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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妹妹現在人在哪?那個卡米拉·莎蘭德。”
“不知道,她十九歲那年打包行李逃離了寄養家庭,從此就行蹤不明。”
“好吧,說下去……”
“我手下有個正規警員和埃克斯壯檢察官談過,”喬納斯說:“負責調查的包柏藍斯基巡官認為畢爾曼強暴了莎蘭德。”
古爾博呆若木雞地瞪著喬納斯。
“強暴?”
“畢爾曼的肚子上有一片刺青,刻著‘我是一隻有性虐待狂的豬,我是變態,我是強暴犯’。”
喬納斯往桌上放了一張彩色的驗屍照片。古爾博嫌惡地盯著看。
“會是札拉千科的女兒下的手?”
“很難作其他解釋,而且她可不是個會手下留情的人。硫磺湖摩托車俱樂部有兩個兇狠的惡棍就被她修理得很慘。”
“札拉千科的女兒。”古爾博喃喃地又說了一次,然後轉向瓦登榭。“你知道嗎?我覺得你應該網羅她進‘小組’。”
由於瓦登榭表情過於震驚,古爾博不得不連忙解釋自己只是開玩笑。
“好吧,就假設畢爾曼真的強暴她好了,她也設法報了仇。然後呢?”
“唯一能說出事實真相的當然只有畢爾曼,而他卻死了。但重點是他應該不知道她是札拉千科的女兒,所有公家檔案中都沒有記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畢爾曼發現了兩人的關係。”
“拜託,瓦登榭!她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隨時都能告訴畢爾曼啊!”
“我知道。我們……我是說我沒想明白。”
“這樣的無能實在不可原諒。”古爾博說。
“我已經懊悔自責上百次。不過畢爾曼是極少數知道札拉千科存在的人之一,我的想法是讓他發現莎蘭德是札拉千科的女兒總比被其他隨便哪個監護人發現來得好,畢竟她有可能告訴任何人。”
古爾博拉拉耳垂說道:“好吧……繼續。”
“這一切都是假設。”紐斯壯說道:“但我們猜想畢爾曼攻擊了莎蘭德,於是她反擊做了這個……”他指指驗屍照片中的刺青。
“有其父必有其女。”古爾博口氣中透著不少欽佩。
“結果畢爾曼找上札拉千科,希望除掉他女兒。我們都知道,札拉千科有充分的理由憎恨這個女孩。然後他把這個交易交給了硫磺湖摩托車俱樂部和那個常在他身邊出沒的尼德曼。”
“可是畢爾曼是怎麼找到……”古爾博嚥下了後半句話。答案很明顯。
“畢約克。”瓦登榭說:“畢約克替他牽的線。”
“該死!”古爾博咒道。
早上來了兩個護士替她換床單,結果發現了那支鉛筆。
“唉呀,怎麼跑到這兒來了?”其中一人說著將鉛筆收進口袋。莎蘭德盯著她的眼中充滿恨意。
她再次沒了武器,但身體太虛弱也無法抗議。
她頭痛難忍,因此吃下強力止痛藥。要是不小心動一下或是試圖轉移重心,左肩便疼痛有如刀刺。她仰躺著,脖子上套著護頸,這玩意還得再戴上幾天直到頭部傷口開始癒合。星期日她的體溫高達三十九度,安德林醫師說那是因為她的體內有感染現象。這點不需要量體溫莎蘭德也知道。
她發現自己再度被困在醫院病床上,只不過這次沒有皮帶綁著,因為不需要。她連坐都坐不起來,更何況是離開病房。
星期一午餐時間,約納森醫師來看她。
“你好,你記得我嗎?”
她搖搖頭。
“我就是手術後叫醒你的人,是我動的刀。我只是想看看你情況如何,是否一切無恙。”
莎蘭德睜大眼睛望著他。一切都不好,這應該再明顯不過。
“我聽說你昨晚把護頸拿下來了。”
她儘可能地以眼神承認。
“讓你戴上護頸是有原因的……癒合過程開始的時候,你的頭得保持固定。”他看女孩沉默不語,只好說:“就這樣吧,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情況。”
他走到門邊時,聽見她開口了。
“你叫約納森對不對?”
他轉身露出詫異的笑容。“沒錯,既然記得我的名字,就表示你的復原狀況比我想象得還好。”
“是你開刀拿出子彈的?”
“是的。”
“請告訴我我現在的狀況。誰都不肯給我一個合理的答案。”
他走回床邊,直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