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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眠在等著她,她嘴角勾起和煦的笑意。
申屠凌與司徒墨離二人同時起身,迎上她,卻被司徒墨離搶了個先機,將玉汝恆攬入懷中,“小玉子,可是成了?”
“恩。”玉汝恆靠在司徒墨離的懷中笑著應道,接著從他的懷中離開,將懷中的瓷瓶遞給一旁的申屠凌,“服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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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凌接過玉汝恆手中的瓷瓶,只是緊握在掌心,此時此刻卻是五味雜陳,百感交集,每每想起毒發的痛苦,恍若噩夢,服下這個之後,他便可以徹底地擺脫申屠尊,擺脫自己如今的身份。
玉汝恆這些時日因著試毒,身體多少是有些受損的,如今身體有些撐不住,抬眸看了一眼申屠凌,隨即靠在了他的懷中,“還不服下?”
申屠凌見她疲累地容顏,將她橫抱起轉身便行至寢室,將她放在床榻上,“我即刻服下,你好好歇息。”
“好。”玉汝恆微微顫動著雙眸,低聲應道。
申屠凌開啟瓷瓶,倒出解藥,這是她用性命換來的,他只覺得這解藥就將像是將她的生命融入了自己的體內一般,他服下之後,那便是對她永不背棄的誓言,他仰頭服下那解藥,深吸了口氣,長久鬱卒在內心的鬱氣也隨之煙消雲散。
司徒墨離慢悠悠地行至他的身旁,忽然輕輕一躍,躺在了玉汝恆的身旁,將她抱入懷中,蓋著錦被,還不忘打了一個誘惑萬分的哈欠,“我也困了,正好陪小玉子歇會。”
申屠凌猛地開雙眸,那雙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冷光,倘若這眼神能夠化作利劍,司徒墨離早已經被一刀致命了,不過,司徒墨離卻不以為然,將玉汝恆抱得更緊,根本容不下其他人。
申屠凌從床榻上站起來,見玉汝恆的確是累極,心中多少是存著愧疚的,但心疼更多,故而才不願與司徒墨離計較,而是轉身踏出了寢室,當站在殿外的時候,仰望著萬里無雲的天際,他輕輕地仰起頭,那笑容甚是明媚動人,這個時候的申屠凌,像是劫後餘生一般,重新喚起了生命的氣息,他展開雙臂,迎接著光芒萬丈的希望之路,往後的路,有她相攜相守真好。
古嬤嬤從未見過笑得如此純粹的申屠凌,她不禁愣在原地,猶記得幼時的申屠凌,便要學會如何在宮中生存,如何學會身為一顆棋子該有的責任,幼年毒發時的痛楚,還有他那雙不願讓貴妃娘娘失望的眼神,他的倔強堅韌,其實,他活得很痛苦,也很壓抑。
古嬤嬤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為何會愛上玉汝恆,他們大概有些同病相憐,亦或者是,他從她的身上找到了內心深處的那個沉睡的真正的本性吧。
此時的南風國,迎來了長久寧靜之後的第一次爆發,乾東五所乃是各皇子所居之處,秦玉痕的寢宮在乾東二所最裡側名為“昭然”的寢宮,這處比較偏僻,與其他皇子的寢宮相隔甚遠,不過,卻靠近皇上日常處理朝政的御書房很近,看似疏遠,卻直抵皇上心腹之處,皇上看似的無心之舉,卻將他推入了眾矢之的。
“昭然”宮外,停放著皇上的鑾駕,皇后的鳳攆,宮人跪了一地不敢出聲,昭然宮乃是南北三進院,比起其他皇子所居住的寢宮小了一些,寢宮南面沿著迴廊種著鬱鬱蔥蔥的竹柳,北側則是種著幾株桃花,這是他特意命人從上次與玉汝恆前去的東廠的秘密聯絡點的山莊內移出來,越過千山萬水之後種在這處,不過如今時節不對,故而看著不過是普通的樹木而已,寢宮內不似其他皇子的寢宮一派奢華,卻又一種絕世而獨立的世外之美,不張揚,不鋒芒畢露,甚是恬靜,儼然一種隔絕與世的悠然自得之感,在這阿諛我詐的深宮之中,能夠出現這樣一處嫻靜之地,倒也是獨特別緻。
殿外跪了一路的人,秦素妍一臉擔憂地向寢室內望去,還不忘輕聲細語地在安慰著一旁一身鳳袍鳳冠的女子,那女子眉目美豔,卻也雍容華貴,如今雖已過四十,卻還是美麗尊貴,而身旁的秦素妍儼然與她有五分相像,尤其是那一雙杏眸,顧盼生輝,我見猶憐,卻又不失華貴之氣。
秦素妍的另一旁端坐著的乃是南風國的皇帝,他面色陰沉,眼眸中溢滿了怒火,顯然如今是龍顏大怒之時,殿內左側低頭立著六位容貌各異的男子,隨著年歲不同,衣著不同,恭敬地垂首而立,不敢出聲。
“母后,五哥他定然會平安無事的。”秦素妍的聲音猶如鶯鸝般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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