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睡在裡的蟲子見到風以後瞬時乾癟然後化為了粉末散去。
“謝啦。”雖然不知道它為什麼帶自己到這裡來,但應該是有原因的。邢舟將機關蜂收進自己口袋,細細觀察起四周的環境來。
隨後真讓他發現在這花海之中,隱藏著一顆拳頭大小的石頭,但明顯不是自然形成,因為那石頭表面刻著複雜的花紋,成圓柱狀插在土地中。
這花紋很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邢舟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定是一個機關,卻不知道怎樣開啟。而現在即使想回去海灘也成為了問題,剛才光追著機關蜂了,他根本就來不及記路。
“麻煩了……”
= = =
等謝春衣和燕重水找到邢舟的時候,日頭都已經偏西。
毫無疑問的,邢舟遭受到了兩人另類的懲罰,但好在沒有太過火,再加上當時兩人找到他時那從焦慮改為欣喜的表情,邢舟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然後邢舟指了指那個石柱。
“你就為這麼個東西……”謝春衣皺著眉不願去看,倒是燕重水蹲下了身子。
“你過來。”他抬手招呼著少年。
謝春衣撇了撇嘴,但仍聽從了燕重水的召喚。從某些方面來說,在這三角關係裡,燕重水算是絕對權威。
燕重水看了一眼走過來的謝春衣,道:“過來看看,和你的玉佩是不是一樣。”
聽他這麼說,謝春衣也有了興趣。他自出生就帶著一塊玉佩,應該是父親的遺物,此時彎下腰仔細一看,就見那圓柱形石頭最上方的花紋果真和自己懷裡那塊羊脂玉的圖案一模一樣。
謝春衣咋舌的看向燕重水,心道這男人記憶力也太好,花紋如此繁複,自己這玉佩也沒露在外面幾次,居然都能被他記住。
邢舟坐在燕重水身旁,正興致盎然的對比兩方的圖案。
“這麼說來,這肯定是謝家的東西了!”邢舟臉龐通紅,他有個非常非常好的預感,卻不敢輕易下結論。
“可是光是一樣也沒用啊,打不開。”謝春衣摸了摸那個圓柱,又轉了轉,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燕重水一言不發,他的手指指腹緊貼著那些花紋摸索了一遍,然後也跟謝春衣一般扭了下石柱,自然是沒有反應的。
就在少年打算笑話他時,男人卻伸出手來道:“把手給我。”
“怎麼了?”謝春衣一邊問一邊遞出手,就見男人速度極快的把他的手指劃破,然後按在了那花紋上。
“喂!”少年大叫,但根本比不上男人的速度,轉頭又看見邢舟一臉期待,只能把不滿吞回了肚子裡。
就見那些刻進石頭上的花紋如同溝壑分明的血槽,謝春衣的鮮血很快順著圖案流下,彷彿把花紋都塗上了紅色顏料一般。
等圖案完全突顯出以後,燕重水隨手就把少年扔到了一邊,彷彿他只是沒用的工具而已,氣的謝春衣直哼哼,邢舟卻因為他有趣的表情而笑了起來。
看見他的笑容,燕重水也難得有些好心情,他攬住邢舟的肩膀,再次扭動了那石柱,隨著石柱的上下錯位,不遠處的地面下當真發出“!當、!當”的機關移動聲。
謝春衣站起身來,就見腳下慢慢顯露出一個帶著地道的階梯來,藉助洞口的微光能看見那是一條望不到頭的長廊。
三人互相換了眼神,知道他們這次恐怕是中大獎了!
他們緩緩走下臺階,為防廊上有什麼機關,自然而然的,燕重水在前而謝春衣在後,無意識的將邢舟護在中間。
又走了幾步,就聽頭頂突然響起“轟隆隆”的巨響,燕重水低聲道“不好!”,就見剛才還帶來些許光亮的洞口竟然漸漸合死,而走廊兩邊的燭臺就像被人點著一般,一個接一個的亮了起來,一直延伸到長廊盡頭。
“該死!”謝春衣因為走在最後,於是轉身三步並作兩步上了臺階去檢視那洞口,卻見那裡如同天然形成的石壁一般,根本看不出機關的縫隙,更別提用蠻力開啟了。
“又是這樣……”邢舟看在眼裡自語道,這和上次與韓望夕掉進坑裡的遭遇十分相像。
“是出自宮斜陽的手筆。”燕重水兩手抱臂皺眉道,自從上次邢舟掉進那可惡的殞命坑,他就閱讀了很多這方面的資料。
聞言,邢舟也點點頭,宮斜陽是縱雲社第三代當家,在當年人稱“神機妙人”,是有名的機關大師。而據說宮斜陽和謝十殤是生死之交,再加上剛才靠謝春衣的血執行的機關,這裡很有可能是謝十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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