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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忙屏息閉氣,但距離這麼近仍然是避閃不及,吸了一小點進去。
但就是這麼不及一小指蓋大小的藥劑,讓邢舟霎時頭暈目眩,險些栽倒。
“你……!”邢舟想要說話,卻發現耳邊轟鳴,根本搞不清楚,手也漸漸垂下。
“這是專門對付你這種不聽話奴僕的藥粉。”華絮聳肩,不知何時在手的彎刀抵在邢舟腰間,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放開他!”韓望夕咬牙切齒,手上的袖箭隨時準備射向華絮額頭。
女子開懷的咯咯直笑:“你可以試一試,是你的袖箭快,還是我的刀快。”說著把彎刀往前頂了頂,果不其然看見韓望夕變了臉色。
此時她身後站出三個彪形大漢,卻不知什麼時候來的,一看就武功不俗,起碼都在邢舟、韓望夕之上。華絮對其中一個道:“把這人帶走。”說罷用腳踢了踢摔在地上的青年。
那人活像移動的鐵塔,估摸有兩米多高,聞言腳尖輕勾就把癱軟的邢舟翻到肩膀上扛了起來,率先離開這裡沒入身後的密林。
見韓望夕已被其餘兩人壓制,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來,華絮輕輕笑著,道:“你放心,我不殺你,我還要靠你給你家那臭老頭傳話呢。至於邢舟你也不用擔心,瞧他那麼耐操的樣子,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說完不顧白衫青年臉上蒼白,嘻嘻哈哈的走了。那兩名高手把韓望夕點了穴扔在一邊,竟走到那三名繡女身邊,把受傷的兩人擊斃,才帶著未受傷的那個離開。
邢舟被人扛在肩上,只覺胃海翻騰,頭昏腦脹。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似乎終於到達目的地,那大漢隨手就把人扔在了地上,讓他在地上摔了個跟頭。
“輕點,教主還沒用就把他磕死了怎麼辦。”華絮雖是這麼說,卻仍然踢了邢舟一腳,看他還能悶哼才從下人那裡取了水囊澆到他頭上。
邢舟僅憑本能狼狽的躲閃著,但總算清醒許多。
他抬頭看去,發現自己還在林子的某處,遠處是群巒疊嶂,近處樹木叢生百草豐茂,而他正半躺在一輛馬車前。
華絮道:“我讓你現在清醒,倒不是為難你。只是過一會兒你要受些苦痛,最好能保持神智,不然越早昏過去你的小命越快玩完。”說完衝那大漢做了個手勢,就把還未完全搞清楚狀況的邢舟開啟車門扔了進去。
隨著身後馬車門“哢噠”一聲落鎖,邢舟總算緩過神來。他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打量四周,就發現這馬車內部倒是比外面低調的風格華麗許多,車身用輕紗紅綢包裹裝飾,兩旁的車窗都用黑布蒙起,座位底部有鑲金花草紋架子。腳下鋪著白色的毛皮地毯,桌子上做工精細的銅色香爐正飄著嫋嫋青煙,馬車頂部掛著一盞鏤刻雀鳥花紋的白玉燈,整個車廂都奢華無比。
但讓邢舟心悸的並不是這些,而是此時那斜躺在前方彷彿從畫中走出的人。
那人手撐下巴正微微打量邢舟,他穿著一身黑色暗繡紋路的綢衣,裡面是鮮紅的內襯,領口微張,露出裡面的冰肌玉骨來,在黑紅兩色的映襯下,更顯得如白雪般柔滑蒼白。而即使邢舟不會被美色所迷惑,但卻也不得不說,眼前這人確實是美若冠玉到極致,若不是因為他的喉結讓邢舟知道此人是男子,這張臉就算是在一個女子身上也不為過,甚至連女子都很難擁有這樣驚心動魄的美。
男人的額頭正中有一麼指大小的紅色蓮花圖案,在那如冬雪般的肌膚上更顯豔麗妖嬈。邢舟認識的人裡面,只有譚修月和他的容貌可以相比較,只是修月的美更顯飄渺出塵、不近人情一些,不過自己與那人處的久了,倒早已看慣。
男人的美卻不相同,他的容貌更加陰柔,配上額頭紅蓮,竟顯得有些邪氣。邢舟身子一震,不知為何對這漂亮男人有些忌憚起來,身子也不自覺後退一步。
看他這樣,那男人也笑著開口了:“我的乖奴兒,你怕什麼呢?”
那聲音滑膩似酥,還帶著點媚氣,聽的邢舟一個哆嗦,因為這個聲音他實在太耳熟了。
這個讓他陷入這般田地的罪魁禍首!
第十八章
馬車微微晃動著前進起來。
邢舟坐在原地,雙手握拳,頗為防備的看著眼前的人。男人只是微動小指,邢舟也有了反應,不過男人動作極快,操縱的綢緞就像活了一般爭相攻向邢舟,儘管青年努力躲避,但車廂狹小,仍是被男人逮了個正著,腰間不過一緊,轉眼就被帶到他身邊。
這人,武功比自己強上了太多!
有了這個認知的邢舟抿住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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