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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令我最開心的男人!”花兒輕輕的說道。
“報告首長,不知道!”
“唉……無論如何,你真的令我很開心!”花兒感觸地,“不過……”“不過什麼?”楊淮關切的問。“不過,你是別人的丈夫,我是別人的妻……”花兒不說話了。
楊淮也沒說什麼,大家就這樣默默的吃菜喝茶。過了不知多久,楊淮才主動的說:“花兒,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花兒想了一下,“那要看什麼事。你要知道,我可是一個傳統的中國女人。”楊淮說:“不,你想錯了。我的意思是……”他用溫柔和懇切的眼神看著她,“我的意思是……我只想擁有你的寂寞!”
花兒想不到他這樣說,她喉嚨慢慢的哽咽,眼睛慢慢的潮溼,心一熱,低下頭,也沒有擦眼淚,然後把臉微微的抬起來看著遠方,任由那淚水自由滑落。呵!原來,一條彩虹正橫跨在兩個山峰之間,正在閃耀著春天最美的七色光芒!過了好一會兒,楊淮才遞過一張紙巾給她。
花兒用紙巾輕輕吸了吸眼睛和臉龐,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用一種好像堅定又好像柔情的眼神看著他,“我不管你哄我、騙我還是逗我,我也覺得勝過別人來愛我,只因為——這全部都是來自你!”楊淮一下子不知說什麼,“謝謝!”他伸出手去握住花兒的手,可過了一會兒,只見花兒的身體好像顫了一下,倏忽的把手抽了回去,只說了一句,“你的手,真暖和!”“我的心,更暖和!”詩人就是詩人,何況還是個一流的,“每當我想起你,心裡都是甜甜的!”
“那你每個月,就可以省下不少買糖的錢。”花兒的心又開始逗樂。唉!女人。楊淮見狀,心裡也非常的高興,“說真的,見了你,我就會發燒!”
“那你們家又可以省下不少柴火。”花兒真逗趣,“下次我見你,我會帶著幾片‘泰諾’!”楊淮哈哈的笑了,“是啊,和你這樣的女人在一起1分鐘,就會得到60秒的幸福,離開你60秒,就會失去很多的快樂!”花兒也逗他,“和你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哪怕1秒鐘,也會是100分提心吊膽的危險!”說完,他倆都大笑起來。
“嗨,大壞蛋!”花兒忽然驚叫道。“哎!”大壞蛋應得非常響亮,就差對面山沒聽見。她用手指著欄杆下面一個地方叫楊淮來看。他俯過身去,原來在他們欄杆下面的山坡上,種著一大片通紅的海棠花,還間著幾株粉紅色的錦繡和乳黃杜鵑。
夕陽的暖色已經褪得差不多,彩虹也走了,在僅有的一絲自然光線下,海棠花渾身的紅色卻變得更加與這個世界和諧。剛才的一場春雨,把它們脆嫩的葉子和小花打得一地都是,就像在地上鋪了一床新婚的紅被子,最是惹人憐愛。何況是花兒:這種特別感性的女人!
花兒很興奮,不由自主的念起了宋代詞人李清照的一首詞:“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楊淮聽了,很興奮。他倆的距離,不遠不近,不長又不短。他剛想對她說些什麼,一轉臉,正好看見花兒也轉過臉來看他,可這次花兒的眼波卻有點怪,唰的亮了一下,然後害羞的躲開。他好像看出了什麼,大家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這一下,世界好像沉默了一般,彼此都可以聽到互相急速的呼吸,彼此都可以感覺到互相身上騰騰熱氣與氣息,彼此都可以聞到互相身上散發出比平常豐富的雌雄激素的味道。要命!這種距離還有在月亮初升的時分,男女雙方互相嗅到對方這種豐富的外激素和性荷爾蒙的時候,誰也不能勝過上帝去控制得了自己,他們都在吱吱的散發和分泌著……
楊淮聞著她的雌二醇酮和身上其它部分分泌的芬芳,他覺得自己的血液在翻滾沸騰。在這種寒冷的春季裡體內都是熱騰騰的,他感覺到自己下部慢慢的膨脹起來。他甚至可以感覺得到自己一部分混合著睪丸酮和甲基睪丸酮的精液從睪丸和附睪的地方吱吱的湧入了輸精管裡,然後一部分混合著前列腺素滑出了有點漲痛的龜頭。他很想控制自己的興奮,可是,沒辦法,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了。他覺得要是這樣下去的話,只要他一轉身,附近的客人就一定可以看見他隆起的下部,就像那次大學的時候坐公車去寫生一樣。那,非常尷尬!
他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位置往欄杆裡面挪近了一點,臀腰部很不自然的向外微微拱了起來……而花兒,花兒覺得身旁這個男人的外激素雄甾酮特別好聞,她還聽別人說過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就一定會喜歡聞他的氣息和味道。他確實是她遇見過的男人中味道最好聞的一個。加上他身上灑的那種帶有青草味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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