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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嘴連連賠笑,又客氣的退了一步,在老太太的注視下,悶頭走了。
我跟大嘴商量的是,既然知道這大媽在居委會,接下來的事就都好辦了,我們可以找附近派出所民警出面。
我和大嘴也不想再轉悠了,這就回車裡。
我本想給鐵軍打個電話,說說剛剛遇到的事,尤其最早也是他下命令,讓我和大嘴去套呆子的話。
但鐵軍手機沒人接,我和大嘴沒法子,我倆也真轉悠夠了,就開個車先回警局了。
我們來到會議室時,會議已經結束了,只有白老邪還坐在裡面。
我留意到,他手腕上帶著一沓子的皮筋,五顏六色的不說,估計不下十根。
我心說不是吧,要按之前慣例來看,這次綁架案裡面的貓膩可就大了去了。
白老邪一抬頭,也看到我和大嘴了。他今天挺邪門,竟出奇的跟我說話了。
他擺手說,“小圈子,剛剛去哪了?來,跟你家老邪叔唸叨唸叨。”
我雖然打心裡跟他一直保持著一段距離,覺得他挺冷挺神秘一個人,但在公事上,我絕對沒藏著掖著的想法。
我湊過去,坐到他旁邊,把去棚戶區的經過,尤其呆子的話全講了一遍。
白老邪給人一種聽得迷迷糊糊的感覺,中途還張大嘴,跟河馬一樣打哈欠。最後我說完了,他悶頭想了想,還用手黏著那一小沓的皮筋,既像跟我說,又像自言自語。
“小圈子!在這世界上,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本是天經地義的,但都得有個尺度,如果亂來的話,那就得反倒接受懲罰,對不對?”
我覺得這話前言不搭後語,但白老邪都等我回答呢,我就木納的點點頭。
白老邪咯咯笑了,又看著大嘴說,“喂,心不在焉那小子,你懂我說的不?”
大嘴本來坐在遠處,正低個頭摳手呢,他壓根沒聽我跟邪叔說啥,這時一臉迷糊的看著白老邪,啊了一聲。
白老邪又慢慢站起身,背個手溜溜達達往外走,在出門前的一剎那,他又捏了捏手腕上的皮筋,說現在不是我出馬的時候,只能等等!
我是越聽越懵,就這麼樣的目送他離開。
之後我想聽聽大嘴到底啥看法,尤其還跟他重複邪叔剛才的話。我隱隱有個感覺,白老邪在給我們做什麼提示,而且這老傢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大嘴上來憨勁兒,想來想去都不明白。
沒多久,我倆都抽著煙呢,會議室門一開,鐵軍回來了。
或許準確的說,他是特意來找我倆的,估計是白老邪告訴他的,我倆回來了。
鐵軍手裡拿著資料,先遞給我和大嘴,說是剛剛的會議記錄,讓我倆看看。
我倆快速瀏覽下,其實這會議開的沒啥用,僅僅是談論了案情,並沒乾貨。
鐵軍又問我和大嘴去棚戶區轉悠的怎麼樣,我之前就跟白老邪說了一遍,這次輕車熟路,甚至跟背書一樣,唸叨了一遍。
鐵軍對這些不感興趣,只是意思一下的嗯一聲,說呆子說的話,我倆知道就好了。
隨後他問我和大嘴,“有沒有發現可疑人員?比如盯著你們看之類的?”
我搖頭說沒有,但這事出岔子了,大嘴卻在一旁點點頭,說有。
我一臉不解的看著大嘴,更不知道他強調的有,又從何來呢?
鐵軍讓大嘴好好說說,其實大嘴也咬不準,回答道,“我們在麵館門口聽附近居民瞎聊時,有個人貌似總偷偷觀察我倆。”
我回憶當時情景,這一刻我依舊覺得沒啥可疑的。我問大嘴,“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大嘴說不可能,當時他假裝視若不見,其實用旁光感覺到了。
我心說那叫餘光,還膀胱(旁光)呢,難不成他膀胱長眼睛了?
不過話說回來,我也真沒法保證自己沒漏掉什麼。我就沒發表啥看法。
鐵軍悶頭想了想,而且這一次他想的還很久,過了一刻鐘,他才微微搖搖頭,那意思先把這事放到一旁。
我也不在這些小事上繞了,跟鐵軍問,“接下來怎麼處理王氏綁架案?”
鐵軍突然笑了,反問句,“綁架案?”
我心說難道不是麼?還是自己說錯啥了?
沒等我往深了琢磨呢,鐵軍解釋說,“我覺得我們把它稱為綁架案不恰當。更準確的說,這是一次謀殺案,外加恐怖案才對。”
我和大嘴都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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