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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藍吹寒冷笑一聲,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他對於自己突如其來的熱情也有些奇怪,但此時慾望控制理智,只想懲罰這個傻小子一次,免得以後還要分心提防他給自己下藥。
“救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看來你還很有精神嘛!”藍吹寒抓住他身體腫脹的中心,猛地一折,方棠溪慘叫一聲,立刻軟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讓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蒙上了一層水霧:“嗚嗚嗚……我錯了……吹寒,你饒了我吧……啊……嗚……”
“哭什麼,你辛辛苦苦給我下藥,不是想要我疼愛你嗎?”藍吹寒邪魅一笑,用力一個挺身,刺入方棠溪的腸壁,“怎麼,是不是我還不夠努力?”
藍吹寒劇烈的動作讓方棠溪像在巨浪中漂浮搖曳的小舟,完全不能保持平衡,只能緊緊地抓住藍吹寒的手臂,像垂死的人抓住一根稻草。
“……不是這樣……”他的用意是想要藍吹寒投入他的懷抱,不是要藍吹寒強上他啊,這個世界瘋了嗎?為什麼藍吹寒那麼秀氣文雅的男子會做出這麼可怕的事?
身下雖然仍是刺痛,但身體無法控制的肉慾快感節節攀升,讓他不爭氣的留下了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
“不是這樣?那是要我換個姿勢了?”藍吹寒笑嘻嘻地,就著插入的姿勢,將他的身體翻過來,背向著自己,繼續抽插的動作。
“別……啊!不是……”方棠溪只能跪在床榻上,頭深深地埋在枕頭裡,眼淚流得到處都是,但極致的快感湧上,讓他無法剋制自己地呻吟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藍吹寒才低吟一聲,將所有的蜜液都射入方棠溪的小穴裡,這才拍開了方棠溪被點的穴道。
方棠溪無力地軟倒在床上,他的嗓子乾啞到幾乎快冒煙的程度,根本沒辦法說話,而被操得生疼的下體已經完全麻木,沒有任何感覺。
藍吹寒一邊收起褲子,一邊忍不住笑道:“你三番兩次給我下藥,是不是慾求不滿啊?我見過想被人操的,就沒見過像你這樣找操的。”說著用腳踢了踢方棠溪朝天的屁股一下。
方棠溪的臉都不敢抬起,眼淚嘩嘩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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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到藍吹寒走出去的聲音,想到這次賠了夫人又折兵,如此痛不欲生的遭遇,悲從中來,不由得號啕大哭。過了一陣,好像聽到藍吹寒又走回來,他趕緊用衣袖抹乾眼淚。
藍吹寒此時已換了一套白裳,一支玉簪斜斜地插在髮髻上,眉毛極為細長,說不出的風流雅緻,方棠溪又不由自主地看呆了。
藍吹寒看到方棠溪腫得像核桃似的眼睛,還不忘痴痴地看著自己,微微一笑,道:“這藥是誰給你的?說了我就放了你。”
方棠溪聽到他問,本來立刻就要回答,但聽到他後面這句話,又不禁猶豫不決──他幾乎能立刻想象不會武功的薛不二被藍吹寒蹂躪的慘狀。
“如果我說……我撿來的,你信不信?”
藍吹寒冷厲的眸光盯了他半晌,露出閒適的笑容:“方棠溪,你還想做一次嗎?我不介意再滿足你一次,不過你的屁股可能受不住……”他悠閒地探入方棠溪赤裸的下體,方棠溪嚇得尖叫起來:“啊啊……不要……是薛不二……我說我說,是薛不二給我的……”被藍吹寒冰冷的指尖觸碰,羞慚懊惱湧上心頭,方棠溪立刻毫無義氣地把薛不二招供出來。
“很好!他住在哪裡?”
“住在……靜溪山崖底下。他剛採了藥,可能一段時間都會在崖底煉製丹藥。”看到藍吹寒冰冷的目光,方棠溪心裡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事情變成這個樣子,再死纏爛打似乎已經沒有意義。吹寒根本看不起他,又怎麼會愛上他?
“你立刻帶我去見他!”
“為……為什麼?”
“我懷疑你給我下的藥裡有毒。”
“是……是嗎?你是不是感到身體不適?”方棠溪立刻緊張起來。
“沒錯。我渾身不適,既然是他引起的,自然要找那小子要解藥。”藍吹寒哼了一聲,陰沈不定地看著方棠溪。明明是令人討厭的臉,卻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上……
方棠溪還想問他哪裡不適,但看到藍吹寒的熾烈而冰冷的眼神,呆了一呆,立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轉身想跑,卻被藍吹寒扣住肩膀:“你帶路吧。希望你不要帶錯了路。找不到他之前,就只好委屈你了。”
難道這所謂的痴情散也是春 藥?而且是藥效持續很久的春 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