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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生怕他會騙她一樣,“這是真的嗎?”
楊淮也專心的看著她眼睛說:“可能不同的男人對你有不同的評分,但你對我來說,你就是一百分,還有附加分。沒有你配不上男人,只有男人配不上你。真的!”花兒調皮的用手指指他的鼻子搖了搖頭,“你呀,你這個大壞蛋,你真的很令我心動。我想……我已經有點喜歡上你了!”她停了停,“可是,我會告訴自己,我不能和你再進一步了!”楊淮這時可不管她了,“花兒,你不覺得我們好像已經認識很久了嗎?”
花兒想了想,“是呀,我也這麼想,我和你,怎麼進展這麼快?還有,如果是別的男人和我說你給我說的一些話,我會一腳把他踹到長江裡去的。可我對你,卻好像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好像家裡人一樣。今天一見你,我就覺得特親切,一口氣給你說了那麼多我從沒向別人說過的話!”她看著溫柔的遠山,感慨的,“緣,可能真的是一種緣吧!”“是呀,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楊淮不失時機的說道,他接著又加上了一句,“何必自我找煩憂!”
“你學過心理學嗎?”花兒問。楊淮老實的說:“只學過《文藝心理學》,別的就沒學過。”“可你現在用的是《醫學心理學》中的暗示手法!”花兒直率的說。“沒有,我真的不懂什麼暗示,可我只知道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楊淮很誠懇。
花兒認真的說:“你知道嗎,你這是心理學中最高的技術:催眠!一般人可學不到也沒地方學。”楊淮調侃的說:“天生的,沒辦法!”“你這個天生的大情聖!”花兒感慨地,“我相信人生下來就有不同的天分。”
楊淮又來了,“花兒,你知道嗎?你的臉上總有一種嫩嫩的緋紅,就像春天的霧靄一樣。”花兒的臉更霧靄了,“看你,又來了!”楊淮還說:“我想,我上輩子一定愛過你,還可能我們就是夫妻!”花兒哭笑不得,“我的大詩人,你應該改行當作家。”“說真的,你是我永遠的狂熱!”楊淮還在那進攻著。花兒今天笑得嘴都有點酸了,她說:“你就不怕熱得變成了火,把你燒沒了嗎?”楊淮看著她,自己的眼睛漸漸的變得熱烘烘的,“花兒,你知道嗎?”花兒想逗他,搖搖頭,“不知道!”“你知道嗎,你是一個屬於夏天的女人!”楊淮詩意又大發了。“哈哈哈……”花兒笑得差一點把口裡的飯都噴了出來,“好呀,我倒要看看你剛才還說我是個春天的女孩,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夏天的女人了?”
楊淮說:“你聽我念完這首詩好嗎?”花兒首肯,“好吧!就看你這個‘開達頭號大詩人’說我怎麼一個夏天法。”楊淮說:“你的外表與內心,是完全不同的風格,內心異常的熱烈,如濃情夏日,熱火朝天……”花兒氣得要命,嗔怒的說:“你再亂說,你、你怎麼知道我熱火朝天了?”
楊淮說:“你別急嗎,聽完了這首詩,你再發言好了!”他醞釀了一下感情,然後對著花兒,在春的傍晚,向著他的紫花紗巾,向著他的夢,像一個發情的小公雞樣用淳厚的男中音緩緩情深的唸了起來:
《你是屬於夏天的女人》
——你的外表與內心,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你外表冷酷,內心卻異常的熱烈,如濃情夏日,熱火朝天……
你,你是屬於夏天的女人,熱烈如猛火,瘋狂不為過。
早晨,你就會燃燒;正午,更不用說;黃昏,也異常的熱烈;深夜,還不會平靜,如荼如火……
你,你是一個屬於夏天的女人,春天因你而早熟;秋天有你的餘熱;冬天也不會覺得冷——因為你,你那如火山迸發的熔漿,還能用來為春天預熱……
呵!你啊你,你這個屬於夏天的女人。
誰知花兒聽了以後,臉上沒什麼反應。良久,才見她噗哧一笑,伸手拿起桌上的溼紙巾就向他扔了過來,“你這個老流氓,大色狼。我再也不理你了!”可話是這樣說,嘴裡卻眯眯的笑個不停。唉!女人。
楊淮唸完以後,拿起一大碗藕湯,一口氣的咕嚕下去。哇!舒服。花兒臉上的雲彩更加燦爛了,好像變成了朝霞一樣,她的眼睛有一種春天的小貓咪才會有的幽幽光芒,“大詩人,你這首詩是剛寫的嗎?不會是以前寫給別的女人的吧?”
這時的楊淮就像一個英勇就義的戰士一樣大義凜然的說:“不!我決不說假話!”花兒又笑了,她的笑,包含著冬天裡最濃稠最甜的蜂蜜,還要加上一點甜菊素,要命!女人甜起來,男人會醉的。花兒笑完了,用一種暖和的語調說:“嘿,大壞蛋!”“在下聽著!”他說。“你知道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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