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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他都要在自家的書房裡會見,他覺得只有這樣談話的內容才會保險。所以我只要去物業管理處調出停車場錄影,查查有沒有秦華躍的車牌號。當然了,秦華躍把車開入停車場也不能說明他就是找簡天明,或許他乘坐計程車也說不定。”
“如果我是他,我絕不會開著嘉琳公司的車去競爭對手的家。”張警官說。
“只要他幹了這件事,必然會露出馬腳。”柳飛雲說,“簡天明住在十二層,電梯裡會有監控錄影,而十二層只有兩戶人家,他究竟去了誰家很容易查出。”
“就算是秦華躍洩露了公司機密。”張警官說,“這件事與新宅案有什麼關係?”
“簡天明透過秦華躍提供的資料取得了區域性優勢,他意在兼併嘉琳公司,而楚嘉琳基本接受,在此階段,秦華躍已經徹底失去了利用價值。”
“我仍看不出謀殺的起因。”
“因為你不瞭解簡天明的做事風格。”柳飛雲說,“失去價值的秦華躍會立刻出局,之前簡天明對他的某些承諾也將全部作廢。秦華躍是個典型的公子哥,失去這份工作對他而言如同世界末日。”
“所以他一怒之下用書桌上的鎮紙石擊昏了簡天明,衝動之後他擔心一旦簡天明醒來,醜事會敗露無疑,於是他索性一錯到底將其勒斃,隨後拖入電梯內。”張警官像是在自言自語,“我暫且同意你的假設,可你如何解釋新宅內那些古怪離奇的事?”
“我們從頭說起。”柳飛雲抽出一支菸,在指尖上轉了兩圈,然後又塞了回去,“案發當天楚嘉琳一行人到達新宅時,秦華躍看到花園裡的李翠天,他並沒有認出她,原因有兩個,其一,秦華躍長期沉迷於網路世界,視力不佳;其二,他去找簡天明時從未在意過這個保姆似的人物,即使在午餐時認出,他也沒把此事放在心上。然而這一次匆匆對視相對於李翠天卻意義不同,她隱隱覺得秦華躍就是屢次單獨面見簡天明的人,所不同的是,這次他來了同伴。”
“我要打斷一下。”張警官說:“李燃是否知曉簡天明與秦華躍的關係?”
“簡天明不會將內心的想法全盤告訴另一個人,他們兩人之間必定是相互防備,況且李燃在市裡有單獨的公寓。”柳飛雲接著剛才的話題說,“午餐期間李翠天在餐廳門外聽到了主人與客人的談話,秦華躍竟然是簡天明的頭號競爭對手,這個事實想必令李翠天大吃一驚,她一時搞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不能確定秦華躍是不是經常找簡天明密談的那個人。”
張警官說:“由於身份原因,李翠天不能近距離觀察秦華躍,而且午餐後李燃一直在他身邊,所以她只能透過那條密道……”
“簡天明喜歡一些古怪的把戲,所以我並不意外他在新宅裡修建這條秘密通道,有意思的是簡達芳、李翠天甚至看門人都知道這條密道,唯獨李燃毫不知曉,可見簡天明對他的戒備之心。”柳飛雲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為了防止秦華躍認出自己,李翠天在更衣室外戴上了沒有臉孔的面具,這種鬼面具我以前曾在簡天明的辦公室裡見過多次。秦華躍和李翠天就這樣再一次相對而視,而這次秦華躍被嚇壞了,他相信新宅裡有鬼,於是他晚餐後駕車離開了新宅。李翠天沿密道回到二樓,面具留在了裡面。”
“如果秦華躍當晚找到返程的路,這場悲劇就不會發生了。”張警官說。
“確實如此,只可惜時間不能倒退。”柳飛雲露出無奈的表情,“秦華躍走後,李翠天對另外兩位客人有了戒備之心,不過當時她並無惡意。她在客房看到楚嘉琳拿出游泳衣,於是她透過密道出現在更衣室的裡間,她沒想到會被楚嘉琳聽到聲音,所以只好原路返回,楚嘉琳扔的那隻拖鞋當然是被她接住的。之後楚嘉琳和莊予翰在院子裡看到A房裡懸在窗前的人頭,那就是李翠天,他們同時被院子裡的車聲所吸引,因為秦華躍回來了,悲劇也就正式上演了。”
“我想當晚秦華躍並沒打算找簡天明討論自己的未來。”張警官說。
“我同意,秦華躍有的是時間,他沒必要冒著被楚嘉琳或莊予翰發現的危險去敲簡天明的房門。”柳飛雲略顯沉重地說,“但是一件陰錯陽差的事改變了他的想法。李翠天當晚走出自己的房間,當然,她的身份完全有理由在新宅任意區域行走,恰巧莊予翰聽到走廊裡的聲音,由於此前關於無面幽靈的描述,使莊予翰的神經過度緊張,所以他開啟房門悄然尾隨。出於內心的戒備,李翠天本能地在玻璃房裡甩掉了莊予翰,而後者停留在更衣室裡,他在那裡琢磨密道的可能性。”
“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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