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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燕重水也悶哼一聲,雙掌緊扣住青年的腰部加速了律動,邢舟能感受到後穴中的肉棒抽搐了幾下,隨即噴出一大股滾燙的熱流,射進邢舟等候已久的肉穴裡。
謝春衣抽出還帶著白漬的陰莖,捂住邢舟的嘴巴不讓他吐出剩餘的濁液來,笑道:“我和燕兄可都是練陽性功法的哦,趕快運功別浪費了。”
但邢舟怎麼看都覺得這是惡魔的微笑。
青年一直以為自己與譚修月和韓望夕的那次,那兩人已經足夠瘋狂也足夠禽獸,但事實證明面對燕重水和謝春衣,他們倆還完全不夠看。
燕重水他們就彷彿是不知道勞累和飢渴的野獸……不對,完全就是牲口!每次釋放過後不到十個數,定能重振雄風把他壓著繼續操幹。
尤其後來知道邢舟練過柔術,他們兩個竟然還逼他擺弄許多高難度的姿勢,肆意把玩。而謝春衣居然……居然還恬不知恥的讓自己叫他們夫君!
可惡,自己一尺七的男子漢,怎麼可能叫其他的男人夫君!
不過雖然邢舟不願承認,但被快感衝昏頭腦的時候,他的確是用哭腔說過“夫君,夫君求求你們讓我射吧!”這樣羞恥的話來。
當邢舟總算榨乾那殺千刀的兩人時,他自己也已經快虛脫了。青年平躺在沙灘上,雙腿由於一直分開而暫時無法併攏,身後的小穴因相同的理由而沒辦法閉合,穴口的嫩肉泛紅腫痛,大量的乳白色液體也順著臀縫緩緩流下。
謝春衣和燕重水對他的愛撫實在用力過頭,那一開始還算吻痕的地方已經完全泛出了青紫,加上由於被捆綁而淤青的手腕和眼角泛出的生理性淚水,讓此時全身赤裸的邢舟完全是一副被人蹂躪虐待後的樣子。
他這副可憐相實在是讓人食指大動,但無奈謝春衣和燕重水畢竟不是種馬,所以只能把美味留到下次。
反正沒關係,他們之間有的是時間。
第四十七章
謝春衣和燕重水進樹林深處找食物去了,邢舟由於身體上的原因,儘管表示了抗議,卻仍屈服在了兩人的淫威之下,選擇在沙灘上乖乖等待。
此時青年正坐在地上打坐調息,這兩天他的內功修為又增加一些,若不是身子還有些痠痛,他真想好好練上一天的劍法,以資進步。
功行兩週天後,他收了姿勢,開始清點自己身上的物品──譚修月給他的瓷瓶上大都帶著蠟封,所以並沒有進水,但韓望夕的機械臂就沒那麼好運氣,被海水泡了好幾個時辰以後現在基本報廢。
最後,邢舟從自己的錢袋裡掏出當初在地洞時韓望夕給他的小盒子,本以為肯定也逃不過報廢的命運,倒沒想到那盒子居然密封性極好,裡面的機關蜂出乎意料的只是微微帶點潮氣而已。
邢舟本來不過是想拿出來檢查一下,卻笨手笨腳的不小心把機關蜂啟動,就見那木質的蜜蜂顫動了一下翅膀,在他頭頂盤旋了一圈,便向島上的深處飛去。
“噯?等一下!”邢舟忍不住叫喚,但機關蜂哪有可能會聽他的?眼看那小東西馬上就要不見蹤影,邢舟急忙跟了上去。
雖然身體還是有些不適,但邢舟到底也是習武之人,就算身上捅個兩刀都能往前跑,更何況現在了。
那機關蜂飛的速度不慢,可每當邢舟快要看不到它時,又隱約覺得它在原地停留著等自己追上去,所以倒也沒有跟丟。
真是奇怪啊,邢舟這麼想,腳下步伐卻加快許多。那機關蜂沒往海面上飛就不錯了,不然自己可真沒辦法追它。
島上樹木叢生,只有細小的光斑從枝繁葉茂的樹冠中投射下來,路上還有些奇怪的蟲子,但好在沒讓手無寸鐵的邢舟遇到什麼大型野獸。不知道跑了多久,他才看見那小小的機關蜂在不遠處原地盤旋,然後緩緩下落。
邢舟有些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就見以機關蜂為中心,就像劃了個大圓一般,只有這裡能照射到刺眼的陽光,而且和剛才一路走過的泥沼不同,這裡竟然是草地,周圍還開滿了紅色白色黃色的小花,環境漂亮的有些不真實。
“怪了。”邢舟自言自語道,然後想起來韓望夕當初告訴過他,機關蜂能帶他去“想要去的地方”,這個說法本身就有些奇怪了。
“我想去的地方?我現在想去的地方自然是陸地了。”邢舟這樣想著,卻也小心翼翼的向機關蜂走去。
沒有絲毫危險,邢舟站在中央,覺得這裡就像是一個花園。他撿起地上的機關蜂,韓望夕說這次是它最後一次的工作,開啟機關蜂的背面,果然就見原本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