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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著民國時期東北土匪的那種日子,講黑話,內部按四梁八柱的分等級,論資排輩等等。而且裡面能人異士數不勝數,就算想加入匪幫,也得有點過人的本事才行。他們平時輕易不出山,但一旦出山,做的少說都是上千萬的買賣。”
我沒想到現在這時代了,竟還能有這種奇葩的存在。另外我想到了面具男,就問刀螂,“面具男這種人,在一指殘手下,是什麼級別的?”
我以為他至少是個二當家呢?誰知道刀螂搖搖頭,說能派出來的都是馬仔,不入流。
我愣住了,心說這麼往下說,那些當家的匪頭,甚至四梁八柱,不得多恐怖?
這時候鐵軍插話了,問刀螂,“一指殘的勢力,難道衛海警方不知道麼?為什麼不去剿滅?”
刀螂臉一沉,只強調,他一個線人,知道的實在有限,而且這幾年壓著幾個大案,按線人這邊挖到的訊息來看,都是一指殘做的,警方也曾派過精英試圖混到匪徒,但都失聯了,最後警方也沒再採取啥行動。
我覺得失聯是說輕了,估計那些精英早被土匪扒皮抽筋的弄死了。
而且看刀螂這樣子,我猜有些事,甚至跟警方有關的,他不想跟我們說了,或許怕我們漏出去,對他不好吧?
鐵軍也理解這事,並沒再問啥了。鐵軍的意思,我們五個雖然不屬於衛海警方,但也會想辦法把一指殘的惡勢力端掉。他讓刀螂從此多留意,多給他提供線報,一旦機會成熟了,我們也會再做一把精英,去深山裡當一把“土匪”去。
我聽完腦袋嗡嗡的,心說鐵軍瘋了不成?合著他是真不怕事大,非要帶著我們在刀尖上跳舞?
刀螂倒是很聽鐵軍的命令,連連承諾,而且沒待多久,他就走了。依舊騎著摩托,消失在已經黑了的夜色裡。
鐵軍獨自琢磨一番,我不知道他想的啥,反正沒多久他哼了一聲,回過神後,又開車帶我們回賓館。
這時離火車開車時間不遠了,我們收拾下揹包,就又趕往火車站。
這次楊鑫也病了,聶局剛死,衛海警局亂著呢,我們走時也沒跟他們打招呼,也算來了個輕悄悄的離開。
坐火車期間,我回憶了一番,總覺得這次中途來衛海,不是偶然,鐵軍打心裡一定早打好算盤了。尤其這次連王翔都被牽扯出來了。
當然了,憑現在掌握到的訊息,我不知道王翔怎麼樣了,但能肯定的是,他還沒死。
會不會說他是一根線,只要我們順著他往上摸,就能找到一指殘呢?而鐵軍這次為了保險,還讓刀螂繼續打探訊息,來個雙管齊下呢?
我是真不想跟一指殘有啥接觸,趁空我跟鐵軍悄悄提了一嘴,而且那意思,真要去了,別叫我了,我這身手,去了也當炮灰。
鐵軍嘿嘿笑了,回答說,“沒問題。”
不過我看他那笑法,明顯心裡不這麼想。
第四卷 幽靈毒王
第一章 心靈淨化
我們回到黑省後,就留到了省辦公廳。我和大嘴想回到漠州看看,也這麼請示鐵軍的。但鐵軍說沒必要。我也給漠州警局的副局打了電話,他更是來一句,讓我和大嘴一切都聽鐵軍的。
我和大嘴一合計,既然如此。就老實的待著吧。
省廳也沒給我倆分配啥具體任務,就撥了一個單獨的辦公室。鐵軍和妲己原本都是省廳在編的員工,他們一天天倒是總有事忙活著。
我和大嘴一致認為,總這麼養膘下去,不是辦法。我倆也對省會不太熟悉,更因為我們是警員,決不能像一般人那樣,只對路況知道個大概就行。
所以我倆借了一輛警車,天天上班點個卯後,就開車出去溜達了。
一晃過去三天,我倆對省會哪個區、哪條街、哪條路,在心裡有個概念了,而且我們也沒白費油兒,這期間還破了一個偷竊案。
我們純屬意外逮住這個小偷的。他帶著一兜子的工具,正對一個門市下手呢。
當我倆抓住他時,沒想到他還挺“橫”,問我們,“是哪一片的民警?新來的吧?還不知道他月月都對李所長交份子錢嗎?”
我算是長見識了,這小偷還懶著打電話了,這就讓我和大嘴趕緊聯絡李所長核實一下。
我和大嘴能吃這一套?大嘴更是個悍主兒,拽著小偷一起進了警車。
我看著警車出現好一陣的抖動,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正常意義的車震。反正等他帶著小偷出來後,這小偷腦門紅紅的,腮幫子都腫了,也徹底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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