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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是哪一齣?”
“不是做哪一齣,是朕又被要被人逼宮了。”仁安帝揪著衣襬說道。
“說清楚點!”
看出符君烈真要動怒了,仁安帝才說:“今早上朝時李侍郎上奏說西南水患又嚴重了,應該加派人手才行。朕不就應了他意派了人去麼,誰知……誰知第一個出來反對的就是太傅。他他甚至還要脅朕若是朕再如此下去,他將回風都去再也不回來了……”
風雲灝迴風都去一直是仁安帝的不安因素,風雲灝也一直都知道,所以從沒提過要回國的話。此次若非是這個小王帝太過於胡來,風雲灝也不至於這麼生氣。
這回仁安帝徹底是哭上了,符君烈見從他那裡問不出個所以,就轉頭去問風雲灝:“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風雲灝望了眼不停抹眼睛的仁安帝,嘆了口氣就算是怒其不爭看到這小王帝淚眼模糊還是心軟了,就說:“西南這次水患來得很是蹊蹺,雲灝就讓國師算上一卦,可惜國師靈力前些時日受了阻,探不出個所以。雲灝就讓人走了一趟風都國,請辰帝請靈隱谷的道長幫個忙。卻不想君上怪雲灝未經他允許便私自與辰帝通訊,不但把風都來使暗中拒於帝都城門外,還把原定好要派往災區的齊侍郎換成左將軍。本來西南受災嚴重,民眾怨氣甚重。朝廷卻在這時派個武將去治水,且把原定好撥給災區的物資扣了下來。這麼一來,西南的官民更是覺得朝廷不重視他們,就起了暴動。今早上朝時,君上又使了小性子說要把物資扣掉一半才准許繼續運送到災區去。這也就罷了,他還打算把運送這物資的方將軍換成文官齊侍郎。這齊侍郎水利方面才華出眾,但卻是個毫無抓雞之力的文官。若是由他領隊送物資,怕是到明年也難以到達災區啊……”
由此可知,確實是小王帝犯了糊塗,竟然拿黎明百姓的性命來當兒戲。
“不是你們說那齊侍郎很會治水麼,朕把他換成送物資的官員這不也節省了再派將去的事兒麼……”仁安帝給著眼睛小聲辯駁。
“閉嘴!”
“住嘴!”
符君烈與風雲灝同時朝仁安帝怒吼,仁安帝也知道自己確實是錯了,不敢再出亂子就閉嘴在一邊抹淚去了。
符君烈按按額頭,問:“那麼暴動鎮壓下來了沒?”
“幸虧今早你派去的小南與小北到達了那裡,暴動暫時是壓了下來。但是據回報情況還是不容樂觀,隨時都有再暴動的可能。”風雲灝說。
符君烈點點頭,滿臉怒火地望著眼前這個不爭氣的小王帝。
“事到如今,打罵他也無濟於事。君燁看來得讓你走一趟西南了,畢竟你烈火王爺在火都還是甚得人心的。而且,西南那一帶的貪官汙吏也是時候清一清了。別人去可不能把他們一網掃盡,唯有你這個烈火王爺才有如此魄力!”
符君烈眉頭緊皺,擺擺手說:“得了,本王沒他這般不知輕重。你讓工部的齊侍郎、戶部的丁侍郎以及刑部的張侍郎準備好,午時隨本王出發。另外多新增點物資,本王會讓十一押運過去。”
交代完,符君烈又瞪了一臉悔色的仁安帝一眼說:“你這事等本王回來再與你算賬,到那時就算你的太傅就算說再多奉承的說話,本王也不吃他那套。這段日子你就好好反醒反醒做一國之君,像你這般拿百姓的性命隨意使性子是對還是錯。”
符君烈說完抬步就要離開,風雲灝卻叫住了他:“西南那邊水患過後瘟疫四起,依雲灝看來小路你就莫帶他去了吧。聽說他是神醫之後,不如讓他進宮來陪陪雲灝,也好讓雲灝偷偷師吧。”
符君烈眉頭又是一挑,卻不作聲轉身離開。
仁安帝扯了扯風雲灝的衣衫,問道:“大王兄這是應了還是不應了讓王嫂進宮來啊?”
風雲灝沒答他,只是望著他說:“你大王兄不像你這般自私。”
自己剛成親,這小王帝就給自己惹來這麼大一個麻煩,符君烈在宮裡忍著不發作是給風雲灝面子。因此憋了一肚子的氣回到王爺府,卻在房裡尋不到半路的人。
招來管家問,管家據實以報:“稟報王爺,王妃他在西院與十一護衛說是曬藥材。”
符君烈沉吟不發地往西院走去,平時冷著的臉這時更如結了冰般寒人。直到遠遠看到那個擁有一張純真的笑臉,正一張一合與十一歡快地說著什麼的人,符君烈心中才如被灌入一股清泉,直把所有的火氣都熄滅掉。
感受到符君烈這邊的注視,半路抬起頭來笑也就更加的燦爛。提著衣襬就跑過來,歡快地叫道:“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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