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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已離開國安局:克林頓在一九七一年,羅廷耶一九七三年。克林頓投身商場擔任管理顧問,羅廷耶則進入公務部門,為瑞典原子能機構做調查工作,派駐在倫敦。
直到傍晚,費格勞拉才得以向艾柯林特做出較確切的報告:克林頓和羅廷耶離開國安局後的職業都是假的。克林頓在做什麼很難追蹤,擔任企業顧問幾乎什麼可能性都有,而且扮演這種角色的人不一定要向政府報告他的活動。從報稅單可以清楚看出他賺了不少錢,但他的客戶大多都是總公司位於瑞士或列支敦斯登的企業,因此要證明他的業務造假並不容易。
然而應該在倫敦工作的羅廷耶則從未進過那裡的辦公室。他聲稱的辦公大樓其實已在一九七三年拆除,由國王十字車站的擴建部分所取代。顯然有人在捏造事實的時候出了錯。白天的時間裡,費格勞拉團隊與一些瑞典原子能機構的退休人員面談,他們誰也沒聽說過羅廷耶。
“現在我們知道了,”艾柯林特說:“接下來就要找出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費格勞拉說:“那布隆維斯特怎麼辦?”
“什麼意思?”
“我們答應過,如果發現任何有關克林頓和羅廷耶的訊息就會告訴他。”
艾柯林特考慮了一下。“如果他再繼續挖下去,也遲早會發現的,我們還是跟他保持良好關係。你們的發現就告訴他吧。但要善用你的判斷力。”
費格勞拉答應會小心。他們又花了幾分鐘安排週末,費格勞拉組上有兩人要繼續工作,她自己可以休假。
隨後她打卡下班前往聖艾瑞克廣場的健身房,利用兩個小時加緊努力以彌補錯失的時間。她七點回到家,衝過澡後做了簡單的晚餐,然後開啟電視聽新聞。但她開始感到急躁,便穿上跑步裝,來到門口時停下來想了想。該死的布隆維斯特。她開啟手機撥打他的愛立信手機。
“我們找到不少有關羅廷耶和克林頓的資料。”
“告訴我。”
“你來我才說。”
“聽起來像勒索。”布隆維斯特說。
“我剛換上慢跑裝想去消耗一點多餘的體力。”費格勞拉說:“我是現在出門呢,還是等你過來?”
“我九點過後再去可以嗎?”
“好啊。”
星期五晚上八點,約納森醫師來看莎蘭德。他坐在訪客椅上,身子往後靠。
“你要替我作檢查嗎?”莎蘭德問道。
“不用,今晚不用。”
“好。”
“今天我們研究過你的病況,也通知檢察官我們準備讓你出院了。”
“我明白。”
“他們想今晚把你送到哥德堡的看守所。”
“這麼快?”
他點點頭。“斯德哥爾摩那邊有意見。我說明天還要再給你做最後幾項檢測,所以星期天以前不能讓你出院。”
“為什麼?”
“不知道,大概只是氣他們這麼霸道。”
莎蘭德露出一抹真正的微笑。如果給她幾年時間,她應該有辦法讓約納森醫師變成地道的無政府主義者。總之,他其實也有不聽話的傾向。
“弗德利克·克林頓。”布隆維斯特瞪著費格勞拉床上的天花板說道。
“你如果點燃那根菸,我就把它插到你的肚臍捻熄。”費格勞拉說。
布隆維斯特詫異地看著剛從夾克拿出來的香菸。
“抱歉,”他說:“可以借用你的陽臺嗎?”
“只要你事後記得刷牙。”
他在腰間圍上一條床單。她跟著他來到廚房,倒了一大杯冷水,然後靠在陽臺門框上。
“先說克林頓嗎?”
“他如果還活著,就是和過去的聯絡。”
“他快死了,他需要換腎,洗腎和其他治療就花了他大半的時間。”
“但他還活著。我們應該聯絡他,直接質問他。也許他會說實話。”
“不行。”費格勞拉說:“第一,這屬於初步調查範圍,得由警方處理,所以沒有所謂的‘我們’;第二,我們是根據你和艾柯林特的協議提供這項資訊給你,但你保證過絕不採取任何可能干涉調查的行動。”
布隆維斯特微笑看著她說:“哇,秘密警察在拉我脖子上的狗鏈了。”說完便捻熄香菸。
“麥可,這不是開玩笑。”
星期六上午,愛莉卡開車上班時仍忐忑不安。她本來覺得自己已經開始抓到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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