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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的冷淡態度。他知道莎蘭德看起來很像未成年少女,又很明顯與他同住在小屋裡,在蘇珊眼中,他自然成了齷齪的中年老傢伙。這感覺很不舒服。
布隆維斯特每晚都會出去跑步,當他氣喘吁吁地回到小屋,莎蘭德從未說過什麼。跑步顯然不合她的口味。
“我已經四十幾歲了。”他說:“我得運動以免腰圍變得太粗。”
“我知道。”
“你從來不運動嗎?”
“偶爾會打拳擊。”
“你會拳擊?”
“會呀,戴手套那種。”
“你打哪個量級的?”他走出浴室時間道。
“沒有什麼量級。只是偶爾和索德一家拳擊俱樂部的人練習。”
為什麼我不感到驚訝呢?布隆維斯特暗忖。不過至少她說了一點自己的事。他對她的基本背景資料毫無所悉。她怎麼會為阿曼斯基工作?她受過什麼教育?她父母親從事哪一行?每當布隆維斯特一問起她的生活,她便噤若寒蟬,有時虛應一兩聲,有時則根本充耳不聞。
某天下午,莎蘭德忽然皺著眉頭放下講義夾。
“你對法爾克一那個牧師——瞭解多少?”
“不多,今年稍早我遇過現任的女牧師幾次,她跟我說法爾克住在赫德史塔一家專收阿茲海默症患者的老人院。”
“他是哪裡人 ?'…'”
“赫德史塔,在烏普薩拉唸書。”
“他沒結婚,海莉又常跟他在一起。”
“為什麼問起他?”
“我只是覺得莫瑞爾對他的訊問很簡單。”
“六十年代,牧師享有很不一樣的社會地位。所以他住在這裡,距離所謂的權力核心很近,是很自然的事。”
“我懷疑警方並沒有詳細搜查牧師的住處。從照片看來那是一棟大木屋,一定有很多地方可以藏一陣子屍體。”
“沒錯,不過資料中沒有任何跡象顯示他可能與連續命案或海莉失蹤有關。”
“其實是有的,”莎蘭德苦笑著說:“第一,他是牧師,牧師與《聖經》的關係比誰都密切;第二,他是最後一個看見海莉並和她說話的人。”
“但他隨後去了車禍現場待了幾小時,許多照片中都有他,尤其是海莉可能失蹤的那段時間。”
“好吧,我無法戳破他的不在場證明,但其實我想的是另一件事。我們面對的是一個有虐待狂的女性殺手。”
“那又如何?”
“我……今年春天我剛好有空,讀了不少關於不同情況的性虐待狂的文章。其中有一份FBI的簡介說,被判刑的連環殺人犯來自不正常家庭,且幼年時曾虐待動物的比例高得驚人。美國有些被判刑的連環殺人犯也曾因縱火被捕。海莉的命案名單中有幾起動物虐待和縱火案例,但我真正想到的是七十年代末牧師住所被燒燬的事。”
“這是大膽的揣測。”布隆維斯特回應道。
莉絲點點頭。“我知道,但警方報告中完全沒有提到起火原因,我倒很想知道六十年代期間,這附近有沒有其他不明原因的火災事件。另外,當時這一帶有沒有虐待或殘殺動物的案例,也很值得一查。”
來到海澤比第七天晚上,莎蘭德上床時對布隆維斯特有些氣惱。將近一星期以來,她醒著的每分每秒幾乎都和他一起度過。平常和其他人相處七分鐘就足以讓她頭痛,因此她總是過著隱居般的生活。只要別人不來煩她,她就心滿意足了。只可惜這個社會並不聰明也不體貼,因此為了自我保護,她不得不起而對抗社會機構、兒童福利機構、監護人機構、稅務機構、警方、監護人、心理學家、精神科醫師、老師,還有那些死也不肯讓她進酒吧——儘管她已滿二十五歲——的保鏢(除了“磨坊”外頭那些人之外,因為他們已經認識她)。有一大群人似乎閒來無事,總是想方設法地擾亂她的生活,而且一有機會就想糾正她選擇的生活方式。
哭也沒用,她早就學乖了。她還學到一項教訓:每當試著想讓某人知道她的某件私事,情況就會更糟。因此碰到問題,她只能用她認為必要的方法自行解決。畢爾曼律師也在吃足苦頭之後瞭解這一點。
布隆維斯特也和其他人有著同樣令人厭倦的習慣,不停地問問題,打探她的私生活。但另一方面,他的反應卻又和她認識的大多數男人完全不同。
當她對他的問題置若罔聞時,他只是聳聳肩便不再煩她。真是令人吃驚。
第一天早上她一拿到他的電腦,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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