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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說著,小北京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向後退了幾步,指著旅館的牆說:“那懸崖已經接近90度。”然後他把扇子撂到了太師椅上,這意思是評書結束了,開始形體表演了。
說著說著,只見小北京助跑幾步,開始朝旅館牆的外立面跑。旅館的外立面貼的是沙石子,摩擦力較大,他居然在絕對90度的旅館牆的外立面上連蹬三步,手搭上了二樓的窗臺,一用力,人輕飄飄地已經坐在了旅館二樓的窗臺上。
“譁!”圍觀的小混混和過路的群眾看到小北京的身手,無人不為之嘆服,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人更是越聚越多。只見小北京坐在二樓窗臺上微微一笑,兩隻手“啪”“啪”有節奏地給自己鼓了鼓掌,然後雙手抱拳,“獻醜了!”
他輕飄飄地又從二樓窗臺上跳下,“這就是你們在小說裡看到的梯雲縱。”小北京又躺回太師椅上,喝了一口茶水。飛簷走壁這是真功夫,抱拳謝好這是程式化表演,這是表演流派中的梅派。
“申哥!你快繼續說啊,你們上去以後怎麼打的越南鬼子?”
“當時我們班能上去的只有我和你們紅兵大哥兩個人。班長不讓我們用槍,怕被敵人聽見,所以我和你們的紅兵大哥就準備扭斷那兩個越南鬼子的脖子……”說到扭斷脖子的時候,小北京表情很凝重、很深沉,完全進入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所說的“規定情景”,這是表演流派中的斯派。
“啊!怎麼扭斷啊,你們被敵人發現了沒?”小北京表演得太傳神了,小混混們都為他擔心。
“你把腦袋伸過來,我告訴你怎麼扭斷。”小北京示意一個小混混把腦袋伸過來。
只見小北京一隻手搭在他頭頂上,另一隻手托住他的下巴。“左手向左,右手向右,同時用力,咔嚓!”這時小北京的表情極其猙獰,這是表演流派中的布派。
圍觀的人都驚呼一聲,以為小北京真要扭斷那個小混混的脖子,這時小北京卻輕輕地放開了他。
“你們到底扭沒扭斷那兩個越南鬼子的脖子啊?”
“今天累了,明天這個時候,你們過來,我繼續給你們講。”小北京眯著雙眼曬起了太陽,完全不顧圍著他要聽故事的幾十號聽眾。
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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