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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重新蹲下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對著紹軍搖搖頭。
折騰了一夜,天色已經微明,我和紹軍、雪雷來到一家小餐館中要了三大碗過橋米線,忙碌了一夜,我已感到很餓了,狼吞虎嚥地吃起來,雪雷也是把成批的米線只顧往嘴裡塞,只有紹軍挑起一筷米線,懸在碗與嘴之間,隨即又放下。
我嚥下一口米線,看了看紹軍說道:“喲!咱們方科長還真成變形金剛了,忙了一夜也不打算補充點能量。”
紹軍看了我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看了一夜的死屍,我一點胃口也沒有,就你倆還有那麼好的胃口。”
我喝了一口湯,頭也不抬地說道:“呵呵,你呀!還真不行,就那麼一點血腥場面就噁心得吃不下東西了,想當年,我隨維和部隊在海地工作時,什麼樣的殘肢碎體沒見過,要和你一樣心理素質那麼差,那就連飯也不用吃了。”
雪雷也忙插話說道:“我從一進學校那一天起就和死屍打交道,現在就算讓我守著個碎屍,我也能把飯吃下去。”
紹軍乾脆把筷重重往桌上一放:“本來就沒胃口,再被你們兩個傢伙這麼一說,我可真一點也吃不下了。”
紹軍的手機又響起來了。
我放下筷盯著正在通話的紹軍說道:“不會是又發生命案吧?”
紹軍放下電話,苦笑著答道:“被你猜對了,小西村昨夜發生離奇命案了。”
我擺擺手,搖著頭說道:“你們自己去吧,我得上班了去了。”
紹軍正色地說道:“你呀,就跟我一塊去查案算了,一夜間出了五條人命案,不成立聯合專案組破案才怪,我這就向局長彙報情況,你就和我們一起走吧。”
不一會,我的手機響了,局長趙建雄指示我協助紹軍調查案情。嗨!這一次還真讓紹軍這傢伙給纏上了。
汽車在彎彎曲曲的山路上爬行。
雪雷一路抱怨:“這鳥路也該好好修一修了,這一路把全身的骨頭都顛得快散架了。”
紹軍也不理會雪雷,只顧專注地駕車在山路上行進,三十多公里路竟然走了兩個多小時。
到達現場,四周已圍了一大圈人,村長滿嘴酒氣地跑過來為我們介紹死者的情況:“這陸老頭做了一輩子羊倌,無兒無女,孤老頭子一個。從來就沒和誰紅過臉,吵過架。這老頭要錢沒錢,要糧沒糧,就只有幾頭羊兒和他做伴,你說這殺他的人是圖個啥啊!”
我們走進陸老頭的破屋,陸老頭七孔流血猝死在地上,雪雷對陸老頭進行了初步驗屍,開啟陸老頭的上衣,前胸處印著一個淡青色的掌印,我們三人都大吃一驚。
紹軍問道:“宇馳,這是不是你說過的大力金剛掌?”
我蹲下細細看過陸老頭胸前的掌印,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大力金剛掌是一門至強至剛的武功,若擊在人身上必然是筋斷骨折。但死者筋骨完好,可內臟已碎裂,所以死者可能是被一種叫水綿掌的武功殺死。”
紹軍追著問道:“水綿掌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武功?”
我站起身看了看那淡青色的掌印說道:“這種武功我也只是曾聽一位師叔說過,這種武功類似小說《笑傲江湖》中的摧心掌,相傳這是一門很陰毒的武功,修習此功的人依法在一口石缸底鋪上半尺厚的細砂,缸中注入三尺深的清水,每日單掌拍打水面,待有朝一日一掌擊中水面,缸底砂粒中分兩側,此功可成。所以此種掌法打在人身上,只留下個掌印,但體內五臟俱碎。”
雪雷聽了吃驚地吐吐舌頭。
紹軍疑惑地說道:“那是誰?為什麼?非得要派出這麼個厲害的殺手來殺死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
我肯定地答道:“答案只有一個,就是這個人一定要這老頭死,而且還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難道這老頭髮現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密秘,因此而喪命?”紹軍邊說著邊四處打量。
這一間破屋中並藏不下什麼密秘,地上用青、紅殘磚鋪平的地面糊了厚厚一層黑泥,三個石塊堆成個灶臺擺在北角,上面架了口生鏽的鐵鍋,兩條條凳三塊木板就湊成張床,床上胡亂地鋪了些稻草,一床破洞重重的被子凌亂地放在床尾,一尺見方的視窗旁掛了一個髒兮兮的塑膠袋。
我取下袋子一看,裡面竟是一隻燒雞和一瓶茅臺迎賓酒,我開啟酒瓶子聞了聞,這絕對不是那種劣制白酒加敵敵畏勾兌的假茅臺,是貨真價實的茅臺迎賓酒。
紹軍叫過村長向他問道:“這陸老頭平時有沒有什麼人和他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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