本來的父親更加盡責。
“因為你比另幾個更有出息,就這樣而已。乖兒子,在想啥呢?”最小小笑得坦然。
“那是我兒子!”景老挫糾正道。
“少來,望兒現在是我兒子,你別想搶!”最小小跟景老挫槓上了,乾脆下桌私鬥。
最望長呼一口氣,努力整理凌亂的思緒。
正在這時,坐在另一側的怪蜀黍發話了:“嗯,我二徒弟的取字大賓,長得挺俏。”
最望小心地回頭看,瞧見了又一個白毛。只不過這個白毛不是大叔,而是真正七老八十的老頭子了,尤其還穿了一身黑衣,襯得那白髮更加顯眼。
“請問閣下是?”最望很有禮貌地問著。或許在這席上多問幾個人,就能搞清楚宵雅究竟是何方神聖了。
“剛才不說了嘛,宵雅是我二徒弟。哦,你問我是誰啊,叫我英勇絕世天下無敵一樹梨花壓海棠小俠就可以了。”老頭咯咯地笑著,直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一串詭異的字首不是關鍵,關鍵是“俠”前面的那個“小”——您老多少歲了,還小呢!!
這時,一個看上去年紀只有老頭一半的妖孽美男子將老頭一把拽了回來:“你夠了!大庭廣眾之下給小爺我正常一點!”
“呃,這位閣下是?”最望無辜地眨眨眼。
妖孽美男子傾國傾城地一笑:“瞧你誰也不認識的樣子,小爺我就挨個給你介紹得了。這個一樹梨花壓海棠小俠是宵雅的三師父,教的是醫術、毒術、暗器、鑄造;再往那邊那個二愣子是宵雅的二師父的師父,現在就是一吃貨;再往那邊那個拿扇子的悶騷大叔是宵雅的二師父,教的是奇門、風水、算術、經商;再過去那個跟你差不多大的冷冰冰的小毛孩是宵雅的五師父,專教劍術;剛才走的那白毛是宵雅的四師父,教的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然後再那邊是宵雅的孃親,別看她那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