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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時變得如此嘮叨了?”江銘珏不由得失笑。
玉汝恆抬手敲著他的頭,“你的膽子也是越發地大了。”
“時候不早了吧。”江銘珏看著玉汝恆問道。
“恩。”玉汝恆點頭,“待會我便回去。”
“好。”江銘珏點頭,如今他的心思都撲在了後面的醫書上。
玉汝恆特意給他放了一個蒲團,好讓他坐著,這才離開。
江銘珏自玉汝恆離開之後便專心地翻閱醫書,不眠不休,廢寢忘食。
玉汝恆回到軍營,雲景行一直在營帳外等她,見她回來,這才淡淡地問道,“看你似是去了谷底。”
“恩。”玉汝恆仰頭看著他,“你為何知道?”
“只你一人回來,適才你跟皇弟離開的時候我看到了。”雲景行將玉汝恆抱在懷裡,“吃過了?”
“恩。”玉汝恆點頭,笑著應道。
“我在等你,餓了。”雲景行看似平靜,那語氣也是平淡的,不過玉汝恆卻聽出了撒嬌的意味。
玉汝恆眨著雙眸,仔細地看著雲景行,嘴角勾起燦爛地笑容,拽著他進了營帳,便瞧見他們都在,看樣子也沒有用膳。
玉汝恆嘴角一勾,“都在等我?”
“不等你等誰?”司徒墨離冷哼一聲,不滿地開口。
“正好,我們一同篝火如何?”玉汝恆笑著說道,“飲酒吃肉,自在快哉。”
眾人見玉汝恆突然變得如此地爽朗,先是一怔,卻也未反對,子伯與黎穆染,還有申屠凌一同去準備,而司徒墨離與秦玉痕看著她身旁的雲景行,心頭不是滋味。
莫悠塵一如從前那般淡漠溫潤,並未有任何地不滿。
一行人這般相處也算是難得,亦是頭一遭。
玉汝恆見他們表面看似和睦,她明白,他們心中自然是不自在的。
不一會,營帳內便搭起了篝火,不止他們,還有軍中的將士也一同,一時間軍營熱鬧不已。
這樣的氛圍自然感染了眾人,大家圍著篝火,那頭架著全羊,還有新鮮的魚,野雞野鴨,將士們興奮地高呼著,玉汝恆轉眸看著他們,“不如行酒令吧。”
“如何行?”申屠凌率先問道。
“文縐縐的便不用了,擊鼓吧。”玉汝恆只覺得在軍營中便來些直接的,不用那般的繁雜,故而抬手拿起一顆石子,“待會我踢到誰,誰能接住而後再踢出去,等鼓聲停止,落在誰那處,那人便自這籤中選出懲罰的要求。”
“好。”眾人也便來了興致。
玉汝恆笑著捏著手中的石子,等到鼓聲響起,玉汝恆順勢便踢向了一旁的雲景行。
雲景行似是一早便料到她會第一次踢向他,故而當那石子朝自己飛來時,他亦是從容不迫,抬腳將那石子踢了出去,直接踢給了對面的秦玉痕。
秦玉痕勾唇一笑,便將石子踢給了一旁的子伯,子伯連忙踢了出去,踢給了莫悠塵,莫悠塵踢給了申屠凌,而申屠凌踢給了黎穆染,黎穆染連忙踢給了莫悠塵,直到莫悠塵踢向司徒墨離的時候,司徒墨離還未來得及出腳,鼓聲停止。
司徒墨離盯著那掉在地上的石子,嘴角一撇,“願賭服輸。”
“喏。”玉汝恆說著便將那竹筒遞了過去,這可是他們曾經的常玩的。
子伯看向玉汝恆,嘴角依舊掛著淡淡地笑容。
玉汝恆衝著他挑眉,得意的一笑。
司徒墨離抽了出來,看著玉汝恆,“小玉子,這個……”
“什麼?”玉汝恆笑著起身,看著那竹籤上所注,笑得前仰後合,“這個甚好。”
“甚好?”司徒墨離當即黑了臉。
“女者,著男裝,唱一曲北調;男者,著女裝,跳一曲霓裳。”玉汝恆笑著念道,抬眸看向司徒墨離,“你可說過,願賭服輸。”
“哎,此題應當申屠凌才做才是,要麼也是秦玉痕,怎得便成了我呢?”司徒墨離不滿地嘟囔道。
玉汝恆卻甚是期待,司徒墨離最愛以血養花,更是畫的一手丹青,只是不知這女裝……她笑得合不攏嘴,而後說道,“要不如此,我陪你。”
“你陪我?”司徒墨離心頭千萬個不樂意,不過玉汝恆說要陪他,那他便捨命陪君子吧。
玉汝恆笑著說道,“我唱北調,你舞霓裳?”
“沒學過。”司徒墨離無奈地苦笑。
“那你著女裝唱北調,我著男裝舞霓裳?”玉汝恆知曉此要求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