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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豪放度去接受,臉露羞愧的點頭。
時值響午,經過東方歧的相邀,加上王李二人的拍馬逢迎,商襲懶洋洋地打量了一番貢士峰,貢士峰拘謹的一笑,商襲無言點頭,和東方歧一群人上了奇異樓。
席間,正是貢士峰喝了一罈王敬偉敬的師伯酒時,那最大的廂房門外,來了一群不速之客,此人不是其他,正是慕容府的慕容鳴澤。
“呵呵,各位賢侄,老夫不請自來,雖是有些唐突了,可是,此番喜事,還是促使老夫不得不來啊。”
眾人聞言,商襲最先反應過來,隨後是李亨和王敬偉,其次是貢士峰,而東方歧則依舊吃酒,當是這裡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樣。
“哪裡,慕容莊主只管說來聽聽。”
為了不冷場,商襲最先站起來相迎,隨後是貢士峰,本來王敬偉和李亨作為小輩更該起來行禮,但是,二人皆見自家師父師孃未動,各自也不敢搭理。
“呵呵,我這喜事可不是普通的喜上,算得上喜上加喜。”
慕容鳴澤倒是沒有在意東方歧的冷場,讓自家的隨從拿出了二十年的“青花釀”擺在了各人的眼前,鰩兒見東方歧仍是沒有任何反應,無奈嘆氣,端了酒杯站起來,王敬偉和李亨見師孃起來行禮,也是跟在後面端了酒杯致禮。
東方歧此時見所有的人行了禮,就連自家的愛人也不例外,也就放下打一眼見到對方就不爽的心理,冷冷地端起酒杯,淡淡道。
“慕容莊主,小可有禮了。”
說完飲酒下肚,便是沉默的聽著娘子說話。
“慕容莊主,憶馨哥向來不善言辭,又是因為今天陪鰩兒逛街走的睏乏了,所以,望慕容莊主不要拿尋常禮儀要求憶馨哥,鰩兒在這裡領著幾位徒兒敬你一杯。”
慕容鳴澤微笑著點頭示意無礙,心中卻是暗地的稱讚了鰩兒女子,對雲荒的歐陽家也由衷地表示欽佩,他這一步棋走的雖是兇險了點,可是如今卻是最好的一步,若是他日歐陽家得了東方歧的助力,顛覆雲荒皇族指日可待。
“呵呵,侄女要老夫不走俗禮,倒是做侄女的走了俗禮,我等怎可計較東方賢侄的灑脫之舉,來,老夫幹了。”
慕容鳴澤向來慈善言行,商襲已是見怪不怪,說真的,他也是不喜歡這樣脾性的人,笑裡藏刀,表裡不一說的就是這種人。如今,沒想到歧弟倒是直接不給他臉面,這點倒合著他的口味,然而,對於鰩兒的處事方法,商襲也是頗為讚賞,以後這些事情怕是要仰仗著她來處理了,也好,互補的脾性,可保長長久久。
“慕容莊主,請坐。”
商襲適時說話,不能老是這樣站著,直覺告訴他,慕容此來定是有著什麼事情要辦,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慕容鳴澤讓隨從開了青花釀,扶衣落座,他的侍從則代替了原先的王敬偉和李亨二人,為各位在座的一一斟滿了酒水,青花釀一開,香氣瞬間溢滿了整個廂房,入口即化,塞滿唇齒的甘甜,殘留喉嚨的一絲火辣,不禁讓貢士峰大讚一聲。
“好酒,好一個青花釀。”
隨著貢士峰的一番稱讚,廂房裡頓時歡樂了起來,就連一直冷著一雙眼睛的東方歧也端杯一飲而盡,露出了十分滿意的神色。商襲見他二人猶如酒鬼一樣,打量了胸口溼潤的貢士峰一眼,心情一個躁動,也跟著面如三月桃花般和樂下來,場面自此便是徹底的放開了。
“鰩兒侄女,老夫斗膽問一句,不知你原籍何處?”
彼時沉煙是見過各色魚目混雜裡出來的人了,憑著打小練來的敏銳度,她可不會相信慕容鳴澤只是單純的問話,何況,慕容鳴澤是個丘擇裡最富傳奇色彩的梟雄人物,這樣的人物,是萬物不利用其盡,絕不罷休的人。
“莊主怎麼對鰩兒的出處感起了興趣?古滄眾所皆知,鰩兒出身貧賤,來自滄雨樓。”
本來東方歧還是無意慕容鳴澤的問話和自己的大哥對飲青花釀的,但聽鰩兒如此回答,那連自己都不忍不敢提過的二字,就這樣輕飄飄的從鰩兒口中說出。那字眼在耳中來回飄蕩的同時,亦是昭示著她口中的一絲卑微,東方歧慍怒,捏著酒杯只死死地盯著慕容鳴澤接下來的回答。
“鰩兒侄女原籍是否南疆,本姓歐陽。”
鰩兒身體微微一怔,回想起當年回到南疆的時候父親被逼迫跳崖的場景,眼圈瞬間紅潤,那封存已久的記憶再次的湧現腦海,雙眼微紅,握著的酒杯也是隨著男子的大呼落崖而墜地。
小鰩兒。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