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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團火焰在燃燒一般,甩了下頭,拉了下衣領,腦中有些餛飩,心中對這種異常的身體現象隱隱有些熟悉。
柳晉低笑一聲,懶懶地道:“有反應了?”
四喜猛地瞪向柳晉,他想起來了,第一次被騙進正房時,所喝的酒,跟這酒是完全一樣的。
熱意湧上頭部,四喜面色通紅,眼中也蒙上了一層薄霧,只覺一陣口乾舌燥,腹中的火焰漸漸地往四肢瀰漫開來,使他手腳有些發軟。
四喜一拍桌子站起來,像剛從水中上岸的熊甩水珠一樣猛地甩了幾下腦袋,使神智清明瞭一些,抬手指著柳晉的鼻子,橫眉怒目道:“你這廝又想玩甚花樣?”
柳晉笑得極曖昧,俊美的臉在燈光下顯得魅惑之極,口中玩味地道:“唔,雖然不抵抗的隱忍樣子我很喜歡,但這樣兇猛的殺氣撲面而來也不錯。”
柳晉的五官雖然不似女子般柔美,但其精緻嬌俏之處也是不逞多讓的,那雙看似溫潤柔和的鳳目中蘊含著的既凜冽又強勢的銳氣,更讓他的美貌鋒芒畢露,無法忽視。
四喜只覺腦中轟地一聲,下體處膨脹起來,他意識到自己竟然對這惡人起了反應,大驚失色,心中暗道:“不好!定是那酒古怪所致!”
柳晉哪會看不出他的反應,臉上的笑意更加濃烈,眉眼間的風情亦更盛,緩緩站起身來,邊解自己的腰帶邊走向四喜,輕佻的嗓音情慾十足地道:“說起來,第一次幹你時,你極主動呢,省了我不少事。”
梅兒扒在床沿上乾嘔了半天,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翻湧一般,她害喜得厲害,許多東西都吃不下,柳晉只讓人送了許多滋補品來,人卻不來見她;梅兒心中有怨,又想起柳晉安慰陳玉兒時的溫情脈脈,更是嫉恨交加,眼淚鼻涕齊下,咳了幾聲後問身邊的丫頭:“老爺今天也沒有來麼?是去了哪院?”
梅兒雖新晉成七夫人,但身份仍舊是半個婢女,即使是住到了原來宮氏的院中,其興盛與宮氏在時也遠不能比,只有衛夫派來的兩個下等丫頭服侍,偌大的房中冷冷清清的,天氣又陰冷,頗有些淒涼。
那丫頭粗手大腳,並不怎懂事,拿快帕子遞給了梅兒,粗聲粗氣地道:“我不知道哩,夫人也不在家中,若是沒在幾房姨娘那邊,大概便是在正房吧。”
梅兒聽了,心中略安了一些,暗想:許是太忙了吧,老爺本就時常一個人住正房的。拿手帕擦了下嘴角,又想:我這般辛苦為他,卻只是歸來那日來見了我一會,陳玉兒又沒有替他懷上孩子,他卻時常也去見她,都不來看我一眼。梅兒這一想,又有些嫉恨,摸著肚子狠狠地想:陳家都沒了,陳玉兒也不再是甚大小姐,待我腹中孩兒出來,柳府中便算我最貴,老夫人也看重我,到時看她還能與我爭什麼。
如此狠狠地想了半天,梅兒心中才覺得解氣了些,又想到那一日柳晉喝醉了酒誤闖到她房中過夜時的情景,那時本應該去喚人來把柳晉抬回去的,只是她鬼神神差地沒有那樣做,而是偷掩了門窗,自解衣裳上了床。當時心中只想著若能與他春風一度,便是有天大後果也認了,誰知竟然懷上了柳晉唯一的孩子……
梅兒眼前又出現了老夫人欣喜地將她納為七房時的情景,柳晉歸來後又特地去看她,那樣的情景一直只在夢中出現,讓她整個人好像身處仙境般飄飄然。
梅兒痴痴地絞著手帕,出神地望著蠟燭的火光,幻想著孩子出生後母憑子貴、得到柳晉恩寵的情景,不由得笑出聲來,當即心中十分渴望看一眼柳晉,便吩咐丫頭伺候她穿衣,又批了厚厚的披風后,出了門來,順著抄手遊廊往正房走去。
自柳晉歸途遇刺後,柳府中的警戒嚴密了許多,整個外院皆有護院徹夜巡邏,不過內院就鬆散了些,加上天氣涼了,柳晉房外守夜的小廝們也都各自躲到房中偷懶;梅兒一路暢通無阻行到正房,見柳晉房中燈火通明,心道:“老爺還沒有睡麼?或許還在忙事吧。我也不要打攪他,只要偷偷地看一眼,便滿足了。”當下放輕了腳步,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剛靠近窗子,便聽到房內傳出重物倒地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掩了口,免得嚇出聲來;這一會的功夫,又聽到房中傳來斥罵聲以及布帛撕裂的聲音,梅兒更加驚駭了,連忙墊了腳尖自窗縫處往內望去。
房中點滿了燈火,照得整個房間明晃晃的,火盆燒得旺盛,暖意撲面而來;廳中桌椅盡數傾倒,杯盞散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兩個人在正中間的地上廝打,被壓到地上那一個身上穿的藏青色繡金邊短袍全給扯了下來,兩隻肌肉結實的手臂被自己的腰帶綁了,捆在側倒的桌腿上,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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