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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請個大夫來看看。”
楚寧心裡一片冰涼:“現下還不知是誰下的手,先不要打草驚蛇。現在回想起來,這湯並非一開始就這麼澀,應是逐漸加重了草的份量。我雖喝得不多,但這七八日下來累計下來也不少,如今是否傷了根本就看天命吧。”
青歌眼神微寒:“劉媽媽是跟著小姐自孃家來的,應該不會。。。。。”
楚寧想了想:“劉媽媽性子直,此事先不要與她說,免得她露了什麼馬腳。今天我累了,你把這些都撤下,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明個你照例忙你的,這幾天隨便給劉媽支個什麼事,讓院子裡這幾個輪番去熬湯。”
青歌應下,將飯菜撤了,又服侍楚寧洗漱睡下。
楚寧躺在床上,右手放在胸口,感覺自己心跳仍是略快。自穿越以來,她刻意讓自己不去攪進這無盡的內宅爭鬥裡去,她的想法便是保全自己和孩子,若有可能的話,爭回孩子的撫養權,至於其他,翻了天又與她何干。
可如今明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如不是前一世不知在哪本雜談裡看見過了這一說法,今日怕是怎樣折損的尚且不知。
楚寧將這一個多月以來的種種串聯起來。會是燕瑾嗎?藥材是他賞的,會不會在賞的時候他已做了安排?可她畢竟是瑤兒的生母,就算他再不喜歡楚寧,斷他自己的後這麼決絕的事他當真做的出來?
會是沈芳菲?她是正房卻一直無所出,看她已生了一胎怕自己上位就先斷了她的後路?可小妾取進來不就是為了傳宗接代麼。
會是白錦或葉蓁蓁中的一個?楚寧忽然想起了白錦前日送來的黃鶯花,她後來命青歌倒了花盆,並沒有發現什麼。可仍是不相信白錦真就是送盆花就只讓她觀賞觀賞而已。
半夢半醒的折騰了一夜,楚寧頂著個熊貓眼去給沈芳菲請安。再見幾人,楚寧難免有了幾分不一樣的心境。
據說昨晚忙的太晚燕瑾同學是在書房過得夜,因此今天沈芳菲沒機會秀恩愛。許是昨日都累了一天,今天幾人顯得都有懨懨的,請過了安,沈芳菲便讓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楚寧渾身無力,直接回房補回籠覺了,直睡到午飯時分。沒什麼胃口,草草吃了幾塊糕點楚寧研究起白錦送的花來。正茫然出神,聽見背後一人冷不丁道:“在看什麼?”
楚寧一回頭,燕瑾正在她身後眯著眼睛看她。楚寧施了一禮:“七爺來怎也沒讓人通報一聲。”
燕瑾直接將她的話忽略,起身進屋。楚寧給他衝了杯茶,青歌識相的將門帶上。燕瑾用乳白的瓷杯蓋濾著茶,隨口道:“身子好利索了。”自傳出燕七爺寵愛楚姨娘後,這屋裡的物件也添了不少,總算像個得寵的小妾住的地兒。
楚寧不語,默默退後兩步,徑直跪倒。燕瑾抬抬眼皮:“你這是做什麼?”楚寧深吸了口氣道:“妾身有錯,請七爺責罰。”
“何錯之有?”
“妾身不該以病為由求得七爺憐惜,更不該瞞著七爺。”這男人只怕早看出來她是裝病,不知出於何種原因未點破罷了。
燕瑾抬眸,盯著楚寧看了一瞬道:“理由。”
楚寧心裡冷笑,非逼著我說出來麼。想了想,楚寧抬起頭,十分誠實的道:“妾身生產之時曾差一點難產而死。想必七爺也是得了信兒的。”
燕瑾點頭,示意所以呢?
楚寧:“妾身自懷孕到生產七爺一直不在府中,可妾身肚子裡是七爺的骨血,是燕家的血脈,妾身自知不能有任何閃失因此萬事多加小心,只求能將這孩子平平安安帶到世上,也不枉七爺疼惜一場。”
楚寧見燕瑾眼神微動,知道被自己戳到某處,她只當不見,繼續:“妾身剛生產完那幾日確實元氣大傷意識渙散,症狀直到七爺回來前幾日才減輕。可彼時七爺不在身邊,妾身想圖兩日清淨見無人問及也就沒提。後來姐姐體恤讓妾身不必去相迎,妾身這才不得不繼續病下去。”
燕瑾涼涼一笑:“這麼說來,倒是芳菲不叫你好起來了?”
楚寧不急不慌:“妾身不敢,當時並未有大夫來給妾身詳細診病,姐姐一直以為妾身產後虛弱,才會如此。七爺也見了姐姐十分關心妾身,沒幾日便要來看看。”
——來看看我死了沒。
燕瑾聲音愈發冰涼:“那現在怎麼倒好了?”
楚寧這回實話實說:“妾身想念瑤兒。並且,想和七爺做個交易。”
燕瑾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和我做交易,你憑什麼?”
楚寧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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