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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遊戲競技 > 陪嫁家丁美攻強受,強強,年下 > 第8部分

第8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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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又被老夫人派來的眼線盯著到妻妾的房中過夜,當真是苦不堪言。

到了八月末,便是老夫人的壽辰,柳府大擺了三天的宴席,揚州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也來了許多;四喜意外地收到了三份紅包,一份是老夫人賞給下人的,一份是陳玉兒的,一份是柳晉的。四喜捏著柳晉正房發下來的紅包,沉默了半響後,收了起來。

又過了幾日,天氣有些轉涼時,柳府的清客謝國安、季嘯、王子元外出,柳晉給他們擺了送別宴;四喜當然是沒有資格上席的,靜靜等到入夜後,去荷園給兩位兄弟送別;次日此三人離府,去向自然沒人可知,季嘯臨去前留了個沉甸甸的錦囊給四喜,囑咐他有危難時才開啟,四喜點頭應了,心中極感激,也知道有些事不是“謝謝”二字可以說盡的,只鄭重地一抱拳,慨然道:“兄歸來時,弟備酒待之。”季嘯笑了笑沒有多說,四喜也沒有問。他雖沒經過什麼大事,但能看得出季嘯非一般人,柳晉特意的送行,表明了他此去必然不俗,但這並不是以他的身份應該問的事,所以他保持了沉默。

四喜心中偶爾也有失落,他雖極為不喜柳晉這個姑爺,但是他能感覺得出柳晉的不凡,從這府邸中幾位門卿先生的鳳儀看,柳晉必然是有所圖、做大事的人。

身為一個男人,自然難免有幾分不甘。自己也是堂堂八尺之軀,如何不想做個頂天立地、揚名立萬的好男兒?他也沒有簽了賣身契在誰手上,天下之大,何處去不得?

陳玉兒。

見到陳玉兒時的欣喜之情,猶如刻入了骨頭一般,另他忍不住覺得:便是做了那丟人的玩物,若是能換來陳玉兒,也當值了。

只是,當陳玉兒猶如年幼時與他聊天那樣提到柳晉時,他的心依然緊得令他不能呼吸。

陳玉兒提到柳晉時眼角眉梢流露出來的柔情愛慕,猶如刺一般扎穿了四喜的心。這副痴情神態四喜是極熟悉的,每當夜深人靜思念起心中的人時,四喜也是這般痴態;他猜想陳玉兒對柳晉的感情或許並不比他對陳玉兒的少多少,又想起當日柳晉說起陳玉兒時那副輕薄的神態,便不由得又恨又憂,恨那柳晉視人如草芥,又憂哪日陳玉兒知道柳晉真面目時,該有多碎心?

四喜幼年時家境也算小康,讀過幾年鄉學,讀書人的四維八德總是懂得,就算不計他對陳玉兒的愛慕之情,便是陳玉兒對他的施救之恩,也不能忘懷。

是以,他是絕不會坐視陳玉兒不幸的。

以柳晉之無情,便是哪日如休宮氏般休了陳玉兒,也不為奇;既然陳家已不能讓玉兒依靠,那麼至少自己要能在玉兒失去柳晉寵愛時,為她謀一片安居之地。

為此,便是有什麼難以忍受的痛苦,四喜也能咬牙忍下。

這一日,四喜與幾個家丁隨周管事到城外碼頭處採購鮮貨,東西買齊後,周管事讓四喜去碼頭南邊鄉集一處叫“王記”的小作坊買幾桶新鮮醬油,四喜應了,拿了錢獨自去那鄉集。由於已是下午,集上人潮少了一些,但各種貨物堆得到處都是,四喜轉了一圈,沒看到名為王記的醬油鋪,便衝路邊一個蹲著吃炊餅的苦力問道:“那位兄弟,可知王記在哪個位置?”那苦力抬頭看他一眼,忽然又驚又喜地喊道:“四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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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一愣,凝神看那苦力,見其粗麻衣裹體,鬍子拉扎,形容憔悴,走動時拖著腳,似是行動有不便。

待那人滿面喜色地走近,四喜才驚覺出這人的眉眼極眼熟,細看了一陣,越看越驚,嘴都合不攏,不敢置信地道:“大、大少爺?”

不過幾月未見,陳啟明原本臃腫的身材瘦了一大圈,原本圓潤的臉也垮了,面上、手上有許多細小傷痕,聽四喜叫他,竟大哭起來。

四喜雖知陳家敗落,但好歹是百年望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是產業沒了,鄉里仍然有大片田地,陳家大少爺怎會落到如此地步?連忙安撫了陳啟明,問他到底出了何事。那陳啟明抹了眼淚結結巴巴說了半天,原來柳晉門卿中有一位叫房玄安的,受了柳晉的指使謀奪了陳家的產業和田地,只是保留了陳家的老宅,也給陳家子弟盡數按月發放月錢,便當做是倆家合併了,柳晉多養了一家子人罷了。直到陳老爺子在九月初時,心血來潮去檢視族中產業,才知道原來陳家一族已被幾個兒子弄丟得一乾二淨,而今連自家用度都是他人施捨,而他這個不成器的大兒子還在拿著大筆金錢日日花錢酒地,氣得捶胸頓足,使下人將陳啟明打出了家門;陳啟明無奈,想去尋陳玉兒,又被衛夫打折了一條腿,才知道怕了,躲到這城外碼頭來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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