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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應該綁住那小子,不讓他離開的。”
孤霜沐念卻不可置否,強留下大王子,留住了人卻人心難留。終歸有一日半路還是什麼都得不到的,這又何苦呢?
見孤霜沐念不開口,無名以為他是同意了自己的說法,就更為憤怒地說:“唉,如今人都走了還有什麼辦法?難不成讓路兒去追尋那人麼?氣死我了!本來說讓我鞭打路兒一頓,把他打個清醒你又攔著不讓……”
“子溪!唉,你真是的。這些年你鞭打路兒,你以為我不知道麼?若不是路兒每回求我不追究,你又是對他真心的好,我肯定不饒你!”孤霜沐念想想就生氣,這人毛躁的脾性十年如一日。
這邊兩個父輩一個生氣,一個安撫。那邊的半路卻被一語擊中,歪著腦子想了老半天越想越心動。
到日中用膳之時,半路欲言又止老半天卻還是膽怯不敢把心中所想說出來。半個時辰之後,孤霜沐念望著瞭望半路還剩下大半碗的米飯,還一副味同嚼蠟模樣把一筷菜放到半路碗說:“路兒,怎麼吃這麼慢,是否心裡有事?”
半路一驚,手一抖手裡的筷子掉在了桌面上發出一聲不大不小的“啪”聲。撿起了筷子猶豫許久,才喏喏說道:“父親,爹爹,我……我想去……去找爺。”
“啪”無名把筷子一摔,一口氣哽在喉嚨裡上不來。剛才他只是嘴上說說罷了,卻不知這孩子真聽了去。
孤霜沐念幽怨無比地颳了無名一眼,眼神意思是讓你胡亂說。然後好言相勸:“路兒,這外界不比谷裡什麼人都會有什麼事都可能發生,你不曾單獨離過谷怕是到了外面會吃苦良多啊!”
半路怯怯地看了眼盛怒中的無名,又看了看還是一臉善色的孤霜沐念。偷偷把身子移近一點孤霜沐念這邊,眼中閃著堅定地光說:“父親,我不怕吃苦。我只想……只想與爺在一起。”
“爺爺爺,他是狗屁爺啊。九歲那年他說的話早就殆忘得一乾二淨,只有你這傻小子還念念不忘。真是氣人,我與你父親自幼拉扯你長大,也不見得你對我們如此上心。他符君烈憑什麼啊?氣死人了氣死人了!別逼我一個想不通把那小子給滅了!”無名大為火光,嘴上說什麼自己也沒留意了,只覺得若是不發洩出來實在難以舒心。
半路瞪著大眼睛,眼中水光驟湧。伸手拉了拉孤霜沐唸的衣袖,嘴裡委屈十分地說:“父親,您勸勸爹爹。讓他莫要傷了爺,我再見不得爺受了傷,心裡會難受。”
孤霜沐念看半路慌得臉都變了色,就拍了拍他的手皺著眉對無名說道:“桃子溪,你說你這動不動就嚷著把人給滅了的脾性何時能改掉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路兒六歲那年回來之後,就一直等著與大王子重遇。如今真遇到了,情根已深種,你讓他如何再放下呢?我可跟你說了,你嘴上說說也罷,若動了真傷了人我第一個就不會饒你!”
“沐念你!”無名氣不過,一摔袖飛身出了屋子,不時即傳來有人落水的聲音。
“父親,爹爹他……”半路惴惴不安。
“路兒你莫怪你爹爹,他也是為你好。你方才提到要出谷之事,可是心意已定?”孤霜沐念問道。
半路點點頭,雖然知道這一趟出去可能會很苦,但他隨爺而去這念頭已在心底生了根。
“唉”孤霜沐念深嘆地聲,然後撫著半路的頭說:“再過兩個月就是你加冠之日,成年之時,你也該有了自己的想法。你堅持要出谷,為父不攔你,只是你要謹記下面為父所說之言。”
半路應得爽快,至於孤霜沐唸的細細叮囑能多少上心就不得而知了……
☆、第六章:決定從軍
得到父親與爹爹的准許,半路片刻也不能等。簡單地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裳,與父親交予的藥物及銀子一同塞進了包袱便施輕功出了谷。孤霜沐念放心不下,與無名悄悄跟隨其後。
當多次看著半路東南西北分不清楚,繞著個林子飛來奔去的時候,孤霜沐念深深嘆氣。無名更是恨不得上前去揍那傻小子一頓,明明已畫好地圖與他,明明已與他說好如何走向卻還是迷了路。
最終無名無計可施,只得使用外世不曉的師門獨門技藝-易容術,化身為路人從半路跟前走過。
再說半路在林子裡轉了老半天,已成了熱鍋上螞蟻這會兒看到一個農夫裝扮的路人行過。也不顧及臨行前父親叮囑的在人跡稀少之處,莫要與陌生人交談。上前一拱手問道:“請問這位大哥,烈炎城要如何走?”
“路人大哥”指著一個路口說道:“從這路徑直走下去,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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