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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定,有種迫人而來的壓力,道:“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不必棲見告知。阿離,你還沒到能取代我接掌七星湖的時候。”
轉身而行之際,淡淡道:“阿離,別自作聰明。”
除盡內堂眼線本是理所應當,但自己卻讓他們全身而退隨葉鴆離赴外堂,箇中之意,只是為了最大程度的保留葉鴆離的勢力。
葉鴆離再待在內堂,只會與越棲見勢同水火,一山不容二虎,兩人一旦對上,內亂就在眼前。越棲見才能出類拔萃,稟性溫和容人,比葉鴆離更適合執領內堂,待葉鴆離掌須彌堂,兩人井河不犯卻能遙相呼應,即便是互相制約,亦不失平衡之態,七星湖大局穩若泰山。
回到精舍,越棲見正半躺半坐在簷下,他大病初癒,裹著一張墨綠色的卷草紋毯子,看向天邊遠處,含著一抹笑,微微出神。
見著蘇錯刀,他唇角笑意深切了幾分。
蘇錯刀坐到他身邊,讓他靠著自己胸膛,雙臂摟著,又握住他的手,道:“手怎麼這麼涼?”
越棲見眯起眼睛,悠然道:“一會兒就暖了。”
兩人安安靜靜的抱著,越棲見的手果然漸漸暖和起來,良久低聲問道:“錯刀,你疑心我麼?”
“不,我信你。”不必他點明道盡,蘇錯刀已懂其意,在他耳邊認認真真的說道:“你幼時那般苦楚,何逐空曾善待於你,他的好你自然銘刻在心。”
想了想,又道:“咱們去月牙峰的路上曾遇見他,他顧不得我是邪派之主惡名在外,當著我的面勸你江湖之大還有更好的去處……後來又幫咱們料理了北斗盟,不惜壓上天機閣守口如瓶的百年清靜。”
“棲見,何逐空待你的情分,值得你為他這麼傷心。”
他字字如金石,直叩自己靈魂的最深處,簡單而浩瀚,自然又深邃,裂石穿雲,共鳴轟響。
越棲見笑著,兩滴淚在他衣襟上洇開,心境卻柔軟安悅得一塌糊塗,無法收拾。
蘇錯刀的的確確是自己殘缺黯淡的生命中,唯一僅有的一束光。
越棲見輕聲道:“錯刀,我給你講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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