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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盯著自己的鞋面,心頭閃過複雜地情緒,一向冷靜的她,這三日突然變得不像自己,耍著小性子,變得易暴躁,而且常常失去理智。
她有些不敢肯定現在的自己真的是她嗎?為何這幾日讓過得是如此地讓她不可思議?
她抬眸看向遠處躺在翠竹下的申屠尊,也不知怎得便慢悠悠地向前走去,直至靠近,俯視著他,卻看見他並非小憩,而是昏迷。
她連忙蹲下,將他扶了起來,探著鼻息,卻沒有一絲的氣息,她眸光一沉,連忙抬起雙掌抵在他的後背,而申屠尊突然睜開了雙眸,將內力收了回去。
他轉身看著她,“你做什麼?”
“你剛才?”玉汝恆看著他臉色煞白,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她細長的雙眸微眯,“申屠尊,你究竟隱瞞了什麼?”
申屠尊重新躺下,仰頭望著天空,“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假若有一日,你不是暗帝,你會尋一處寂靜的山谷,有花有草,還有一片翠竹,前面是清泉池水,蓋一間竹屋,屋後有溫泉,你會跟索愛之人一起隱居在此,廝守到老。”
玉汝恆的心微微一顫,她當然記得自己當初說過,只是她那時是醉話罷了,而面前的人是雲輕,她抬眸看著眼前的山谷,正如她那時所說的一般,怪不得她會如此熟悉,只是申屠尊為何會如此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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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尊,乃到底咋愛上小玉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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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恆轉眸看著他,“你怎會知曉這個?”
申屠尊冷峻的容顏透著一層迷霧,“因為,在你說的時候我也在。”
玉汝恆盯著他看著,“不可能。”
“是嗎?”申屠尊忽然從地上起身,不再理會她而是向前走去。
他走的很慢,因為一條腿傷了,所以他的動作看著有些怪異,他卻挺直腰背,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玉汝恆緩緩地起身,立在原地看著眼前那高大的背影漸漸地消失在白光內。
她轉眸看見一旁他躺著的地方竟然是一灘血跡,她眸光一沉,抬步向前走去,一陣風吹過,她已經落在了他的面前,院子中央,他臉色極白,只是那神色依舊是冰冷的。
她抿了抿唇,如果不是她忍耐力夠好,此刻怕是一掌便將他拍死。
申屠尊巋然不動,只是直視著她,“你擋路了。”
玉汝恆上前一步,與他靠得很近,只差半步的距離,她踮著腳尖,抬手覆上他的額頭,只覺得冰涼一片,低頭將他的手拽了過來,當時江銘珏有教過她望聞問切,她如今把著脈,雙眸冷凝,“你怎得沒有脈象?”
申屠尊抽出手,“不要班門弄斧。”
玉汝恆偏不信,隨即便又將他的手拽過來再一次地把脈,一臉狐疑地看著他,“有了。”
“我堂堂男子,怎會有了?”申屠尊再一次地抽出手,將她推開便向內走去。
玉汝恆立在原地,嘴角明顯抽搐著,她被他調侃了?怪哉啊,冷麵的申屠尊竟然還會調侃人?
她揉了揉雙眸,連忙抬步追了進去,見他入了屏風。
玉汝恆並無顧忌地走了進去,便看見他正有條不紊地解著腰帶,他看向她,“你要看?”
玉汝恆冷哼一聲,又不是沒有看過,她雙手環胸,一副觀賞的架勢。
申屠尊也不管她,將外袍脫下,又將裡衣褪下,而後便要脫褻褲,玉汝恆連忙閉著雙眸,轉身離開了屏風。
申屠尊見她那慌忙離開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身形一晃,便向後倒去。
玉汝恆出了屏風,突然覺得不對勁,很明顯自己被他戲耍了,她連忙轉身便又入了屏風後,便看見他一手撐著長案,彎腰極力忍耐著。
玉汝恆連忙上前,卻聽見他低聲道,“別過來。”
玉汝恆見他背對著自己,那後背上竟然是一片血跡,她眉頭一皺,這是何時弄的傷口?
很顯然,她自然不會因著他的阻攔而乖乖站在一旁,她上前站在他的面前,“你的後背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申屠尊吹散低著頭。
玉汝恆彎腰想要看清楚,卻被申屠尊大力地推開,她身形不穩,便向後倒去,直接坐倒在地上。
她雙手撐地,連忙起身,衝上前去,而申屠尊卻披著長袍飛身離開。
玉汝恆只覺得申屠尊太過於奇怪,即便換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