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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看著他,“景行,我會努力。”
“我們一起努力。”雲景行知曉她自幼何時皆是親力親為,故而每每遇到事,她都會獨自去承擔,她從未想過依靠任何人。
玉汝恆也知曉自己這種習慣怕是一時半會改不了,她笑著開口,“對,我們一起努力。”
“若是你有我要辦的,便說與我。”雲景行低聲說道。
“好。”玉汝恆欣然應道,突然行至他的身後,縱身一躍,便趴在了他的背後上,“你揹我。”
“調皮。”雲景行寵溺地開口,卻依舊穩穩當當地揹著她,慢悠悠地向前走著。
陽光正好,邊關的風景總是帶著幾分地蒼涼,萬里無雲,卻會讓人心神開闊,她靠在他的背上,只覺得這一刻,她所擁有的是全部的他。
雲景行……雲景行……雲景行……
她在他耳畔一遍一遍地念著,只覺得那聲音絲絲縷縷地流淌在他的耳畔,直抵心間,猶如涓涓溪水,清冽甘甜,又如絲絲暖光,照亮心扉。
他是安靜的,是從不善於表達的,可是,他卻是熱烈的,是心思細膩的,他不會說太多的甜言蜜語,卻總是想要給與她最好的,最值得的。
玉汝恆愛這樣的雲景行,一如他們初見時,她看著他,似是看到了希望。
不知不覺,二人便回了軍營,玉汝恆卻在他的背上睡了。
雲景行揹著她入了營帳,眾人抬眸看了過來,待看見後背上睡得香甜的玉汝恆,眾人不約而同地眉頭一蹙。
雲景行並未說什麼,只是將她放在床榻上,蓋好錦被,而後抬步向外走去。
眾人又是一愣,司徒墨離一個閃身,便搶先了一步,坐在了床榻旁,雙手撐著下顎,笑嘻嘻地凝視著玉汝恆。
秦玉痕看著司徒墨離那痴呆模樣,嘴角一撇,起身便向外走去。
申屠凌依舊是坐著,似是對這種的爭搶並無興趣,抬眸看向子伯與黎穆染,“溫新柔與秦素妍一直未蹭出現過。”
“邊關並無她幾人的訊息。”子伯知曉申屠凌的擔憂,低聲說道。
“儘快要將這幾人尋到,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申屠凌只覺得溫新柔幾人必定是在謀劃著更大地陰謀,也許這才是凌寒最後的殺招。
莫悠塵在一旁開口,“凌王說的不錯,這幾人不簡單。”
秦玉痕出了營帳,見雲景行立在不遠處,身姿飄渺如仙,一身月白錦袍,隨風而動,不染塵埃,那傲然於世的絕世背影,還真是讓人望而生畏。
秦玉痕緩步行至他的身旁,一紅一白,反倒是集了天地之靈氣,一個純潔如白蓮,一個妖媚如荼蘼,當真是豔麗無雙,甚是養眼。
“她可說了?”秦玉痕並未拐彎抹角,而是直言道。
“恩。”雲景行也只是靜靜地應道,“她也許時日無多。”
“果真如此。”秦玉痕莫名地苦笑道,“她可想通了?”
“那殿內之時我並不知曉,不過一切會有轉機。”雲景行直視著前方,“這天地之大,總會有奇蹟。”
“你倒是看得開。”秦玉痕心思沉重,對於玉汝恆,他只覺得二人相處的時日本就不多,可是如今卻還要上演這麼一出,他不免覺得有些造化弄人。
雲景行知曉秦玉痕心頭難受不已,他何嘗不是,可是這個時候,卻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是要尋到救她的法子。
“申屠尊當真出現了?”雲景行低聲道,有些不確定。
“我倒希望他永遠不要出現。”秦玉痕低笑一聲,轉身離開。
雲景行依舊負手而立,任由著清風吹來,衣袂翻飛,卻不發一言。
玉汝恆不過是小憩了半個時辰,便醒了,抬眸看向正笑吟吟盯著她瞧著的司徒墨離,她抬手揉著眉心,“你傻了?”
司徒墨離幽怨地看著她,“小玉子,我不過是想多看看你。”
玉汝恆伸展著手臂,而後自床榻上下來,勾著他的手指,“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不著急。”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我看一眼是一眼。”
玉汝恆被司徒墨離的表情逗樂,低笑道,“好好好,你看吧,讓你看個夠。”
“一輩子都不夠。”司徒墨離這才笑逐顏開,而後握緊她的手,“可是餓了?”
“恩。”玉汝恆的確是餓了,只覺得腹內空空。
此時,便看見江銘珏端著湯藥走了進來,她看了一眼,眉頭一皺,“今日還要喝?”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