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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銀針全摘除後,楊鑫雙眼又閉上了。
這屋子裡沒人說話,只有大嘴輕輕地鼾聲,要我說這鼾聲也算是個調味劑了,不然氣氛太過於尷尬。
沒多久門口有動靜,原本守夜的同事回來了,妲己攔著他不讓進,這讓他很納悶,還問妲己,“到底咋了?”
鐵軍帶頭,把門開啟了。
同事看著屋裡,尤其這麼煙霧繚繞的,甚至窗簾緊閉,他愣住了。
鐵軍解釋一句,“剛才老楊醒了,跟我們說幾句後又睡了,這窗簾是他要求拉上的,說外面光線太亮,難受。”
這明顯是善意的謊言,但同事信了,還點點頭。
鐵軍和白老邪一起往外走。我總不能把大嘴丟下吧,就把他從椅子上背下來。
同事看著大嘴,納悶的問了句,“這哥們咋了?”
我想了想,回答說,“他跟楊隊相反,喜光,剛才一拉窗簾,他就困了,所以睡了。”
同事沒接話。我也沒興趣跟他多聊,尤其大嘴太沉了,我背的有點熬人。
我就趕緊奔著電梯去了。
沒多久我們五個出了醫院,隨便找了賓館住下了。
這樣一直到了第二天早晨。鐵軍讓我們自由活動,他跟白老邪去了趟警局。
等到中午,他倆又回來了,按他們知道的訊息,楊鑫醒了,只是有點半身不遂,身子不協調,估計要退養了,也當不成警察了。
我對此感到遺憾,不過又想想,他能撿條命回來就不錯了。
另外面具男在大早晨試圖逃走,只是衛海警方派不下四個人守著審訊室,他最終沒逃跑成,也跟警方起了衝突,最後死在槍口之下。
我覺得這兩個訊息跟重磅炸彈一樣,讓我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我好好消化了一會兒,等平靜下來後又問鐵軍,“接下來啥計劃?”打心裡說,我覺得我們旅遊也旅完了,這案子又出現新情況了,我們是不是該重新插手了?
鐵軍搖搖頭,那意思,“今晚上我們就坐火車回黑省。”
我聽鐵軍的話,也沒瞎參合。等到了下午四點多鐘,鐵軍弄來一個小麵包車,說帶我們去一個地方。
這麵包車破爛流丟的,估計是從租車公司弄的。
這時大嘴也醒了,雖然有點蔫頭巴腦的,但不影響出行,我們就一起坐上車了。
鐵軍當司機,我們一起奔著衛海市郊,來到羅山附近。鐵軍把車開到一處空地上,這裡視野很開闊,我們四下一看,就知道周圍有沒有人。
原本這裡很荒涼,而且還在這種時間段,但我們在車上等了半個鐘頭,有一個摩托出現了。
這摩托直線奔我們來的,司機很警惕,中途四下看了好幾次。
最後他把摩托停在麵包車旁邊,又主動把麵包車的車廂門拽開了。
他看著車內的我們,冷不丁有點生分。其實我也是,根本不認識他。
他先開口問的,“誰是紅豺?”
鐵軍點點頭,說我是!他倆還立刻說了一組暗號。
這人放下警惕,直接鑽了進來。我挨著車廂門,他還跟我說,“警官,麻煩騰個地方。”
我這人好說話,往裡湊了湊。
等車門門關上後,他又簡要介紹下自己,他叫刀螂,是一名老線人了,也不知道這次警官把他叫來,有什麼任務。
我挺納悶,鐵軍和我們幾個一樣,都是外來警察,怎麼跟衛海這邊的刑偵耳目這麼熟呢?
鐵軍拿出隨身碟,說這真是好東西。以反呆技。
我有點明白了,心說或許跟他特殊許可權有關吧?他能透過警局啥系統,直接繞過當地警方,點對點的找到耳目。
鐵軍不再說沒用的,直入主題說,“刀螂,前陣發生的王氏綁架案,你知道這事不?”
刀螂點頭。鐵軍又問,“那夥綁匪什麼來頭?清楚不?”
刀螂臉上出現一副噁心樣,但也沒藏著掖著,跟我們說,“那夥綁匪的來頭很大。衛海附近有一片山區,比羅山這裡還要大。山區深處有幾個村落,他們幾乎與世隔絕,而再往裡的話,有一個山頭上盤踞著一群土匪,匪首外號叫一指殘,這次的綁架案,就是他派手下過來辦的。”
我對一指殘的名字很陌生。鐵軍倒是咦了一聲,還跟白老邪互相看了看。
我讓刀螂接著往下說。
刀螂繼續介紹,“這夥人其實是十年前從東北過來的,最大特色,他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