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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終究是看不起我、視我如玩物麼?!
“咦?”
四喜聞身側頭,路旁巷口中走出來一夥兵將打扮的人,其中一個扭頭來看他,這人神色倨傲中帶著幾分譏諷嘲笑神色,高聲道:“喝,這麼巧?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四喜凝神往那人看去,見這人身材瘦小,面目猥瑣,有幾分眼熟,眯眼打量了半響,才想起來,沉聲道:“是你?”
這猥瑣男子披一身軍官穿的明光鎧,正是幾個月前強搶民女,被四喜壞了好事那人,當時他被嚇得失禁不說,還被捅到了柳定國那;柳定國哪容得這樣的窩囊廢,雖知他是當朝兵部尚書的衙內,也沒有給多少面子,趕出了威遠軍;這人見四喜也認出他了,笑得越發囂張:“你沒想過還有能遇到爺爺我的一天吧?來啊,把這孫子圍起來!”
跟他身後的五、六個兵士聽了,只當是這二世祖要欺負人了,嘻嘻哈哈地把四喜圍到了當中,其中兩個急於討好衙內的不待吩咐便將手上的槍頭打來。
四喜雖長得高大,但現下所穿的只是布衣,又沒有戴什麼佩飾,這些兵士只當他是個大頭兵,並不怎麼看在眼裡;四喜不出聲,換作往日他也懶得跟這些人計較,再加上這些人穿的鎖甲是本朝軍隊制式,此地又是折家軍駐地,這些人自然是折家軍的人,他又不是喜好惹是生非的人,只是此時心中憋了無名火,正愁無處發洩,當下腳一挪背靠著牆,避免被人捅黑槍,而後手中長槍猛地一抖,輕輕巧巧地插到一個兵士胸前的甲葉環扣處,手肘一揮便將他帶到空中,打了個滾才翻轉下來,摔到地上。
其他兵士皆是一愣,尚未反應過來,四喜的槍尾就又逼到另一人的下巴處,輕輕一挑,他腦袋上的頭盔便飛了出去,人則口鼻出血,痛得蹲下身來。
這兩手槍法過於乾淨利落,又很明顯地不出殺著,留了情面,立時將其於幾人震住了,當下不敢貿然過來,還紛紛退了幾步,其中一人道:“你、你是什麼人?”
四喜不理會他,只把手中的大鐵槍像耍筷子一樣翻了個轉,槍尾刺到那面目猥瑣男子的胸前,力道震得他連退了幾步,坐到地上;四喜緊步上前,踩到他兩腿間,將手中長槍舉起。
那猥瑣男子駭得不行,連忙大叫:“別亂來!你知道我爹是誰麼!我爹可是……”
四喜罔若未聞,將長槍刺向他兩腿間,“當”地一聲響,插到了離他命根子不足三寸遠的地面上,猥瑣男子尖叫一聲,褲襠立即溼了。
周圍兵士皆給駭住了,這個衙內平日裡威風凜凜,連軍中的校尉見了他都客客氣氣的,幾時見過這樣的場面?
四喜拔起長槍,仍是陰沉著臉一聲不吭,轉身就走了,只留了幾個兵士站在那裡面面相覷。
四喜回到客棧,柳晉與折久年也談得差不多了,正事完了自然是一番招待,折將軍做東,請眾人去涼州最大的妓院喝花酒;這涼州城裡遍地走的都是折家軍的兵,聞著黃金味來的賊子們可不見得敢在這兵窩子裡鬧事,柳晉只帶了貼身小廝、房玄安、沈教頭、王子元及四喜,就隨折久年的親兵隊伍去了;四喜也給丁隊的兵士們放了半天假,讓他們放放鬆松,不過點明瞭不許鬧事。
涼州比百石城繁華得多,這間妓院的規模比起揚州城也不差,折久年財大氣粗,包下整個別院,又請來十幾個異國舞姬,與柳晉坐在上首,左擁右抱,不時低聲談笑。
柳晉卻稍有些心不在焉,四喜回來後刻意無視他更加厲害,此刻獨自坐在角落,也不與他人談話,只悶聲喝酒;坐他旁邊的女子一臉諂媚,不停往他杯中倒酒,而這個蠢熊一句推脫之詞也不說,倒滿了便端起喝掉,夾菜給他也不拒絕,看得柳晉不由得有幾分惱火。
酒過三巡,折久年摟了兩個女子便退席了,也讓柳晉莫要客氣,看中的只管挑,柳晉應付了他幾句,送走了他後坐下來又去看四喜,卻見那處已空空如也,那蠢熊與陪酒的女子皆不見蹤跡,立時跳了起來。
四喜好幾個月不曾沾酒,此時心中氣悶,還得強行壓抑情緒面對柳晉,灌了幾壺後便暈頭轉向方向不明瞭,只知道迷迷糊糊中被身旁這個括噪的女子扶了,也不知走了多久,到了一處盡是香粉味的房間;這香味令四喜有些不適,不過酒勁上來也管不了那許多,往那床上一趴便睡,朦朧中又感覺有人來剝他衣裳,不耐煩的伸手去打,耳邊聽聞女子的嬉笑聲,心中莫名其妙地想了一句:不是那混蛋麼?復又沉沉睡去。
半夢半醒間只覺隱約聽到門外有喧譁聲,接著那女子有些刺耳的聲音聽不見了,安靜了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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