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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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多肯定?”
“檢察官好像十拿九穩。今天晚上已經對莎蘭德發出全境通告。”包柏藍斯基說:“她去年一整年都在國外,也許會再度試圖離境。”
“可是我們到底有多肯定?”
他聳了聳肩。
“我們也曾經在證據更少得多的情況下抓過人。”
“安斯基德的兇器上有她的指紋。她的監護人被殺。我不是想超越進度,但我猜那應該就是用在這裡的兇器。明天就會知道了--監定人員在床架裡找到一塊相當完好的子彈碎片。”
“很好。”
“書桌底層抽屜裡有幾發手槍子彈,鈾心金頭子彈。”
“非常有用。”
“有很多檔案說莎蘭德情緒並不穩定。畢爾曼是她的監護人,又是手槍所有人。”
“嗯……”
“莎蘭德和安斯基德那對男女之間也有一線關聯,就是布隆維斯特。”
他又嗯了一聲。
“你好像並不信服。”
“我無法獲得有關莎蘭德的正確情報。檔案說的是一回事,而阿曼斯基和布隆維斯特說的又是另一回事。據檔案顯示,她是個失能情況愈來愈嚴重,且類似精神病患的人。但據那兩個和她共事過的男人所說,她卻是個很有能力的調查員。其間差距實在太大。關於畢爾曼,我們找不到動機,也沒有跡象顯示她認識安斯基德那對男女。”
“精神異常的瘋子還需要什麼動機?”
“我還沒進臥室去。情況如何?”
“我發現屍體留在床邊,而且跪在地上,像在禱告。死者全身赤裸,頸背中槍。”
“也和在安斯基德一樣,一槍斃命嗎?”
“據我看來是的。莎蘭德--如果真是她乾的--似乎先迫使他跪到床邊之後才開槍,子彈從後腦往上貫穿,從臉部穿出。”
“也就是說像處決一樣。”
“完全正確。”
“我在想……一定有人聽到槍聲。”
“臥室面向後院,上下樓的鄰居都出門度假去了,而且窗戶緊閉。另外,她還用枕頭滅音。”
“聰明。”
這時候,監定組的古納·薩繆森從門口探頭進來。
“嗨,泡泡。”他打完招呼便轉頭對他的同事說:“茉迪,我們剛才打算將屍體移走,所以將他翻了身。有個東西你得來瞧瞧。”他們全都一塊走進臥室。畢爾曼的屍體已經平躺在輪式擔架上,這是送往法醫那兒的第一站。死因毫無疑問。前額有一道十厘米寬的傷口,一大片頭蓋骨戮在一塊面板上垂掛下來。飛濺在床上與牆面的血跡吐露了實情。
包柏藍斯基悶悶地緊繃著臉。
“要我們看什麼?”茉迪問。
薩繆森掀開蓋住畢爾曼下半身的塑膠布。包柏藍斯基戴上眼鏡,和茉迪湊上前去看畢爾曼腹部的刺青文字。字母大小不一、歪七扭八--無論出自誰的手,都顯然是刺青新手,但要傳達的資訊卻是再清楚不過:“我是一隻有性虐待狂的豬,我是變態,我是強暴犯。”茉迪和包柏藍斯基不禁面面相覷。
“我們看到的會不會就是動機?”茉迪終於說道。
※※※
布隆維斯特回家途中順路到7-11買了一份現成麵食,回到家趁著更衣淋浴的三分鐘時間,將紙餐盒放進微波爐加熱,然後拿了叉子,站著直接就吃了起來。他覺得餓,卻又沒有食慾,只是想盡快將食物囫圇吞下腹。吃完後,他開了一瓶比爾森啤酒,就著瓶口直接喝。
他沒有開燈,站在視窗俯視舊城區二十多分鐘,一面試著讓自己不要再想。
二十四小時前,他還在妹妹家,接到達格打來的電話。當時他和米亞都還活著。
他已經三十六小時未闔眼,能夠一夜不睡仍若無其事的日子早已過去了,但他知道一上床便一定會想起自己看到的景象。安斯基德的影像彷佛始終深深烙印在他腦海中。
最後他終於關上手機,鑽入被窩。到了十一點,還是醒著。於是他下床煮了點咖啡,然後播放CD,聽黛比·哈瑞唱著《瑪利亞》。他用毯子裹住身體,坐在客廳沙發上喝咖啡,同時為莎蘭德感到憂心。他對她究竟瞭解多少?幾乎一無所知。
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也是個超級駭客。他知道她是個性格奇特、封閉的女子,不喜歡談論自己的事,而且絲毫不信任任何公家機關。她可能展現兇狠的暴力。因此他才會欠她一條命。但他完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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