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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君烈有點按耐不住了。
半路面露委屈,十指緊揪著喜服側邊嘀咕道:“你又騙人,又說不會嫌棄我話多的,如今又反了悔!”
符君烈無奈,只得哄道:“我不是嫌棄你,而是今日是我們的大喜之日,不要浪費在那些無關緊要的人與事身上。來,我們洞房吧。”
半路更是面帶惘然,說道:“咦?我們一直都在洞房啊!”
符君烈眉頭一皺,問:“你雙親就這樣教你的?”
半路搖搖頭,說:“父親與爹爹昨晚問過我懂不懂如何洞房,我就答懂的,因為那時子涵哥哥教過我。”
“他是怎麼教你的?”
半路答得毫不猶豫:“他說洞房就是兩個人蓋著綿被聊天……啊!我知道了我們沒蓋綿被,所以不算是在洞房不是?唔……”
再聽這傻子說下去,今晚就真不用辦事了!符君烈低頭含住了那還在往外冒著讓人哭笑不得的話的嘴,把所有不討喜都掩沒在這個親吻裡。
符君烈的舌頭一步步攻進對方的口中,或是橫掃貝齒或是雙舌相纏,偶爾退到唇外輕輕觸磨著那片柔軟。
半路先是羞澀地掙了掙,直到被符君烈的熾熱的唇舌吻得亂了心神,不禁被同化在這深情的親吻裡。
單純的親吻已不能滿足符君烈此時的情.熱,唇舌一寸一寸地往下移,到了頸間那礙事的喜服讓符君烈耐不住一件件往裡脫,手心運起功用力一揮,喜服以及裡面的中衣即成了碎片。
隱藏在衣衫之下的春.光直現眼前,符君烈喉嚨緊了緊身下那物又見腫脹幾分。隨手再幾扯,自己身上的衣衫也都脫落下來。覆身上去,身下那滾.燙而嫩.滑的觸感讓符君烈內心長嘆,突然就有些滿足了。
半路微閉著雙目,他雖然不懂洞房該如何進行,但現在符君烈做得如此明顯他再也裝不了傻。又想起西城那幾夜,那疼痛中又點著不一樣的快.感,記憶還如此鮮明,半路不禁有點期待又有點害怕。
矛盾中的半路殊不知他這樣漲給著臉,微閉著雙目微微顫抖著的身子無意識地向符君烈靠去。就算是聖人,面對他這嬌.媚之態,怕也做不了聖人吧。更何況符君烈不是聖人,他是剛把這傻子拐到身邊來的人。
火,一點即燃。
良辰美景,一室春.色。間中有低低的求饒,又或者是偶爾滿足的低吼,這一切都見證了那句:良辰美景莫相負,春.色滿室深幾許……
☆、第四十四章:分離
按火國的規定,一品以上的官員有七日的婚假。這七日期間是不用上朝,不用堅守崗位完全可以做個甩手掌櫃的。
只可惜,到了烈火王爺符君烈此處就破了例,未到五日即被仁安帝一旨召了進宮。再回來符君烈臉色黑得似碳,府中上下見著他都特意繞道而行以免無辜地被他的怒火遷及。
原來符君烈與半路新婚期間夫夫情深沉浸在閨房之樂難以自拔之時,仁安帝遣人拿著“三火玉”把烈火王爺從閨房中逼了進宮。
好事被擾,任由誰也愉悅不起。故,烈火王爺沉著臉隨宮裡來的人進了宮。
焰和殿乃仁安帝的寢宮,宮奴們早已被屏退。諾大的寢宮內只剩下仁安帝、風雲灝以及符君烈火這三人。
符君烈眉頭皺得死緊,抱手而立君臣之禮也不行了。
仁安帝卻故作大方不與他計較這些,笑中帶著點討好的意味:“大王兄不妙了,救命啊!”
本來符君烈心想卻實不妙,閨房之樂才至一半他與傻子現在還難受得緊。不過他表面卻不動聲色,想看看這個小王帝又耍什麼花招。
仁安帝見符君烈還是一臉的不快之色,於是換了哀兵之策,眼睛眨上幾眨便水霧驟起語氣哀哀地說:“唉,大王兄,這王位還是還你罷了,看來朕真的不是為人君王的料。”
符君烈仍然不為所動。
“本來麼朕年紀不大,君威這詞難以體現在朕的身上,如今連太傅也不幫朕了,那幫傢伙更是有恃無恐!唉,看來我還是去龍凌陪仙逝的父王度過餘生罷了!”稚氣的臉上滿滿的哀愁。
邊上的風雲灝這時說了一句:“哼,既然有人無心於政,這位子給他人又如何?”
仁安帝眼角已溼,哀怨地望著風雲灝。
符君烈看出了點門道,這倆人準是又吵嘴了!只是你們吵就吵,拉上旁邊人這是作什?想到來時傻子衣衫半開躺在床上,聲色皆動情地說:“爺,你就先進宮吧,我在這裡等你回來。”符君烈心中更覺煩躁,於是說:“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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