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禿頭痞子,“就是你,從口袋裡掏出來這隻死耗子,扔進湯盆,還用筷子攪了攪,然後撈出來賴我們的。”
禿頭痞子劈頭把那隻死老鼠摔到了李莎莎臉上:“媽的小騷妮子,敢反咬一口,今天老子整死你……”
那隻溼淋淋的死老鼠打在李莎莎的臉上,李莎莎尖叫一聲,委屈、驚嚇讓李莎莎腿一軟蹲坐在地上放聲哭了起來。痞子還不罷休,抬起腳朝李莎莎頭部踹了過去……
李莎莎哭著抹眼淚,根本沒有看到痞子踹過來的這一腳,也根本就沒有躲避的機會。一個嬌嫩的女孩兒腦袋上捱上這麼沉重的一擊,凡是稍微有點善念的人都不忍看到,圍觀的食客們忍不住驚叫起來……
就在那隻腳眼看著就要踢到李莎莎腦袋的時候,一隻粗壯的腳狠狠地踹向了痞子的腰部,這一腳拿捏得恰到好處,頗有圍魏救趙的謀略。痞子一腳踢出,成了單腿獨立,旁邊踢過來的這一腳並沒有使多大勁道,痞子卻立刻側身飛出,轟然一聲將旁邊的桌子砸塌在地,痞子和桌上的盆碗酒菜在地上滾成一團。看客們紛紛驚叫雀散,有幾個比較有正義感的連忙掏出手機通知110過來抓人。
另外幾個痞子在旁邊看得清楚,將那個痞子一腳踢倒在地的是一個廚師,廚師怒氣衝衝手裡揮舞一把明晃晃的大菜刀,說不清他是正在幹活隨手帶著菜刀出來了,還是專門拿了一把菜刀過來拼命。痞子們隨手抄起椅子、桌子和一切可以用來當做武器的傢伙向廚師圍攏過來。廚師把李莎莎拽起來擋在了身後,舉起菜刀像受傷的野獸一般朝衝在最前面的一個痞子剁了過去。痞子本能地舉起手裡的椅子擋菜刀。廚師的菜刀卻是虛招,看準了那人下身露空,飛起一腳踹到了那個傢伙的命根子上,那個痞子受到致命一擊,捂著褲襠和地上的飯菜湯水滾到了一起。廚師毫不鬆懈,馬上抬腿向另外一個痞子踢了過去。那個痞子弓腰躲閃,只顧了下面上面卻受到重重一擊,腦袋上被菜刀實實在在拍了個狠,捂著腦袋嗷嗷叫著轉起了磨磨,他被這一下給打蒙了。廚師很會拾掇人,他用的是菜刀背,沒有用刀刃,這樣就能夠避免失手殺人。儘管使用的是刀背,痞子也即刻血流滿頭。旁邊的人看不明白,以為他真的一刀把那個痞子剁了,看到那個痞子腦袋上成了血葫蘆,驚聲尖叫:“不好了,殺人了,殺人了。”膽小的紛紛朝外面跑。
廚師打紅了眼,隨手撈起一把椅子右手菜刀左手椅子,左右開弓再加上腿腳翻飛,片刻工夫就把那幾個痞子給趕出了餐廳,餐廳裡只剩下兩個受傷的痞子,一個捂著褲襠哀嚎,一個捂著腦袋鑽進了桌子底下。鷺門市的110反應敏捷出動快速,這邊戰鬥結束了,那邊警車也到了。接著,受傷的痞子、餐廳老闆、出手傷人的廚師還有李莎莎都被帶到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警察先問動手傷人的廚師:“你叫什麼?”
廚師用舌頭伸不直的川味普通話回答:“老子叫熊包。”
警察生氣地訓斥他:“幹你老,你他孃的給誰當老子?一個人扁壞了一幫人,還叫熊包?真實姓名,沒問你外號。”
熊包低著頭兩隻手來回搓著,好像剛剛和完面正在洗手:“我的名字和外號都叫熊包。”
警察愣了片刻,呵呵笑了起來:“真的?”
餐廳老闆連忙證實:“真的,他就叫熊包。”
警察乜斜了他一眼:“沒問你,蹲下。”
老闆連忙老老實實地蹲到了地上。
餐廳很有運氣,他們碰到了一個聰明的警察。警察聽完雙方的陳述,用熊包的兇器——那把菜刀當場剖開老鼠的肚子看了看,馬上斷定這隻老鼠是死了以後才放進湯盆裡的,因為老鼠肚子裡一點鱔魚湯都沒有。於是採信了李莎莎的證詞,那幾個痞子定性為有預謀地到餐廳鬧事,餐廳屬於正當防衛,至於熊包打傷了兩個人,屬於防衛過當。好在經過醫院檢查,都是輕傷,一個命根子被踢腫了,醫生說過幾天自己就好了;一個腦袋上開了一個口子,醫生說包起來過幾天也就自己好了。
這種打架鬥毆的治安事件處理起來挺簡單,問清楚情況,分清楚責任,根據傷人的輕重程度,該追究刑事責任的追究刑事責任,該罰款的罰款,該賠醫療費的賠醫療費。警察當場處理,讓餐廳賠痞子醫療費兩百三十五塊,痞子賠餐廳損壞的物品價值一千兩百塊。痞子一算賬不但白白捱了揍還要倒貼,提議雙方就此了結,誰也不賠誰,就此拉倒。
餐廳老闆雖然受了損失,可是好賴派出所沒有關他,生意人最重要的還是求個太平、和氣,根本不願意再招惹這幾個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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