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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的人帶到這裡來的。”
“我不能用真名。口試時可能會受到批評,但我不能說出女孩們的姓名,否則她們真的會有生命危險。很明顯,我也不能透露嫖客的身份,因為他們可能會猜出我找哪些女孩談過。所以所有的個案研究,我都用假名。”
“安東是誰?”
“他的名字很可能是札拉。一直無法套問出他的身份,但我想他應該是波蘭人或南斯拉夫人,而且這不是真名。我和伊莉娜聊過四五次,卻直到最後一次碰面,她才告訴我他的名字。當時她正試圖讓生活迴歸正軌,脫離這個行業,不過她肯定非常怕他。”
“我在想,……大約一個星期前我碰巧看到札拉這個名字。”
“在哪裡?”
“我在和桑斯壯對質--一個當記者的嫖客。混帳到家的傢伙。”
“怎麼說?”
“他其實不是真的記者,只是替各種公司寫廣告稿。他對強暴有很多變態的幻想,還會施加在那女孩身上……”
“我知道,我親自跟她談過。”
“那你知道公共衛生協會發行了一本關於性病的手冊,內容是他寫的嗎?”
“不知道。”
“我上個星期去質問他。當我攤出所有證據,問他為什麼利用東歐的雛妓來滿足自己的強暴幻想,他整個人失控到不行。後來我才慢慢問出個所以然來。”
“所以呢?”
“桑斯壯不只是顧客,還替性交易黑手黨跑腿。他跟我說了幾個他知道的名字,其中也包括這個札拉。關於這個人他沒特別說什麼,不過這不是個常見的名字。”
米亞瞄了他一眼。
“你知道他是誰嗎?”達格問道。
“不知道。我一直無法確認他的身份,這只是個偶爾冒出來的名字。女孩們似乎都很怕他,誰也不願意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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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三月六日星期日至三月十一日星期五
席瓦南丹醫師正要走進餐廳,一眼瞥見潘格蘭和莎蘭德,便立刻停下腳步。他們正埋首棋局。現在她每星期來一次,通常是星期日。每次都下午三點左右到,然後和潘格蘭對弈幾個小時,直到晚上八點左右他該上床了,她才離開。醫師發現她對待他並不像一般人對待病人--兩人似乎不時地爭吵,而她也不在意潘格蘭侍候她、替她端咖啡。
這個自稱是潘格蘭養女的奇特女孩,席瓦南丹醫師摸不透她的心思。她外貌相當奇特,對周遭的一切似乎都抱持懷疑,好像毫無幽默感,也無法與人正常對話。他問她從事什麼工作時,她總會顧左右而言他。
在第一次來訪的幾天後,她帶了一疊有關某非營利基金會的檔案來,並宣稱該基金會創立的唯一目的,就是協助護理中心為潘格蘭做康復工作。該基金會董事長是直布羅陀的一名律師。另外還有一名律師,地址也在直布羅陀,和一個戶名為雨果·史文森、地址在斯德哥爾摩的帳戶。基金會必須最高籌得兩百五十萬克朗,供席瓦南丹醫師運用,但唯一用途是給予病患潘格蘭一切可能的照顧與裝置,讓他得以痊癒。席瓦南丹只需向會計師申請必要資金即可。這樣的安排即使不是獨一無二卻也十分罕見。席瓦南丹唯恐這其中有任何違反職業道德的情形,因而苦思數日,最後確定沒有問題,便聘請約翰娜·卡洛琳娜·歐斯卡森擔任潘格蘭的個人助理兼教練。她今年三十九歲,是合格的物理治療師,擁有心理學學位和豐富的康復經驗。出乎席瓦南丹意外的是,她的僱用合約一簽訂,基金會便提早將她第一個月的薪水支付給醫院。在此之前,他還隱約擔心這可能是某種惡作劇。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潘格蘭的協調性與整體狀況都有了顯著進步,從他每星期接受的測試便能看出。至於這些進步有多少歸功於教練、多少歸功於莎蘭德,席瓦南丹也說不準。毫無疑問的是,潘格蘭非常努力,而且總像個孩子似的熱切盼望她的到來,就連屢戰屢敗的棋局似乎也讓他樂在其中。
有一回,席瓦南丹醫師陪他們一塊下棋。潘格蘭下白棋,以西西里防禦開局相當正確,而且每走一步總是思考再三。無論中風之後身體多麼不便,他腦力的敏銳度絕對毫無問題。
莎蘭德坐在那裡看一本有關電波望遠鏡在無重力狀態中的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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