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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我家堅決不同意。我們是啥出身呀?”
“已經釋放了。你家是幹什麼的?”
“我爸是宏運廠的總工程師,我媽是第一醫院的院長。我們這樣的人家怎麼能和犯人結親呢?就是釋放了,也有汙點。這是我父母的意見。”
“你原來不知道姬紅雨家的情況?”
“不知道。到她爸釋放後,我才知道。原來我就知道她爸是個畫家。唉,要是早知道……”
“你應該很瞭解姬紅雨,雖然你不知道她爸的情況,但其他方面的事情你知道得很多吧?”
“也不太多。對了,你們找我瞭解這些,問了我半天,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不是告訴你我們來問問姬紅雨的事嘛。”
“可為什麼問呀?我可以知道吧。”
古洛看著茅逸充滿了疑問的漂亮眼睛,想了想說:“可以。姬紅雨在相當一段時間裡,被恐嚇電話騷擾,前天晚上,不,應該說昨天凌晨,被可能和恐嚇電話有關的人暴力侵擾,受到了傷害。我們就是為這事來的。”
“噢。”茅逸沒有說話,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你難道就不同情她?”古洛說。
“這……我同情有用嗎?她這個人就是脾氣不好,不知道得罪了誰,當然我是同情她的嘍。”茅逸看出來古洛對他的語調很反感,就挑釁地看著古洛。
“她脾氣不好,我們可是第一次聽說。她得罪過誰?”古洛沒有理會茅逸的態度。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同學,不,不會的,同學關係就是再不好,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上。公司?她上班時間不長呀,能得罪誰呢?要不……”他自言自語地說著,突然停止了他的分析。
“要不是什麼意思?你猜到了什麼?”
“沒有。什麼也沒有。真的,不過,姬紅雨的爸爸出來了,他可是個犯罪分子呀。”
“父親恐嚇女兒?你的想象真是大膽。”古洛諷刺地說。
“唉,胡說唄,反正也不干我的事。”
“那可不一定,你不是恨她嗎?”古洛說。
“不,我才不恨呢。我很慶幸脫離苦海。你知道嗎?結婚就是墳場,現在很流行這種說法。”
“是嗎?但願不是你。如果是你,你是跑不掉的。姬紅雨的爸爸出獄時,你和姬紅雨還沒黃吧?”
“對。”
“他是什麼時候出來的?”
“兩個月前。”
“知道在哪兒住嗎?”
“不知道。我和那些人不會來往的。”
“嗯,再想想,感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找我們。”
“沒問題。不過,我敢說沒什麼要對你們說的。”
“你敢肯定?”古洛笑著說。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令古洛和胡亮沒想到的是這個茅逸還打著手電筒很殷勤地將他們送到樓下。“看,我們這裡走廊的燈早就壞了,可沒人安。”他似乎帶著些歉意說。
風停了,月亮淡淡地出現在柔和的黑藍色天空中,星星很稀疏,閃著微弱的光,似乎是在霧裡面一樣。空氣沒有夏日夜晚的清新,反而渾濁起來。古洛看看身後跟著的茅逸,說:“請回去吧。”他有些被茅逸的殷勤感動了。
“嗯。”茅逸“哼”了一聲,他看看古洛,似乎看出了古洛的心情。
“你還有事吧?”古洛心裡一動,忙問道。
“嗯?”茅逸猶豫了一下,“不,不,沒啥事。”他有些慌亂。
“說吧。有什麼就說出來,對你只有好處。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應該懂得守法。配合我們調查是公民的義務,也是一種守法行為。”古洛懇切地說。
“我……”他還在猶疑。天很黑,這裡的路燈隔得很遠,古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聲音已經告訴古洛,他內心正在進行著激烈地搏鬥。古洛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他剛想開口,胡亮說話了:“年紀輕輕的,哪來那麼多事,有一說一嘛。不想說,就別說,磨磨唧唧的。”古洛知道胡亮這是在用激將法。
“不,我覺得這麼做,有些不像男子漢。”茅逸辯解著。
“啥叫男子漢?別跟著現在的影視劇學。什麼像男人,像男子漢,都是胡說。該怎麼做就怎麼做,男人女人都一樣,就是像女人也沒關係。”胡亮說。
“嗯。不過,這事和這個案子到底有沒有關係,我拿不準,弄不好,人們該說我因為和姬紅雨黃了,就亂說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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