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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鎖在臥室裡,其餘交給我來應付。你的任務就是按下人身安全警報器,如此而已。如果遇上麻煩,我不希望你造成妨礙。”
愛莉卡在十一點準備睡覺。關上臥室門時,聽見門鎖喀嗒一聲,隨後心事重重地脫衣上床。
蘇珊要她不必覺得有義務招待“客人”,但她們還是在廚房餐桌旁聊了兩個小時。她發現和蘇珊很處得來。她們討論了某些男人之所以跟蹤女人的心理。蘇珊說她不信心理學那套,最重要的還是阻止這些王八蛋,她很喜歡米爾頓這份工作,因為她的任務多半都是對付這些瘋子。
“那你為什麼不繼續待在警界呢?”愛莉卡問。
“你應該問說我當初怎麼會當警察。”
“好,你怎麼會去當警察?”
“因為我十七歲那年,有個很要好的朋友遭人襲擊,還在車內被三個混賬王八蛋給強暴了。我進入警界是因為我很理想化地以為,警察的存在就是為了防範類似的犯罪。”
“結果……”
“我預防不了。身為警察的我總是在罪行發生以後才抵達現場。我無法忍受自己像個白痴一樣問一些白痴問題,而且不久以後我發現有些罪行根本沒有人管,你就是典型的例子。事情發生時你有沒有打電話報警?”
“有。”
“他們有人來嗎?”
“應該說沒有。他們要我向地方派出所報案。”
“所以你就知道了。我替阿曼斯基工作,並且會在罪行發生以前插手。”
“處理的大多是受恐嚇的婦女嗎?”
“我會處理各種事件,像安全評估、貼身保護、監視等等,但通常都是有人受到恐嚇威脅。我在米爾頓比當警察更有成就感,只可惜有個缺點。”
“什麼缺點?”
“只能為付得起錢的人服務。”
上床後,愛莉卡回想蘇珊說的話,不是每個人都負擔得起安保費用。她自己接受羅辛的建議換了幾扇門、請來技術人員、安裝替代性的警報系統等等,眼睛眨都沒眨一下。這林林總總算起來花了將近五萬克朗。但她付得起。
她思考著自己對於這名恐嚇者可能與《瑞典摩根郵報》有關的疑慮。無論如何都是知道她腳受傷的人。她想到霍姆。她不喜歡他,也因此更不信任他,不過打從她拄著柺杖進編輯室那一刻,受傷的訊息早已傳開了。
而且她還有博舍的問題。
想到這裡她忽然坐起身來,皺著眉頭環顧臥室。柯特茲那份關於博舍和維塔瓦拉的資料,她放到哪去了?
她下床穿上睡袍,倚著柺杖走到書房,開啟電燈。不對,自從她……前一晚在浴室看過資料後就沒有進過書房。她把它放在窗臺上了。
她進浴室一看,不在窗臺上。
她站了好一會兒,開始擔心起來。
她不記得當天早上看到過資料夾,也沒有拿到其他地方。
她心中一凜,連忙花了五分鐘搜尋浴室,並一一檢視堆在廚房與臥室的檔案與報紙。最後不得不承認活頁夾不見了。
當天早上,從她踩到玻璃碎片到羅辛抵達的這段時間內,有人進入她的浴室拿走了《千禧年》所蒐集到的有關維塔瓦拉的資料。
接著她又想到屋裡還有其他秘密,於是跛著腳回到臥室,開啟床邊櫃子最下層的抽屜。她的心倏地往下沉。每個人都有秘密,她的秘密就儲存在臥室的抽屜櫃裡。愛莉卡並沒有定期寫日記,但有一段時間倒是天天寫。此外還有青少年時期寫的舊情書。
還有一個信封裡裝了當年感覺很酷的照片,然而……愛莉卡二十五歲時曾加入極端夜總會,參與過為皮繩愛好者籌辦的私人派對。各種派對上都拍了照,如果拍照時是清醒的,她會承認自己完全像個瘋婆子。
最糟的是還有一卷錄影帶,是九十年代初她和貝克曼受玻璃藝術家托克爾·柏林格邀請到西班牙陽光海岸度假時拍攝的。假期當中,愛莉卡發現丈夫有非常明顯的雙性戀傾向,最後兩人一起和托克爾上了床。那是個很美好的假期。當時攝影機還是相當新鮮的玩意。他們玩鬧中拍下的影片絕對不適合當眾播放。
抽屜空了。
我怎麼會這麼笨?
抽屜底部被人用噴漆噴上了她已經很熟悉的那兩個字。
第十九章
六月三日星期五至六月四日星期六
莎蘭德在星期五清晨四點寫完她的自傳,並藉由雅虎的“愚桌”社群傳了副本給布隆維斯特。然後靜靜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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