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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出自一個人之手,但可能出自同一個組織,殺死圖洛諾夫的兇手腕力奇大,很顯然,兇手也一定是外家功夫的高手。”
“為什麼呢?”
“殺死喪彪的是金槍鴛鴦指的武功,而殺死圖洛諾夫的是一種類似鐵橋功的武功,此種武功專煉臂力、腕力,所以能把一張錢鈔當作刀刃使用。當年我師父說過,要煉成這般境界的指力和腕力起碼得用二十年時間,而金槍鴛鴦指也需煉就二十五年的時間才能到此火候,當年在少林寺中,也只有年紀近四十多歲的僧人,才能煉成這其中的一種武功。假設一個人從十歲開始煉習其中的一種武功,那如果兩種都修習完的話,那這個人的年紀都差不多快六十歲了,無論什麼樣的殺手組織,也不會再聘用這個年紀的殺手了吧?”
雪雷插嘴問道:“就不能把兩種武功同時一塊修煉嗎?”
我笑了笑,反問他:“你一個人能把驗屍和追捕犯人的工作同時做嗎?”
紹軍瞪了雪雷一眼,踱了幾步自言自語地說道:“那麼喪彪和圖洛諾夫的死會不會有什麼聯絡呢?”
我拍了拍紹軍的肩,嘆了口氣說道:“哥們,搞不好這一次你要對付的是個殺手集團。”
紹軍拍拍胸口,頗為自負地說道:“這些年咱可是大風大浪見得多了,還會在乎一個什麼殺手組織,老子一定要把這案給破了,這越難啃的骨頭老子越有興趣。”
看紹軍這麼認真,我給他開了個玩笑:“喲、喲、喲,立保證也不必用這麼大的力拍胸脯嘛,小心把胸口拍出淤血來。”
“哈哈哈……”大夥一陣鬨笑。
笑聲未息,紹軍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接過電話紹軍臉又沉了下來,嘆了口氣說道:“今晚熱鬧了,天苑小區又出人命案了。”
凌晨四點半,我們趕到天苑小區,民警和保安人員已封鎖了現場,兩具從高樓墜下的屍體,仰臥在水泥地上,四目圓睜,五官挪位,面目全非,腦漿和血濺了一地,蒼白的路燈下,現場一片猙獰與恐怖。
雪雷蹲下翻著死者的眼皮看了看,臉上浮現出一陣驚疑。
紹軍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雪雷擦了擦手,遲疑地說道:“太奇怪了!”
紹軍不耐煩地催促雪雷“有什麼好奇怪的,快說。”
雪雷遲疑了一會,說道:“這兩個人在墜下樓之前就已經死了,而且是被嚇死的……”
紹軍打斷了雪雷的話:“你小子有沒搞錯,如果這兩人是被嚇死的,死了那還會從這十五層的高樓上跌下來?”
我走過去向雪雷問道:“有什麼根據嗎?”
雪雷翻開其中一名死者的眼睛說道:“你看,死者的瞳孔比正常死亡的人幾乎放大了三倍,說明死者在死前受到了極度的驚嚇,如果正常人的瞳孔放大到這個程度,那麼這個人心腦血管已經完全破裂。”
“那會不會有例外的情況呢?”
“除非這個是變形金剛!”
紹軍又用領導的口吻訓道:“你小子又來了,什麼變形金剛?胡扯!”
轉身對我說道:“咱們一起去高樓上看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我們走上高樓的天台,只見天台的門大開,門是用鑰匙開啟的,鑰匙還插在門上,還有另一串鑰匙掉在地上,說明兩名死者可能是一起走上天台的。天台上的圍欄足有一米五高,如果不伸腿跨越的話,是跨不過這個安全高度的。整個樓道中、天台上也沒有一絲扭打或是協迫的痕跡。
我們找到值班的保安,從監控影片中僅可以看到兩名死者曾一前一後走進樓道的短暫影像,但可以看出兩人面色麻木,兩張木然的臉上竟沒有一丁點表情。
紹軍悶聲罵道:“真他媽的邪門!”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來人正是死者的家屬,我們這才得知兩名死者是天苑小區的房地產開發商。
兩名開發商在這個城市開發了不少樓房,工程建築質量也多次獲得獎項和上級的表彰,對拆遷戶的賠償也很合理,在本地名很有名望,也未聽說過和誰結了仇怨。
據死者家屬介紹,兩人均在三點四十分左右起床,家人本以為是起夜。可兩人都象中了邪式的,洗漱梳理整齊,穿好衣服開啟家門,竟自外出。家人不放心,等穿好衣服追出卻不見了兩人的蹤影。四處尋找後見到的竟是兩人的屍體。
紹軍對雪雷說道:“小子,再仔細檢查一下屍體上有沒有被協迫或是扭傷的痕跡。”
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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