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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剛才那老嫗吃噫的表情,不禁暗自慶幸自己的決定是多麼的明智,否則,那“雙煞”要是在跟來,豈不更糟,倒不是自己往臉上貼金,而是那“雙煞”拜了自己為師,現如今丘擇的男女老少哪個不知!如是這樣,哪裡還能落得清閒去逛街。
丘擇歷來開明,女子雖不能達到男子隨意出門走動的自由,也是相差無幾,更別提一些大膽的姑娘了,若是上前相搭,東方歧一時是無法應對的,今早出行沒有鰩兒作陪,那馬車上放了一堆少女扔的鮮花手帕便是最好的證明。
“在想什麼,憶馨哥?”
“額,沒,沒什麼,在想敬偉和李亨是否把酒宴安排妥當了。”
“哦,這可不像你。”
東方歧聞言,瞅了一眼傘下的玉人容顏,看到對方眼中閃爍的光芒,不禁胸口一陣熱血翻滾,身子前傾,就是往鰩兒身上湊。
“憶馨哥,這是大街上。”
聽到鰩兒輕聲嬌喝,東方歧掃了一眼四周人群,但見那些個姑娘臉上泛紅,也意識到自己的臉幾乎是貼著鰩兒的臉了,趕忙抬起頭,因是高了鰩兒半頭,適才側首暗罵自己一聲,躲避了鰩兒的目光。
“憶馨哥,我要買些胭脂水粉,我們去脂胭齋吧。”
適時的替眼前的愛人解了尷尬,便是領先朝著脂胭齋的方向行去,東方歧拿著傘,回首見鰩兒已經離開了紅傘下面,趕忙顧不得胸口壓著的熱辣,攆了上去。
一入脂胭齋,東方歧頓感周圍散發著一股奇異的溫良之氣,一掃心頭陽光高照引起的煩躁感,東方歧收了傘放置在專門的存物處,不禁大吸一口氣,頷首環顧周遭精美的雕飾和佈置典雅的格局,大讚:不愧是丘擇第一梳妝閣。
端見鰩兒細心的挑選胭脂,東方歧對著偌大的大廳頓感有些無聊,忽聽鰩兒呼喚自己,趕緊迎了上去。
“憶馨哥,這個硃紅色的胭脂怎麼樣?”
盯著鰩兒雙唇上的硃紅,彷彿如人體紅潤的血色一樣自然,高興地讚道。
“女兒嬌羞一抹紅霞飛,恰似紅唇薄暈傾眾生啊!”
“公子稱頌的好啊,此胭脂乃是從西鮫天泉裡取得硃紅製造的,素有‘天下第一胭脂紅’之美譽。”
尋聲望去,乃是從樓上下來的一名蒙面女子口中傳出,那女子身後無丫鬟跟隨,只一名身著黑綠交替的錦衣男子跟隨,東方歧想了想,該是一名常年走動在外的女子,而且其修為應該不低,否則這聲音不該有如此的穿透力。
“掌櫃的,你這胭脂多少錢?”
拿起胭脂,舉在手裡朝著正在櫃檯吩咐店員做事的掌櫃問價,而那深情並未像聽到有人搭話一樣的有所波動,鰩兒無奈的微微一笑,暗自埋怨這人還是如此的對人無理,說是這樣想,可眼裡的那抹甜蜜卻是騙不了人的歡喜。
“公子,這胭脂一百兩一個。”
“哦,也倒符合這上等品質胭脂,掌櫃的,這裡的我全要了。”
東方歧邊說邊轉著手裡的胭脂欣賞了一圈,轉而,盯著那老翁臉上閃爍的詫異之色,扶了扶懷中的愛人手臂,鰩兒端見她如此,也不發表任何意見,對於還被落在一旁的男女,她瞧出了那名男子的眼神由剛剛透著的沮喪變成了頗帶戲謔的味道。
“公子,我們這裡經常有一些公子小姐會不定期的買貨,都是些常客,得罪哪個都不好,所以,本店有個規矩,一次兜售給一個顧客最多的只能是十支。”
“哦?那好吧,便是十支。”
東方歧隨手從腰間拿出一個一千兩銀票,遞於掌櫃手內,掌櫃拿在手裡,不敢多瞧面前的貴客幾眼,端視那銳利的霸氣,便是讓這個滾爬商場幾十年的掌櫃感到無形威壓,何況!那剛才樓上下來的貴客已是動怒了一次,才勉強同意賣他十支的,否則,迄今哪會一次性賣出去這麼多,為了省去麻煩,還是同意算了。
“好的,老朽這就親自給你去取。”
“慢著!”
一聲凌厲呵斥,樓梯上的男子面帶怒色,眉頭深鎖,已是拔劍躍下了樓梯。將劍握在手裡,眉毛高挑,連著劍鞘擱置在了欲走的掌櫃頸脖間,掌櫃一時有些腿軟,可是,多年的經驗告訴他,此刻需要好生冷靜才是。
“慢著,你這老頭生了一副狗仗人勢的眼睛,剛才我們要十支,你死活不給,這位公子一來,你親口點頭哈腰的應許,是否是瞧不起我們這個外來客。”
男子單手執劍,一手揹負,說道後一句話的時候,帶著不屑的口氣瞟了東方歧一眼,見東方歧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