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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
“不,他猜測的方向很對,只是苦無證據。”一個青衣小廝不知從哪憑空冒了出來,面容平常,身材普通,正是街上見過十次也記不住的型別。
沈持風靠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你總算回來了。這次不告訴安仁?”
青衣人沈默,廢話,他倆同樣瞭解沈約,聰明臉孔笨肚腸,做個殺手刺客還可以,卻根本不是陰謀構陷的料,若知道他回來了,只怕什麼難題都是暴力解決,再不肯動一分腦筋。
“安仁那幾個朋友呢?”這兩天府裡賓客贏門,道賀的拜帖接了幾百張,跟安仁最親近的那幾個除了任暉卻都沒來。
“林蓬認為少爺騙他,拉著鍾聿寧在怡情閣喝酒,至於範府,異常沈默。”
沈持風點點頭,心下了然,“心眼子還淺了點,不足為懼。”
青衣人想說的他又如何不知?沈約之所以得以與這幾人長年相交為友,是自身隱藏得夠深,而今劍已出鞘,鋒銳直逼人眼,那幾個心高氣傲的孩子如何能受得了?但教他說,鍾家那小子不錯,現在估計就頭腦清明瞭,林蓬太傲,但早晚能醒過來,至於範希誠,他以為沒人知道範府的那點心思?也不知道掂掂自個兒斤兩。
暉小子他倒是頗為欣賞,爽朗曠直,跟安仁天差地遠的性子,也不知怎麼就看對眼了。安仁這兩天忙著愁自個兒,估計還不知道任暉在外面也自頭疼。也罷,一併幫他了了。沈持風對青衣人開口道:“代替任暉駐守的是束青?”這次卻是真正壓低了聲音,幾近耳語。青衣人卻腰也不彎便聽得一清二楚,“是。”
“他有幾個兒子?”
那人對答如流,彷彿早有準備,“長子戰死,次子束子佩年紀合適,又有戰功。”
“喀爾喀人安靜太久了。”
“是。”
“兩邊處理好了,不要有大的傷亡。”沈持風頓了頓,“我想維茨國也會願意送個小人情。”
“賞賜或是和親,少爺這邊算是解決了,但任家那邊。。。。。。”青衣人和沈持風對對方心思極是明瞭,故而話未說全,沈持風便已瞭然,“不,兩邊。”
他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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