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噙著笑意,卻看不出神色。
玉汝恆抬步入了特意為江銘珏空出的營帳內,這處都放著他這些時日菜的草藥,方便他煉製丹藥,她掀開帳簾入內,便看見江銘珏盯著那放在布袋裡面的紫蛇出神,她緩步上前站在他的身後,雙手環著他的腰際,將臉頰貼在他的後背上,“是我讓你兩難了。”
江銘珏的身子微微一頓,隨即緩緩地轉身看著她,低聲道,“你知道了?”
“恩。”玉汝恆點頭,“將書函給我。”
江銘珏垂眸,“毀了。”
“那你將內容說與我。”玉汝恆直視著他,臉色微沉。
江銘珏卻不知如何開口,他緊抿著唇,“我沒事。”
玉汝恆嘆了口氣,“你若是不說,我便親自去問。”
江銘珏卻突然將她推開,“那你去問。”
玉汝恆見他如此,大步上前拽著他的手臂,“你跟我來。”
江銘珏任由著她拽著怒氣衝衝地踏出營帳,子伯與黎穆染正好巡視回來,見玉汝恆陰沉著臉,而江銘珏只是低垂著頭跟在身後,隨即便離開了營帳。
黎穆染看著玉汝恆離開的身影,不解地開口,“皇姐很少會有如此發怒的神情。”
“恩。”子伯點頭,“我去準備一番。”
“好。”黎穆染見子伯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也不再多提,他知曉每個人都各懷心事,他沒辦法開解,又何必自尋煩惱呢?
玉汝恆拖著江銘珏衝出營帳,二人隨即便向大遠的邊關走去,江銘珏察覺到什麼,隨即止步,低喝道,“你瘋了?”
“你不是讓我去問嗎?”玉汝恆說著便要鬆開她繼續向前走。
江銘珏哪裡肯,連忙將她抱入懷中,緊緊地抱著,“對不起,對不起……”
玉汝恆站在原地,只覺得此時的江銘珏太過於脆弱,他可以毫無心事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也可以裝作若無其事地陪著她,可是她明白,有些人在他的心中是碰不得的,比如說他的母妃。
她想要分擔他的痛苦,可是他也有著他的尊嚴,她深吸了口氣,轉身看著他,“回去。”
江銘珏覺得自己如今就像是被抽離了一般,沒有自我,沒有任何地心思,只是任由著她拽來拽去,而他神情恍惚,仿若失去了靈魂。
玉汝恆不喜歡如此的江銘珏,等到深夜時,千瑾辰緩步入內,亦是將一封密函遞給她,隨即便退了出去。
她拿過密函看罷之後,頓時氣得拍案而起,司徒墨離與子伯、黎穆染剛踏入迎戰,便見她一臉的怒火,那雙素日溫和的眸子此刻溢滿了火焰,她將那密函狠狠地丟在地上,轉身將靠在床榻上的江銘珏拽了起來,隨即看著子伯,“明日出兵,血洗大遠邊關。”
子伯聽著她鏗鏘有力且低沉,透著怒火的聲音,垂首應道。
而玉汝恆則是抓著江銘珏衝出了營帳,當即翻身上馬,策馬離去。
黎穆染看向子伯,司徒墨離已經彎腰將密函撿起,待看罷之後神色忽變,連忙將密函塞給子伯,“邊關的事便交給你與穆王了,我去跟著她。”
子伯見司徒墨離的神色不對,亦是知曉玉汝恆怕是要出大事,臉色微沉的應道,司徒墨離已然消失在營帳內。
子伯翻開密函,黎穆染也湊了過來,二人看罷之後,雙眸閃過狠戾,黎穆染冷哼一聲,“這等子事情他都能做出來,當真是要千刀萬剮都不足以平憤。”
子伯將那密函捏成了粉碎,“你我依計行事。”
“恩。”黎穆染點頭,雙眸射出一抹寒光。
玉汝恆與江銘珏共乘一騎,江銘珏靠在她的胸口,“這是要去做什麼?”
“你說呢?”玉汝恆語氣甚是低沉,“江銘珏,你給我聽清楚,此事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你最好想清楚該如何面對。”
江銘珏渾身打了一個寒顫,“你不準去。”
玉汝恆抬手點了他的穴道,“不去,難道我要看著你痛苦而死嗎?你告訴我,我是你的誰?”
江銘珏雙眸溢滿了淚光,緊抿著不語,只是如此便讓她心疼不已,她雙手環過他勒著馬韁,駿馬在黑夜中狂奔著,直至她尋到那處山澗,翻身下馬之後,帶著他上了山,剛行了幾步,她隨即停下腳步,便看見司徒墨離追了上來。
“你來做什麼?”玉汝恆看著他冷聲道。
“你去送死,難道就不允許我在一旁瞧著?”司徒墨離說得也是氣話。
玉汝恆看著他,“你不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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