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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了一下。雖然他內心抗拒,但也知道藍吹寒如果立刻撲上來,自己決不會拒絕,雖然那個地方可能已經爛掉……但事情本來就因他而起,他不可能推脫,何況……吹寒的要求,他是很難拒絕的。
“吹寒……你不是想……”提到令他尷尬的話題,方棠溪臉皮再厚,也不禁微微一紅。
藍吹寒原是想用自身內力,強行將情慾之火壓下,但他沒想到的是,如果是毒,壓一壓還能壓得住,但這卻是蠱蟲,越用內力壓制,反倒越是誘發體內血欲,此時渾身熱血四處奔流,忽然壓制不住,登時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吹寒,你……”眼看藍吹寒的身軀一側,便要倒在地上,方棠溪搶先一步,將他抱在懷中。此時藍吹寒雙目緊閉,不醒人事,渾身熾熱,臉上竟然有種詭異的嫣紅。
他按了按藍吹寒的脈息,發覺除了輕微的中毒外並無異狀,猶豫一下,探手向吹寒身下摸去,果然發現玉莖粗長,彷彿燒過的岩石一般,熱得燙手。吹寒不知為何,這次竟然不肯威逼他,寧可忍著不做。
吹寒應該不會發現他小心掩飾的傷處,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鑽了牛角尖。兩人小的時候親密無間,吹寒向來冷淡驕傲,他從小便知道。
他忍不住輕輕笑了一下,低頭去吻吹寒的嘴唇……一如他想象的柔軟……這是他第一次吻吹寒,或許也是最後一次了。儘管說要堂堂正正追求吹寒,但是以吹寒心性,下了決心的事,一定不會再改變。
讓吹寒躺在自己左手的臂彎裡,他用另一手套弄著吹寒的熾熱堅挺之處。從來沒做過這種事,他的手有些顫抖,也知道自己毫無技巧可言。
發現吹寒臉上的潮紅更盛,他猶豫一下,低下頭,眼睛一閉,含住那灼熱的巨大。感到玉莖在自己的口中變得越來越堅硬,甚至已經頂到了喉嚨口,方棠溪發現進入得太深,想退出時,一道溫熱射入口中。
吹寒竟然已經射了。
方棠溪吃了一驚,連忙退了出來,忽然“啪”的一聲,臉上火辣辣地,竟然捱了一掌。
臉頰疼痛,汁液不由自主地順著唇角留下,方棠溪呆呆地看著漸漸甦醒過來的吹寒正冷冷地看著他,忽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蒼天……竇娥也沒這麼冤吧……
藍吹寒原先看到他俯身在自己的身下,長髮垂落,正好遮擋了視線,以為他竟然對自己非禮,還沒完全從昏迷中清醒便給了他一掌,現在發現是怎麼回事,看到他臉上紅紅的五指印,不由得有些後悔,雖然道歉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但冰冷的神色緩和了幾分:“你不必……為我做到這個地步……”
方棠溪臉上一熱,將口中剩餘的蜜液吐在一旁,笑嘻嘻地道:“不要緊,吹寒的很甜噢……”
藍吹寒原先為他含著自己最私密骯髒的東西時那種俊眸盈淚的表情失神,立刻被他這句話弄得心情極差,迅速地起身整理衣裳,冷冷地道:“靜溪山還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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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進了靜溪山了。”方棠溪用衣袖擦了擦唇角,看了一眼已經發白的天色。天際霞光炫彩,有種說不出的耀眼。
藍吹寒說道:“想必往下走下去,人煙會更稀少吧?我們也不會買到馬了。”
“可是沒有馬坐,腿會很酸耶!”儘管騎馬會讓自己的屁股痛得要死,但是方棠溪仍然立刻拒絕他的提議。雷鳳章會盜他們的馬,可見必然是有什麼陰謀詭計,現在既然不可能奪回馬了,最好也要另外去弄兩匹好馬。
“還有多久才到?”
“大概騎馬還有半天的路程。”
“只有半天?你用輕功會死嗎?”藍吹寒鄙夷地看著方棠溪,早就知道這小子不情願,果然要到的時候就開始拖拖拉拉了。現在這種地方,離最近的城市也要幾十里路,去哪裡找馬給他?
“會死。”方棠溪慎重點頭。
“再給我說一次!”藍吹寒舉起拳頭便要打他,拳頭還沒落下,方棠溪就抱頭慘叫起來,“哎呀,我不敢了!”
藍吹寒白了他一眼:“不敢就快走!”
如果吹寒出身公門,一定是一個優秀的捕快,不,一定已經是七省總捕頭……方棠溪暗自腹誹著,不甘不願地收拾東西跟在藍吹寒身後出了門。
才走出門,藍吹寒並不帶著他往山上走去,反而回到大路上,便像在尋找什麼,方棠溪自然也不著急,光天化日之下,想必雷鳳章也不敢動手。
不知過了多久,遠遠聽到馬鈴聲,藍吹寒便迎上前去,果然看到一支商旅正從此地經過,藍吹寒竟然一反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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