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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過去的恩師。
沈約不清楚這些日的異動讓任家張開了多少暗地裡的眼睛,他不想冒一分險。
而與此同時,軍權卻是他切切實實想要染指的。禁軍統領負責宮城防衛,並無機會建功立業,假如沒有一個天大的變數出現,很難再有升職。
可他在軍中並無第二個可以信任的人。
是以沈約這次動用了手上的全部力量,務求蠻橫不講理地將蘇寶生強推上去。
六月初十夜,距離京中上一個大事件整兩年。
這一夜發生了很多大事,但一切都要從三場對話說起。
未完待續
第十四章(4)
六月初十夜,距離京中上一個大事件整兩年。
這一夜發生了很多大事,但一切都要從三場對話說起。
申時末,安和公府書房。
“任暉,你今晚回家吃飯成不成?”
“你又想幹什麼了?”
“不管我想做什麼,我答應你的事,永遠作數。”
一陣難耐的沈默。
“爺爺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我受不了腦袋擱在你爺爺砧板上的刺激──你也說過,任家數十年來鮮花著錦烈火烹油,已到了該敗的時候。”
“安仁。”
“大哥,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親人。”
“??安仁,這一次千萬莫要再讓我失望了。”
酉時初,安和公府北廂房。
這一次對話則尷尬地多,面對這兩個人,沈約十分有限的良心難得地發揮了作用,訕訕地說不出話來,倒是主人任蔻顯得極為大方,不僅毫無芥蒂地添了一副碗筷,還主動要求去廚房加兩個菜,把屋子留給兩人談話。
“最近怎麼樣?”
“少爺無需如此,有事直說便是。”
“??一寧,你可記得我為什麼給你們取這兩個名字?”
“少爺答應過保我們一生安寧。”
“可是我沒做到。飛雉城的事,真的對不住。”
“不關少爺的事,這是一寧自己的選擇。少爺,我雖人在這裡,但任何時候,只要少爺和沈家需要我,一切都同當初一樣──現在,少爺要我做什麼?”
“今天夜裡,將這東西送到靈境衚衕一棟房子裡,藏得越隱蔽越好。府門口已作了標記,不會認錯。”
“靈境衚衕??那不是李大人的外宅?”
“你去過?”
“沒有,聽任暉罵起過──這東西不能從沈府出來,少爺,你來時有沒被盯上?”
“不能確定。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出京的事,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留在這裡”
“嗯──安生好嗎?”
“他不錯,下個月就要娶媳婦了,不管怎麼樣,到時候回來喝一杯喜酒。”沈約語中含笑,深深望一寧一眼,“我得走了。”
一寧沈默地點頭,掂量著手裡小小的竹筒,知道今天是不能和豆哥兒一起吃完晚飯了。
或許再也不能。
亥時,西城林府。
密室中只沈林二人和一位葡萄姑娘,所以沈約很放鬆,一邊被服侍著吃剝了皮的葡萄,一邊問道:
“海路大概還有多久回京?”
“我跟青城山的老頭兒們打過招呼了,琴棋書畫遊山玩水都隨他,只要別把人給我弄回京師就好。”
“南澧邊界的青城山?”
“是”,林士明嘆了口氣,“出去也好,免得像李駿一樣,惹出那些事端來。”
沈約似笑非笑地看向他,“這其中可有大大不同,你家這麻煩可是海路他自個兒招的。”
林士明頗為惱火地哼了一聲,明顯身為不快,“晴弓這些日子常去任暉府裡唱曲,你也注意著些。”
“放你一百二十個心”,沈約臉上透出一絲愉快的狡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對於局中人來說,不知情是必須的,這樣才能有最真實的演出效果。
這一切做完之後,沈約滿意地回到家中,洗了個澡,安安穩穩地躺在床上,準備好好睡一覺,好在明天早朝上應付如是訊息:昨夜有刺客企圖闖入宮中,大內侍衛統領李明豐醉酒於妾室處不及趕到,禁軍大統領蘇寶生剛好當值,率人力鬥刺客並親手格斃兩名,追查中發現李明豐家中藏有大筆來源不明的銀票及宮中密圖,並在刺客身上搜出相同圖紙一份,事涉謀逆,誅三族。蘇寶生護駕有功,忠勇可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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