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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二字交換……真是刁難人!
想想,再想想。想著想著,卻越想越亂。目光一不小心移到這幾人的衣飾上,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雖說同是絲綢質地,最望穿的卻略有不同,並未如另三人一般貴氣橫溢,而是將高貴很好地收斂於氣質之中,而那神色隱隱帶著一股王霸之氣……
回神,竟一下得了三句。宵雅先是故意很不禮貌地指向最望:“人貴應貴人應酬。”言下之意,那三人的貴是外表上的,而最望的貴是內在的。
再指出對考他的人:“客過問過客問題。”
最後,一臉自嘲卻是反諷地指自己:“嘴賤對賤嘴對子。”
三人皆愣了一愣,轉而有些惱羞成怒。唯是最望依舊淡然,若有所思地看著宵雅,欲言又止。
這人絕對不簡單——宵雅凝視著最望,直把另外三人當成了這如畫一幕的敗筆。這個叫最望的人長得真的很好看,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但他的好看似乎又有點多餘,彷彿應該換一張有缺陷的臉才更能襯出他的氣質。
忽然笑了,宵雅也不願再囉嗦:“最望是嗎……我記住你了。”言罷,直接無視某侍從的阻攔,瀟灑離去。到此時,最望才意識到這個下垂眼路人其實是個武功絕頂的高手。只是觀其去勢,似有不快?
瞧著三位一臉詫異的詩友,最望忽然覺得很煩躁。草草幾句話收了場,徑自離去。
“陸太醫,我這兩天老覺得煩躁,你給我開兩貼養心靜氣的方子吧。”這煩躁一連幾日都未散去,直讓最望夜夜都輾轉反側。
“殿下年輕力壯身體一向很好,是藥三分毒,方子恐不必了。煩躁應是心病,老夫建議殿下還是出去散散心,自然便好了。”
“一出這東宮我就想到那個下垂眼,更覺煩躁了。”
陸太醫驚詫地看向這位東宮的主人,忍不住道:“下垂眼的姑娘您都能看上,殿下您的眼光真是越來越挫了。上次看上一個殘廢、上上次看上一個潑婦,都還因貌美而說得過去,這次……”
“要不是因為她一直都坐著彈琴,我能不知道她瘸腿?要不是因為誤會她罵街是為了替我出氣,我會跟那潑婦打交道?都多久的事了你還在說!”掀桌。
“罷了罷了,殿下若真有意,娶個下垂眼亦是無傷大雅,只管去找便好,何必在此煩躁呢?”
再次掀桌,吼道:“有意毛啊!那下垂眼是個男人!”
“殿下!!請注意您的言行,咱私底下這麼吼沒關係,到了外邊您可丟不起這個人吶!”陸太醫一把按下炸毛的某人,“不過,殿下您一向喜好柔媚姣俏的女人,今次雖說換成了男人,但至少也該是個風華絕代的美男吧,怎麼就看上一個下垂眼了呢?”
“瞎說啥,誰看上男人了!我只是想到他就覺得……呃,煩躁,就這樣!”
“話說那下垂眼男竟有有何過人之處,竟然能讓殿下為他焦躁成這樣?”
“被窩裡放屁。”太子爺特意擺出一副義正嚴詞又不失儒雅風流的樣子來說這句話。
陸太醫攤手:“能文(聞)能武(捂)的人多了去,怎就偏生看上這一個?”
“不,一定要用被窩裡放屁才能把他那能文能武的感覺形容出來。”太子爺繼續擺正經臉。
“那可真是奇人了,倒不知是誰家公子這麼特立獨行?”
“他說他叫宵雅,也不知是……”
“噗——咳咳咳!”陸太醫似被口水嗆到了,愣然瞧了這倒黴催的太子爺半晌,終於點破真相,“殿下,您說的不會是我那半路被打劫前幾天剛到京城的曾侄孫吧……”
冤家路窄!太子爺捶桌。
“順便一提,他剛剛過了秋試,這會兒進京就是準備來春試的……”
“不能讓他春試!!”太子爺拉著老太醫猛晃。一想到這下垂眼就心煩氣躁,要讓他入了朝做了官天天見面,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陸太醫無奈笑笑:“太子爺,您可別做出什麼丟臉丟到家的大事呀。”
“天下都是我家,你要我把臉丟在哪裡?”太子爺咬文嚼字扯歪理。
“好好好,您隨意,想把臉丟哪兒就丟哪兒!前提是你奈何得了我那曾侄孫才行吶……”
“有什麼奈何不了!”
於是,太子爺說到做到,在春試前日硬是把宵雅從陸太醫家拖了出來。
“這不是最兄嗎,這二月初八似乎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怎麼就想到叫我出來踏青了呢?”宵雅並未聽陸太醫說過最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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