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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雁這三年來國力大增,敗秋濤、平南拓,勝苦櫟,那一陣不是他的功勞。你相中的那個柳熙陽不過是他玩於掌上的棋子,他還不是看在你的份上,給柳熙陽在軍中一席之地。你莫要看不清珠兒對你的情誼。”
“對我的情誼,我呸,這樣噁心的話都說得出來,一個人妖對我有情誼,我不如撞死得好。”
“你這樣子,怎麼和珠兒在一起,我不放心把珠兒交給你。看來,我是錯了,我不當這樣想。天底下配得上珠兒的也不是你一個,南拓的君為民也不錯,咱們龍澤也不一寫要靠鴻雁能活下去。”
“哈哈,君為民要麼跟你們一樣瘋了,要麼是個連狗屎都通吃的瞎子,否則稍有理智,怎麼會要他這種心如蛇蠍的人妖。”
玉鳳鳴知道這個人現在不可理喻,只弄得自己一肚子不快,便怏怏地走了。見玉鳳鳴走了,風淨塵卻又突然有了失落感,只希望他再坐著,讓自己再狠狠地惡毒他幾句。每一次把玉鳳鳴氣得一陣青一陣紅地離開,風淨塵就覺得出了一口悶氣。“龍珠、鳳璧,什麼東西,這樣的人妖,小名兒也配叫珠、叫璧。”
玉鳳鳴回到居所龍澤殿,侍女汝梅泡上了茶,端了四疊他最愛的點心:朱玉糕,雞絲卷,蝦仁粟條,脆口酥。這些本來是他最愛進的。可是現在的玉鳳鳴是一點都吃不下,一肚子火,加一肚子擔心,他哪裡還有心思用食。
汝梅看著他這幾日連連清減的臉,心中絞痛道:“主子,您哪有忒多的事,有這麼多心好操?您是一個人,您不是一樣東西,總為龍澤操心,就是沒想過自己。您以前還愛說愛笑的,可這二、三年來,您的笑都叫樁樁麻煩事兒擠幹了,中澤主在外征戰,開開口就是幾百萬兩的銀子,那一回不叫您皺著眉,操著心呀!奴才見不得您這樣子,奴才的心都要碎了。您把操心的事兒說給奴才聽聽,奴才拼著命也給您去辦。”
“這件事,別說你不能說,就是十二殿主也不能說。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汝梅,做個丫頭不當問的事,就不要問。”
“這事天大的為難麼,連殿主們都說不得。那您還是叫龍主兒回來,大家一起商量,總比您一個人操心強。”
“汝梅,你是珠兒送給我的人,如今怎麼也幫著我說話。珠兒在外頭為龍澤開啟一條條生路,我連下澤那麼點事兒還要羅嗦他,我是哥哥,連這點擔當都沒有麼?”
汝梅還想說一句,玉鳳鳴緩緩道:“我要去龍翔殿,如果有人來請示,明兒再說。”說罷整了整裝束便又出門了,留著汝梅咕噥了一句:“這麼晚了,去龍翔殿跪祖宗就能想出法兒來了麼? 還不如睡上一覺,明兒說不準就有法兒了呢?”
玉鳳鳴給龍澤的列祖列宗上了香,便跪了下去。他只覺得一肚子委屈無處去訴,便哭出來了。滿肚子的話不能和人說,只好和祖宗的神靈說來。
“祖爺,你們可知道鳳鳴的為難麼,二百六十多萬人的生計堆在鳳鳴面前,鳳鳴不能對人商量,只怕地火爆烈一事會引起澤民的恐慌,而使整個龍澤徹底失去了生路,鳳鳴沒有人可計議,鳳鳴一個人實在承受不了這份壓力。沒有足夠的財力,沒有土地,您們讓鳳鳴到哪裡安置這二百多萬人呢?”
他伏在地上痛哭“唯一的方法是犧牲珠兒的一生,本來,我以為能夠說動風淨塵的,可是他對龍珠兒如此惡毒,我又怎麼能勸龍珠和他在一起。龍珠是我的孿生弟弟,從小父母不愛見,生下他的時候若不是爺爺阻止,就已經被父母處死了。只有我知道龍珠過得有多辛苦,他這十年來為龍澤拼戰,已經竭盡全力,結下了無數仇家。我再不疼他,有誰憐愛他呢?世上人喜他的,不過是想佔有他的絕代容顏,有幾人真心待他,我怎能將唯一弟弟的幸福就這樣葬送出去。祖爺,你們告訴我怎麼辦,怎麼辦?”
他正哭得忘情,突然有一雙溫暖地手將他往上托起來,他大吃一驚,龍澤有誰敢在下澤主跪祖宗的時候如此造次。定睛一看,身側多了一個比自己略矮一些,一張臉,一副身段和自己有九分像,卻比自己長得更出色,奪造化之奇功的人。正是龍澤三澤的頂樑柱,龍澤三澤主中的首坐,龍燕皇權的第一繼承人玉龍吟。
兄弟兩個呆望了許久,珠兒輕輕地摸著哥哥的臉,鳳鳴突然將弟弟一把抱住道:“珠兒,你什麼都不要說,讓我抱著你哭一會兒,我只想靠在你的胸口哭。”
玉龍吟輕輕地將兄長擁在自己軟軟的溫暖的胸口,鳳鳴只是盡情地哭。許久,他低聲道:“珠兒,對不起,我不應當如此失態軟弱。”
龍吟輕輕地撫著兄長消瘦的臉,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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