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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懊惱,自己都無法在他手底下過一兩招,何提拿到解藥?
那男人卻不知青年所想,他把邢舟雙手綁在一起吊在車頂,又把他兩腿拉開,分別綁在馬車兩旁的鐵鉤上。他這麼做,相當於把邢舟整個人以極羞恥的姿勢掛在了半空,使得青年臉色鐵青,人也奮力掙扎起來。
“混賬!放開我”
“你乖一點。”教主在他耳邊輕吹一口氣,出手點了邢舟身上的穴道。那雙白玉般的手不過是在青年褲子上一摸,那脆弱的布料便應聲而裂。
“王八蛋!你打算幹什麼!”只有嘴巴能出聲,邢舟破口大罵起來。已經和人交歡過的他,自然是隱隱知道男人是要做什麼的。可知道卻不代表能坦然接受,因此當看到男人動作便更加心驚起來。
只可惜他怎麼說也是正派弟子,辱罵內容不夠豐富,翻來覆去也只會說些“混賬、王八蛋”之類的話。
教主對他的叫嚷不多加搭理,一雙眼睛漆黑如墨。此時他嘴上唸唸有詞,邢舟仔細聽來,卻發現是心法內功一類的東西。
還未等他細細思索,就感覺後穴一痛,那人竟然就這麼硬生生的挺立進來!
“啊!”邢舟挺起窄腰哀叫一聲,不止是下體撕裂的疼痛,眼前這男人陽具竟然詭異的冰涼,彷彿有人往他體內塞了一把雪,讓他整個人都凍的顫抖起來。
教主並不在意青年的感受,又狠插入兩根手指硬扯開他縮緊的後穴,讓自己的粗大可以更加沒入,然後居然就這樣粗魯的在邢舟體內橫衝直撞攪動起來。
青年的身體半懸空中,猛烈地撞擊讓他頭暈眼花,不禁揚起頭露出如天鵝般的頸子。他的下體很疼,就如同被一柄冰刃活生生捅入了後穴,毫不留情的攪動提起,用力剝開他的肚子,把他開膛破肚。
邢舟感覺到自己下面流了血,但那血水似乎也已經被男子冰涼的體溫凍成了冰碴,硬邦邦磨礪自己的腸道。
美豔男人的下體很涼,連手都不似常人的溫熱。他毫無溫度的雙手扶住邢舟裸露在外的蜂腰,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仍然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但細看就會發現那雙眼睛根本沒有落在邢舟身上。
想起歡喜教的傳聞,邢舟明白自己在此人眼中不過是一個練功的器具。想到自己七尺男兒被此人陷害,只能輾轉男人身下,又想到此時在這人面前自己不過是個出賣屁股的奴隸,自己堂堂破軍門人竟然淪落到如斯田地,這事實讓青年不禁眉頭緊皺,胸腔也被怒火催促的起伏不定。
卻沒想到那男人竟眼神一亮,似乎是有些興奮,道:“好、好,你修煉的是什麼功夫,至純至陽,和我派心法倒是相輔相成!”他說話間腰部挺動的更加頻繁,直頂的邢舟悶哼不已。
“我……呸!”邢舟硬憋著力氣啐了他一口,但多年來的教養倒沒讓他真把口水吐在男人臉上,只是怒道:“滾!”
男人也不生氣,只是輕笑了幾聲,一邊運功一邊充分享受著邢舟活力緊緻的肉體。他也算是“閱人無數”,但無論是手底下身經百戰的淫娃蕩婦,還是強擄來的貞潔烈女、武林豪傑,似乎都沒有眼前邢舟因痛苦而縮動的肉壁給他所帶來的巨大快感。
邢舟咬著牙,不肯洩露半聲痛哼,下體的穴口經歷撕裂的痛苦和冰凍以後,已經漸漸開始麻木,連整個被男人侵犯的腸道都有些失去了知覺。但男人每一次的侵入,似乎都頂到了他的五臟六腑,那裡還沒有被寒氣腐蝕,劇痛依舊,讓邢舟不禁猜想自己身下是不是已經被男人切成數塊,正一點一點的剝皮去肉,只留下森森白骨。
不似邢舟的絕望,那男人則從單純的練功改成對這具肉體產生了興趣。他整個人貼近邢舟赤裸的身體,如凝脂般的皓白肌膚和邢舟蜜色的膚色成為鮮明對比。男人抓住青年的乳首把玩著,冰冷的手指對那兩粒可憐的紅豆又掐又揉,如同取樂一般觀察邢舟隱忍的表情。
真奇怪,看他這樣眉頭緊鎖的樣子,自己反而感覺更加難耐了……
男人嘴角含笑,一手攬住邢舟的腰,另一隻手抓住他滑膩的大腿,用力的幹起眼前的青年來。
邢舟此時卻已經有些意識模糊。
冷,好冷……從下體傳來的冰凍凜冽已經開始慢慢蔓延到全身,邢舟覺得自己好像整個人被扔到了冰天雪地,就快要凍死了……
察覺到身下青年氣若游絲,還未盡興的男人柳眉微蹙,抓著他又幹了幾百下,才把自己刺骨的精華射入邢舟的身體。
此時邢舟已經進氣多出氣少,當男人抽出束縛著他的綢緞後,整個人就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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